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夫當道之劫洞房 第一卷 一劫洞房 第112章

作者 ︰ 十尹

果然如產婆所說,小火山降生沒幾天後就變漂亮了,臉上的折子不見了,圓潤潤的都能掐出水來。

現在睢修燦最愛的干的事除了親烏小貴,就是掐兒子的小臉,而且愛不釋手,欲擺不能,每回見他的魔爪伸向兒子,烏小貴立即將兒子抱入懷里,不論睢修燦怎麼哀求,就是不讓他踫兒子的臉一下。

因此睢修燦只能乘烏小貴睡覺時偷偷掐兒子的臉,時間一長,火山一見到父親便條件反射的哇哇大哭,在兒子對他產生排斥後睢修燦只好無耐地改掉掐臉的惡習,親子關系終于得到緩和。

這天睢修燦一進宮就接到稟報,說發現烏長吉藏身于西城一座墳山,立即調派人馬包圍墳山,進行地毯式的搜捕。

但最後還是被狡猾的烏長吉給逃了,不過行動還是有收獲的,抓捕的人帶回了烏長吉丟棄的衣物,發現上面粘了許多膿水,太醫看過後得出結論,烏長吉已身染重病。這個消息讓睢修燦的心稍稍放寬了一些,只要繼續加強出入京城人員的檢查,並對城內各大藥鋪進行監控,就算最終找不到烏長吉,時間一長,他也會因為重病而亡。

手頭的活兒一結束,睢修燦立即快馬回府,這才幾個時辰不見,他就已經十分想念他的小烏龜和小火山了。

一踏進主廂房,睢修燦立即遣走小妙,摟過烏小貴一陣猛親,然後再抱起一旁小床上的火山,開心逗弄。

「你抱兒子的動作越來越嫻熟了。」看著眼前兩個最愛的男人,烏小貴的語氣里充滿幸福。

被她一夸睢修燦立即來了勁,不停的更換抱兒子的手,好似在展示他熟練的動作,嘴上還一邊道︰「除了嫻熟外,我的動作是不是還很帥?」

「都是做爹的老男人了,有什麼帥的。」烏小貴心里含笑,嘴上卻故意貶他。

「真不會欣賞,做爹前我的帥是年輕張揚的帥,做爹後我的帥那是沉穩內斂的帥,更加有魅力了。」

屁啦,就算你到八十歲,沉穩內斂兩個詞也跟你扯不上關系,烏小貴在心里道。

這時又听睢修燦問︰「你是不是覺得很幸福,身邊有我和兒子兩大俊男陪著你?」

烏小貴只是看著他,心里淡笑,嘴上不肯定也不否定。

睢修燦當她默認了,于是又問︰「那你覺得我和兒子誰更俊?」

哎,剛才還夸自己沉穩內斂,這活兒就跟兒子比帥了,真是一個超齡兒童!

見烏小貴沒有回答,睢修燦催道︰「說啊,誰比較俊?」

「你。」烏小貴知道如果不回答他比較俊,這個男人絕對會千方百計要她「翻供」,到時又是一番威逼利誘,還不如順著他的心意回答算了。

而在她心里真實且唯一的答案永遠是兒子最帥。

對于烏小貴的回答睢修燦相當滿意,他就知道小烏龜比較愛他,在她心里他永遠排第一位!

這邊睢修燦正開心得意著,就見小妙匆匆走進屋內,稟報道︰「王爺,那人又來了。」

那人是誰?烏小貴看向小妙,這丫頭在打什麼暗語呢?她和睢修燦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她?

那人正是柯博生。睢修燦心想烏小貴產生身體恢復的還不錯,而柯博生已來過不下百次,如果還不讓他見小烏龜實在有些說不過去了,正好今天他在,諒他也不敢玩什麼花樣,于是道︰「讓他進來吧,不過有些事要先跟他交代清楚。」

小妙立即會意,他知道王爺指的是二夫人過逝的事,這件事王爺說等小姐做完月子他會親自告訴她,所以她得先跟表少爺知會一聲。

當柯博生進到房內,印入眼簾的便是睢修燦一家其樂融融的畫面,心中一痛,他苦苦守候十幾年的表妹就這樣被這個花心王爺給搶了去,還被他搞大肚子,現在孩子都生出來了卻依然無名無份。

