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nbsp;nbsp;nbsp;界 第三章 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中) 十二(四)

作者 ︰ 老茅屋

第三章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中)十二(四)

那個犯婦的兩個女兒被姜漢淮冬的人帶進牢里之後,按照姜漢淮冬的指示,被分開隔離兩處。之後,姜漢淮冬跟她們兩個分別談話,其中圍繞的主題就是她們是不是真心想接她們的母親出獄。

當然,那個犯婦的兩個女兒沒有誰不願意誠心實意地接她們的母親出獄。而這,正是姜漢淮冬抓到的那兩個姑娘的最實質的心理要害!

于是姜漢淮冬以同樣的方式分別向她們攤牌,說︰「知道什麼是表誠嗎?表誠就是誠心實意的把自己心里的真情實感表露出來。要不,這次把你逮進牢里不僅對頭兒,而且我要接著把你扔進大水牢里叫你死在那里邊,臭在那里邊!」

「怎麼表誠?」——這是那個犯婦的兩個女兒都提出的一個疑問。她們不懂什麼是「表誠」,而且壓根兒都沒听說過「表誠」這個詞匯,自然對「表誠」這個詞所代表的語言意思更是不明白。

「怎麼表誠?」姜漢淮冬嘻嘻一笑,說,「你來監獄,目的是要接走你母親。但是這只是你想的。不過是真是假,必須接受監獄的實際考核與驗證。我們怎麼考核怎麼驗證呢?這就是你該表誠的時候了!把表誠說明白點,也就是敢于獻身。現在,我就坐在你跟前,你願不願意獻身給我,這是你表誠的具體表現。」

那個犯婦的兩個女兒在姜漢淮冬把話說清楚之後都猶豫了一下,接著又都是很羞澀地答應了姜漢淮冬︰「願意。」

「好。把衣服月兌光躺到床上!」

那個犯婦的兩個女兒都清純得不曾被任何哪個男人沾染過。姜漢淮冬拿自己的身體跟她們每個人的身體貼合之後,隨即分開看了看潔白的床單。那真可謂是立桿見影的效果,從她們每個人暴露的**到她們每個人臀部下的被單上,都哩啦著鮮艷殷紅的血跡。不過姜漢淮冬對此並不覺得有什麼奇怪,姜漢淮冬認為自己見得太多了。

當然,「落紅」是絕大多數女性必然經歷的人生轉變,是造物主對她們這類「動物」打造的烙印式的「合格證」。恰如一瓶罐頭,「落紅」,即意味著她們被啟封了。被啟封的罐頭不被食則不可能;即使不被食,但因為被啟封,那也是破損物。——姜漢淮冬對此深有領悟,而且見解獨到。也就是說,姜漢淮冬對「性」及玩弄女性方面並不是生手,而是非常老道。

姜漢淮冬不但會玩弄女性,而且善于玩弄女性。他許諾那個犯婦及其兩個女兒的事情,在他從她們的身體上爬起來並穿上褲子系了腰帶之後,即刻拿管理者威嚴的口吻告訴她們︰「老老實實給我在這兒呆著,不準胡鬧!」當他再使用她們的時候,先是拿一種軟和的關心的口吻詢問她們︰「有沒有哪個SEE來欺負你啊?」當然,她們沒有誰會說「有」。

在桀紂監獄里,是他姜漢淮冬掛號玩弄的女性,其他獄警自然不會去找沒趣。因為姜漢淮冬在性需要方面是隨著其個人的情緒走的;情緒到來,也就去「性」,而且隨意選擇,反正自從把花秀君茵、丹蘊雲拿下之後,他對獄里的其他任何女性都敢肆意而玩。

姜漢淮冬為什麼對花秀君茵、丹蘊雲二位女性有些在意呢?——姜漢淮冬一進入桀紂監獄就有耳聞,花秀君茵、丹蘊雲非同尋常,她們二位都有騰雲駕霧的本領,而且是耍立立

的什麼遠房親戚。

姜漢淮冬對時事並不外行,盡管他跟耍立立沒打過什麼交道,但是他知道要制住耍立立並非是一件容易事。再者,耍立立跟谷布峰曾經是明爭暗斗的對手,谷布峰給他所知已經相當了得,那耍立立也就未必是次品,而自己有幾斤幾兩則為姜漢淮冬心知肚明。再者,姜漢淮冬還有一個秘而不宣的信條,這就是︰可以蹂躪玩得轉的一切人,但是千千萬萬不要沾染且更不要得罪哪些伸出胳膊而擰不過大腿的人及其沾親帶故者。既然听說花秀君茵、丹蘊雲是耍立立的遠房親戚,姜漢淮冬就叫自己在她們二位面前展現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姿態。

