冒牌地下城在異界 真•正文 第三章︰螺旋與深淵

作者 ︰ 牧人狐狸

當汽車駛入中海後,里面的人類都已經不‘正常’了,雖然江楓一路狂趕,但‘病毒’的‘感染’還是比他快了一步到達了中海。

車輛進入市區,沿途的‘人類’或拿著鋼管,或拿著消防斧、或者拿起任何存在身邊的‘物體’,劈砸向身邊的‘人類’,他們毫無理性,只是本能的想要‘破壞’︰「這就是進化嗎?在夢中見過了一次,現在又一次的見識後總覺得‘可怕’•••珈藍,你就沒什麼想說的嗎?」

••••••

「還在生氣嗎?」搖搖頭的江楓將車輛停靠在稍微遠離‘人類’的空蕩地方,以便出來後可以快速離開,然後握緊石田的觀世正宗下車。也不過走了幾分鐘,一道呼嘯著風聲的東西朝著自己砸來。

「叮!」用刀身撞掉後發現是一根斷裂的鋼管,但現在並沒有多少時間看著地面了,那鋼管的主人現在看起來心情很不好,因為對方正朝著自己沖過來。

將太刀出鞘,這把歷經百年以上的古董有著現代工業制造出的利刃都沒有的鋒利。

靜下心來,握緊手中的太刀利用對方的大幅度動作尋找一處空隙斬了過去••••••

「我被強化一倍的身體,居然還比不上一個發狂了的小白領!」扯掉破了一個口子的的長袖,身體因為剛才的打斗熱了起來,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白領男’,搖搖頭握著出鞘的太刀一邊躲避著‘混亂的打斗’一邊朝著前方幾百米處的玉石店前進。

當江楓進入店面的時候,手中起碼沾了幾人的鮮血,但太刀的刀身卻是依舊雪亮「都是老古董了居然有殺人不沾血的功能。」用刀鞘砸開那玻璃櫥櫃後,將一塊圓片型的白玉收在懷中︰「現在怎麼做?造化玉蝶到手了。」

沉寂已久的聲音終于響起︰「就這麼放在懷中,你上樓找一個沒人的房間。」

點頭應了下後,握著太刀慢慢走上樓梯,就在離樓道出口還有幾米的時候一個貌似服務生的人舉著消防斧朝著江楓劈來。

好在太刀沒有入鞘,直接一個刺擊朝著那人的喉嚨刺去,臂長加刀身,總算在對方的斧子劈下前刺穿了對方的喉嚨。

「呼,呼,呼!」這一剎那間的動手讓江楓感到身心疲憊︰「用冷兵器果然不適合我呢!」待稍微恢復點體力後進入樓道,上面有幾個辦公室,找了個沒‘人’的進去鎖住門後,江楓就這麼靠在門上,坐了下去。

「汝,真是差勁呢!」珈藍的嘲笑傳來但江楓卻沒有理會,夢中的自己雖然也殺過人,但是近身戰卻真是只接觸過一次,之後都是用的槍械輔助那個女人而已。

「造化玉蝶到手了,但是我怎麼看都覺得是件普通的玉器而已,哪里有小說中的那麼神奇。」

「笨蛋,洪荒紀元已經過去!根源意志完成自己的使命後基本都會同我一樣自我封印起來化成某樣物體或者分散自身進入各種位面。」

「這麼說這東西也是自我封印了?」

「不是,這個家伙好像並不完整!雖然記載了很多信息也擁有不錯的能量,但是總感覺少了什麼!但是已經足夠了;現在吾要賜汝魔眼,但是魔眼的需要體驗一次生與死的感悟,汝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所以機會還是比較大的,用心感悟在那片混沌螺旋中的深淵。」

隨著珈藍的話落後只不過一個眨眼的時間,入眼的皆是無數閃爍的星群,以及屬于宇宙的黑暗。它們組成一道巨大的螺旋柱體包裹著江楓。

試著舉起手臂,但身體無法動彈,只有雙眼可以睜開閉起。做了幾次試驗後江楓直接放棄對身體的控制,隨著空間的擺動在那螺旋中朝上而去•••

「不可思議,明明處于無限大的宇宙中,我卻只能呆在這片螺旋里嗎?」心中的疑問化為語言在空間中傳遞,但是好像只有自己能夠听到。

「這個螺旋,會帶著我去哪里?這片宇宙的頂端是否有什麼東西存在呢?我在這里已經多久了?」

「黑暗、星群、螺旋,以及在那中心的我,中心?宇宙明明無邊無際,我憑什麼認為自己在中心呢?」

「為什麼會有一種寧靜感把自己包圍呢?明明處在一個自己完全不了解的地方,為什麼沒有產生任何的不安呢?而且•••為什麼有股溫暖的感覺把自己包裹著呢,那股從心底冒出來的喜悅是什麼?」

似乎是對著如此多的疑問感到了困惑,在螺旋中的江楓好像陷入的思考。

閉上眼楮,不在理會周邊的螺旋、星群和那無邊的宇宙,只是一心感悟著那股寧靜、溫暖、喜悅的感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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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這是生命在孕育中的感覺!溫暖是因為幼小的生命在母體中被包圍的原因;寧靜,是因為自己除了這里听不到任何得聲音;喜悅,是幼小的生命在本能的驅使下對出生抱著期待•••這是生的感覺,活著的感覺!」睜開眼的江楓,他的雙眼中出現了一圈藍色的光芒,而在那光芒出現後,朝上而去的星體螺旋停止,並且不斷崩壞,處于當中的江楓也朝著下面墜落。

恐懼、害怕、不安以及黑暗!四周再沒有閃爍的星群,只有宇宙的浩瀚黑色伴隨著他。

身後總有一股吸力,讓他朝下墜去,雖然周圍沒有可以參照的物體,但他知道,自己在正在朝著下面墜去。

「可怕嗎?說不可怕那是騙人的;不安嗎?說沒有不安也是騙人的;恐懼嗎?是的,恐懼!自己在恐懼那個仿佛永遠沒底的深淵會忽然到底,那個深淵的最底下有什麼?自己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無盡的黑暗、恐懼、不安,一道道負面的感情傳遞過來,把他纏繞,那種黑暗,那種冰冷,讓他想起了那刺穿心髒的一劍•••

也是這般冰冷,也是這般黑暗,會讓他感到「好痛、好涼!」

「死?雖然不知道這種深淵的底下是什麼,但是這種感覺確實是死的感覺吧!」心中的語言在這片空間傳出,那無盡的黑暗像是被這句話打碎,開始崩潰,散落。

一點點的光線傳遞進來,黑暗崩潰成為藍天,但是那股墜落感卻沒有消失,自己還在朝著下面墜落。但是對身體的控制總算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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