收起心中的憤慨,柯博生僵硬著身體給睢修燦行了一個禮。「見過王爺。」

「表哥請坐吧。」睢修燦笑咪咪道。

「草民惶恐,草民與王爺非親非故,怎麼承受得起「表哥」二字。」

柯博生打死不承認他和烏小貴的關系,在他心里始終認為烏小貴是被睢修燦騙了,即使現在他們有了孩子,那也是一時貪歡的結果,過不了多久睢修燦就會拋棄烏小貴,所以在事情還沒有發展到最壞的一步時,他要勸表妹認清瑞王這種公子的真識面目。

睢修燦心中暗惱,這個酸秀才又欠教育了,居然給臉不要臉,看他怎麼收拾他!

「表哥客氣了,你是小烏龜的表哥,就是本王的表哥,更是本王孩子的表舅,而听說表哥你八歲便通過童生試,秀才一做就十幾年,才學傳遍十里八鄉,本王也是景仰已久。」

睢修燦話一出口,柯博生的臉頓時脹紅,他這是在炫耀他和表妹之間的關系,更是明著嘲諷他中不了舉,太可惡了!但柯博生又不敢發飆,一來他是個王爺,二來他的話句句屬實,而且沒有一個惡字。

烏小貴當然听出了睢修燦話中的譏諷,這個男人的嘴巴簡直壞到了極點,人家柯博生是說話不好听,但他也不好傷人自尊。

其實還是柯博生認識真烏小貴在先,更是青梅竹馬,說不定真烏小貴對他也有感情,如果不是她無意闖入,也許今天火山的爹可能就不是他睢修燦了。

「王爺客氣了。」柯博生生硬道,低著頭,一臉尷尬。

而睢修燦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柯博生,繼續道︰「等火山長大了,還請表哥來教他學問,反正他也不考功名。」

此言一出柯博生的臉立即由紅變青,太污辱人了,他的意思是說被他教的學生一定得不了功名,他兒子不用考舉,所以無所謂。

看著柯博生鐵著臉,又氣又惱又不能發泄的樣子,睢修燦簡直爽到了極點,讓你跟我搶女人,今天就算無法說到你自殺,也要說到你自宮!

睢修燦正準備繼續攻擊,忽然感覺有人拉了一下他的衣角,隨即身後傳來烏小貴那低緩的聲音︰「我想和表哥單獨說活兒話,你先出去吧。」

再讓他說下去,絕對會把柯博生逼瘋,這種酸秀才自尊心最強了,而且最受不了別人質疑他們的才學。

「我和表哥一見如故,想跟他再聊活兒。」睢修燦賴著不走,一是他還沒有玩夠,二是哪個男人會放情敵跟自己娘子獨處?他還沒大方到那種程度。

之前又不是沒有見過,什麼一見如故,瞎扯!烏小貴直接道︰「快出去啦,否則我一急又要暈了。」

可惡,她居然用自己的健康來威脅他,睢修燦撇了撇嘴,心不甘情不怨地站起身,偷偷瞪了眼柯博生,悻悻道︰「最近天氣比較熱,表哥如果還想理個圍牆頭的話,盡管跟本王說,不用客氣。」

說罷便大搖大擺地離開了房間。

雖然睢修燦人走了,但他的威肋卻在房內殘留不去,想起去年他惡整自己時,把自己頭頂的頭發剃個精光的情形,柯博生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心中的怨氣也被膽怯給生生壓了下來。

「表哥,謝謝你來看我。」見柯博生一副局促不安的樣子,烏小貴試圖緩和氣氛。

她的聲音拉回柯博生的思緒,讓他憶起自己此行的目的。

「表妹見外了,本來早就想來看你,可每次都被小妙那丫頭阻攔。」

「她為什麼攔你。」烏小貴奇怪道。

「哎,那丫頭變了,已經變成瑞王的走狗了。」柯博生嘆了口氣,看著烏小貴的目光充滿擔憂,「現在表妹獨自呆在這地獄般的瑞王府,身邊全是一些惡霸小人,表哥真為你擔心啊。」

