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中）十六（一）
張植蔥和趙春僧二人暗里談論彝連山的局勢及其發展情況，一致認為彝連山是他們可以發展自己的最好的根據地，但是不容樂觀是「石膏頭」可能會對他們上演「碾完磨卸驢」的戲，這樣就叫他們做出了做事悠著點的共識。
趙春僧說︰「在彝連山，我們彼此畢竟是外人，盡管咱們被石膏頭拉近了，但是我覺得你我都趕不上石膏頭對山羊精以及石膏頭的嫡系那麼親近。」
張植蔥對趙春僧說︰「我反正是這麼做事的，不是石膏頭親自請我，我一概借故推月兌掉。」
趙春僧說︰「那就對了！我們不能糊里糊涂地被人家隨便利用，利用過了，再被人家糊里糊涂地殺了。」
張植蔥說趙春僧︰「我覺得你也得像我這麼著，搞一大群群女人，叫她們生仔，這樣，一來正好合石膏頭的胃口，二來可以避開不必要的麻煩，三來可以避風險。其實，這些女人就是咱們自己的私人軍隊。這些女人生下的仔，也還是咱自己的人，利大于弊。所有的麻煩就是得把那些女人生的仔養活大，得伺候好那些女人。」
趙春僧低頭思模了一下，覺得張植蔥言之有理，于是接下來也開始在那女兵營里尋模，一旦發現目標就堅決將那女子搞到手，接著來到自己的房里當媳婦娶。
因為張植蔥、趙春僧二位竭力霸佔女兵當其各自的媳婦這件事引起了彝連山上軍隊上下的不滿，那些軍隊里的低級官員在爭奪女兵做自己媳婦這件事上，怎麼說都不具備張植蔥、趙春僧二位有優勢，當然不敢跟張植蔥、趙春僧二位相比。因為在彝連山上的主統治層面上，除了「石膏頭」、山羊精之外，那還要數張植蔥、趙春僧了。女人的婚姻在其自己無歸宿前，真是江河里水，除了隨著歲月的流失而淹沒她們的風華和容顏外，幾乎就是財產「共有」；而一旦被定向，那她們幾乎也就成了男人們私人所擁有的小水罐里的水了。彝連山上軍隊里的普通軍官們都覺得張植蔥、趙春僧二位高層領導的私人水罐不但大而且多，有嚴重侵害他們那些做下級的利益的**行為，因此無不暗里向「石膏頭」、山羊精投訴。
彝連山上的下級軍官投訴給山羊精的有關張植蔥、趙春僧的**之言，山羊精再反映到「石膏頭」那兒。「石膏頭」暗里覺得問題嚴重，但是拿什麼樣的話阻止張植蔥、趙春僧的行為繼續發生，一時半會兒還沒想好，畢竟在彝連山上擴大人口與養育是他「石膏頭」親定的彝連山區域內的一項基本「國策」，假如制止張植蔥、趙春僧娶妻生子，那顯然就是說話不算數。做人言而無信怎麼合適呢？——「石膏頭」也是從這點問題出發思考問題的。
不過山羊精對「石膏頭」說︰「老爺，關鍵問題不在于張植蔥、趙春僧二位娶不娶妻與娶妻納妾多少，關鍵問題是張植蔥、趙春僧二位**！」
「嗯？」「石膏頭」瞥山羊精一眼，問，「何以見得？」
「老爺！」山羊精怯怯地對「石膏頭」說︰「問題是這張植蔥、趙春僧娶的妻納的妾都是在女兵營里挑的，而且挑的還都是美、美……那個美女！」
「照你這麼說，是不是下級軍官吃醋了？」
「這個……有可能！大概……」山羊精思模著說，「跟那些軍官想不開有關！」
「女兵營獨立建制，張植蔥、趙春僧娶女兵營里的女兵，跟下級軍官有什麼關系？……我有點不懂！」
「老爺！問題是那些軍官也想從女兵營里搞對象找老婆。」
「那女兵營還怎麼組建？」
「這個……反正現在女兵營存在四個縱隊。張植蔥的老婆們是個縱隊，趙春僧的老婆們是一個縱隊，其他軍官的老婆組成一個縱隊，新吸收的女兵組成的一個縱隊。」
「那四個縱隊彼此相處得怎樣？」
「一個縱隊一個營盤，幾乎不抵觸。只是在其他軍官組成的縱隊里，時常有吵架和毆斗的現象發生。」
「那些吵架和毆斗的女兵的老公們有沒有異常舉動？」「石膏頭」很擔心地問。
「老爺，實話告訴您，目前咱們軍隊的人數多了，但是軍隊內部也出現了看似小事的內訌！」
「內訌？」「石膏頭」禁不住重復著山羊精提到的問題，問了一句，「有傷亡事件發生嗎？」
「老爺，消息不完全，證據不確實，小的不敢妄言！」
「去查查，看看內訌的嚴重性。在分清事件原因後，把挑起內訌事件的人逮起來，剝他們皮吃他們的肉！對殺敵有功者，決定官生***！」