柯博生的話讓烏小貴心生排斥,她的確對不起他,佔了他表妹的身體,害他失戀,而他對睢修燦的怨氣她也能理解,但不至于如此中傷瑞王府,及瑞王府里的人吧。

「表哥多慮了,我在瑞王府過得很好。」

「表妹你好傻啊!」柯博生有些急了,「瑞王他花名在外,女人之于他就是玩具,也許他現在對你好,但那是不會長久的,等你花容老去,也許不用到那時候,他就會將你拋棄。」

「修燦不會那樣的,如果真如表哥所說,他根本就不會看上我,世間比我漂亮的女子多了。」

「那他為什麼到現在都不給你名份,甚至都不帶你回瑞王府?」柯博生反駁道。

「那是因為我的逃婚還沒有得到皇上的原諒,所以只能先住在這里。」

「表妹你怎麼會相信這樣的鬼話!」柯博生道,「你生了小王爺的消息早已傳進宮里,如果皇上真的要治你的罪早就派人來抓你了,怎麼可能讓你安安穩穩地躺在這里!」

被他這一說烏小貴才發現事情有些不對勁,自從她懷孕到做月子,宮里的太醫全程參與,如果真是為了隱瞞皇上而躲在這里,那怎麼可能把太醫招來?

「可修燦為什麼要騙我?」烏小貴還是不解。

「因為不想給你名份唄。」柯博生心中已認定睢修燦只是在玩弄烏小貴。

「不會的,他都為我拒絕了花瑞公主,如果只是玩弄我又何必大動干戈。」對于睢修燦的感情烏小貴從沒有懷疑過。

她的話讓柯博生忽然想到另一各可能。「難道是為了掩示……」

話到嘴邊又忽然打住,因為他想起了小妙對他的交代,雖然他十分討厭睢修燦,但對烏小貴的愛是真的,他不想她難過,所以願意配合睢修燦在一個最恰當的時間將這個已不是秘密的秘密公開。

「為了掩示什麼?」見他話說了一半又停住,烏小貴頓時心生好奇。

「掩示在瑞王府藏女人的事實。」柯博生話鋒一轉,將差點說露的話圓了回來。

「表哥你別瞎猜了。」烏小貴有些不滿他對睢修燦一而再的攻擊。

接下來柯博生一再勸烏小貴離開睢修燦,結果當然是被烏小貴拒絕,她的態度讓柯博生很擔憂,難道表妹真要等到被拋棄才會覺醒?

同時他也為自己的難過,苦苦守候了這麼多年,就為等她滿十八歲時娶她,結果被瑞王搶先一步,將她劫走,只恨自己沒權沒勢,守護不了愛情!

柯博生走後,睢修燦立即回到房中,劈頭就問︰「他都跟你說了什麼?」

「你說他會跟我說什麼?」烏小貴反問道。

這麼久來她一直懷疑他有事瞞著她,今天被柯博生一提醒,更加堅定了這個猜測,今天她就要將秘密從他嘴里挖出來。

烏小貴的話讓睢修燦忽然心生不妙,平時慢悠悠,傻乎乎的小烏龜,此刻說出的話怎麼忽然變得犀利了?一定是柯博生那小子對她說了什麼!

「我怎麼知道他跟你說了什麼,我又沒有偷听。」睢修燦閃爍其詞道。

「問你件事。」烏小貴道,「皇上知道火山出生了嗎?」。

「當然知道了,皇兄可高興了,還說要親自給火山起名字,幸好我下手快,已經起了火山這個名字,不過你說可氣不可氣,他居然說火山這名字不好,還有皇嫂,三皇兄,載道,載仁他們,居然都說這個名字難听,要我改名,我才不理他們!」

睢修燦說得起勁,根本沒有意識到烏小貴听了他的話後,心里已掀起了巨大的波瀾。

「那也就是說皇上他已經原諒我的逃婚嘍?」

烏小貴的話讓睢修燦心中一驚,不好,說露嘴了。

他僵硬的表情已說明了一切,烏小貴立即道︰「那我可以去見娘了吧?」她的聲音里充滿期待。

睢修燦提眸看向烏小貴,看來事情是瞞不下去了,雖然距離他計劃的時間還有些日子,但太醫說這段時間的調養烏小貴的身體恢復的很好,提前幾天告訴她真像應該沒事的。

「小烏龜你听我說。」睢修燦伸手抓住烏小貴的肩膀,認真地看著她的眼楮。

而他鄭重其事的表情讓烏小貴的心髒忽然收緊,隱隱覺得他接下來要講的事,可能是一個可怕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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