「這樣做合適嗎？」山羊精疑疑似似地問，「是不是在這個決定作出前跟張植蔥、趙春僧二位商談一下比較合適？再者，也正好可以跟張植蔥、趙春僧二位把問題攤開呀？」
「石膏頭」想了想，覺得山羊精有遠慮，于是跟山羊精說︰「那你就去通知一下張植蔥、趙春僧吧！」
「老爺，小的已經踫壁，再去再踫壁，事情解決不了，問題還被擱置，恐怕……」
「不合適？」
「是。老爺！」
>「也好！我給他們打電話，確定明天來我這里開會。咱們見面之後一塊兒討論一下目前彝連山的局勢，並對下一步的工作做個總體部署。你看怎麼樣？」
「明天？老爺，明天的時間是不是有點緊張？不如現在都做準備，過幾天之後再開會。」
「石膏頭」想了想，認為山羊精言之有理，于是決定說︰「那就這麼說。現在做準備，過幾天再通知開會。」
「嗯。成。老爺！」
「就在這兒幫我把張植蔥的電話撥通！」「石膏頭」對山羊精說。
山羊精在幫「石膏頭」給張植蔥撥電話的時候，從外邊忽然闖進來一個背著槍的士兵。這個士兵一進屋門就氣喘吁吁地說︰「老統帥，不好了！敵人上到山上來了！」
山羊精「啪」一聲壓住了電話，急忙沖到那個士兵面前，嚴肅地問︰「怎麼發現的？敵人到山上什麼位置了？」
「敵人到上到半山腰遭到趙春僧部的巡邏兵的攔擊，槍聲大作，通訊部把消息轉給值班室，我奉警衛部班長之命前來報信！」
「石膏頭」對送信的士兵擺了擺手，說︰「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那個士兵走後，山羊精神情略顯緊張地對「石膏頭」喊了一聲「老爺」，那意思仿佛在請教「石膏頭」，對其眼前彝連山上的戰事如何應對。
「石膏頭」不慌不忙地說︰「還是你我聯手去干比較好。」
「小的听取老爺吩咐！」
「隱身出去。到天上看看那股敵人有多少人，發現目標之後，你下油，我待會下火。」
「好！」
「走！」「石膏頭」話音一落，已經隱身而去。
山羊精見「石膏頭」已經隱身先行，也即馬上隱身而去。
——戰爭的存在在于利益沖突引起的矛盾的激變，這種激變不以任何哪個個人的意志而改變；因此戰爭也是一種大趨勢，是一種人心凝聚的美麗綻放。谷布峰要滅「石膏頭」，這並不是因為谷布峰雞腸鼠肚，而在谷布峰看來，那簡直是牽涉到誰死誰活的大關系。要說事情還沒發展到生死交鋒的境地，為什麼谷布峰就那麼多疑呢？
答案很簡單而且也無可多疑，這就是不多疑不行。因為在整個宇星系合眾國里，從老底子數算起，谷布峰仔細挨算了一下，私下里認為，只有「石膏頭」敢與他抗衡而立，除了「石膏頭」，別無他人。至于後起之秀李立烺、士利昕等人，谷布峰不認為是很大威脅，盡管李立烺也敢跟他較勁，但是谷布峰認為那都是小貓好奇——不足掛齒。
谷布峰認為，李立烺就是擁有「UT1—核化」，但是就整個宇星系合眾國而言，李立烺所統治的地盤簡直是一粒微塵，而除了「石膏頭」偏安地方並擁有現實中殘存的宇星系合眾國疆域的一半地方外，其他小國在谷布峰看來都簡直是他的牙縫里的東西。人道是國大力大；因為國家大，資源豐富，人口眾多，這不管怎麼說——就大塊頭而言，也能嚇著那些小不點。
至于谷布峰政府里的科技人員說殘存的宇星系合眾國里沒有「UT1—核化」原料，這讓谷布峰在暗里怎麼琢磨都琢磨不透，因為宇星系合眾國大得簡直沒有邊際，怎麼可能沒有核原料呢？——谷布峰暗里懷疑置身在他的統治力之下的科技人員是不願給他賣力干活兒，要麼就是那些科技人員跟外國有什麼私通。至于癥結何在？谷布峰還分析不透。谷布峰認為他很對得起那些科技工作者；至少在吃、穿、住、行方面，谷布峰認為自己雖說沒托平兩碗水，但也確確實實盡心地優待他們了。谷布峰認為「雁為留聲人為留名」，他能讓那些科技工作者名垂青史，那就是他對科技工作者的最好、最善、最友的表示。谷布峰認為，他要是把那些科技工作者殺了，做到一損俱損一亡俱亡，那對他而言也無所謂；反正他是一條生命，他要在臨死前拉一大群墊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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