但是隨著日子的漸長,姜漢淮冬終于知道花秀君茵、丹蘊雲跟耍立立的不尋常的關系。當然,姜漢淮冬得知花秀君茵、丹蘊雲跟耍立立存在的關系,還是得宜于東岳王母的釋疑。

姜漢淮冬被谷布峰調進桀紂監獄之後,東岳王母微笑著話里有話地問姜漢淮冬︰「監獄里的生活還順心?」

姜漢淮冬一臉不快地低著聲說︰「剛剛听說里邊有耍立立的兩個遠房親戚。」

「照你這麼一說,咱們尋機會找耍立立的事的機會不等于沒了嗎?」

「有可能。」

東岳王母抬手朝姜漢淮冬的胸脯上拍了拍,微笑著嘲弄道︰「誒誒!男子漢說話要算點數,懂嗎?」

姜漢淮冬在心里一激愣,忙反問說︰「我在哪兒說話不算數了?」

東岳王母拿尖細的手指點著姜漢淮冬的胸口,說︰「可不許耍賴!你曾經給我說過,到了監獄,要物色到好身手的亡命之徒去干掉耍立立,是吧?」

姜漢淮冬把婬邪的目光盯到東岳王母的那張白玉精雕的美麗的臉上,微笑著低聲問︰「是嗎?我說過嗎?」

「無賴!真是個無賴!」東岳王母說著話,把握起拳頭砸向姜漢淮冬。

姜漢淮冬迅速出手把東岳王母緊緊箍住,並在東岳王母的激烈掙扎之後跟東岳王母吻到了一塊兒。之後又過了一段日子,也即在姜漢淮冬首次俘獲花秀君茵、丹蘊雲之前的那一次姜漢淮冬跟東岳王母見面的時候,東岳王母告訴姜漢淮冬,說︰「你說你們監獄里那兩個耍立立的遠房親戚壓根兒就不存在,不過她們卻是耍立立的男性俱樂部里的會員。」姜漢淮冬于是在心里有了底數,笑著對東岳王母說︰「照你這麼說,她們二位未必不可以征服,對吧?」

東岳王母把眉一皺,問︰「什麼意思?」

姜漢淮冬把手舉起輕輕搖了搖,微笑著說︰「沒什麼意思!沒什麼意思!隨便說說而已!隨便說說!」

「你心里在想什麼我知道!」東岳王母毫不客氣地說,「你要是跟她們倆做成了,你也就該從監獄里滾蛋了!」

「做什麼?」姜漢淮冬有點不耐煩地提高聲音說,「能做什麼?你說說看!」

東岳王母皺著眉頭,毫不膽怯地盯著姜漢淮冬那張玩世不恭的氣恨的臉,一言不發。

姜漢淮冬避開東岳王母的目光,唧噥著說︰「不就是跟她們睡睡覺嗎?」

姜漢淮冬的話音兒一落,東岳王母馬上拿手指著姜漢淮冬的臉,一臉嚴肅地對姜漢淮冬警告道︰「我可是把丑話給你撂到這兒!我不管你在別的什麼地方干什麼,但是你必須忠誠于我!」

姜漢淮冬撇開東岳王母的話茬,坐在床邊月兌著褲子,說︰「甭想那麼多無聊的事!快點月兌月兌睡!」……

姜漢淮冬自得到花秀君茵、丹蘊雲二位女子之後也說不清楚為什麼,反正把東岳王母丟到一邊不再回哈拉拉格貢了。東岳王母打電話問他怎麼不回市里邊看她,姜漢淮冬的回答很明確,——

「對不起!目前公務繁忙,月兌不開身。」

「你這是借口!」東岳王母毫不客氣地在電話里指責姜漢淮冬,說,「我提醒你,你甭給我忘恩負義!」

姜漢淮冬不再打理東岳王母,索性把電話一掛,願東岳王母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去。

東岳王母對姜漢淮冬的驕傲和怠慢感到可氣又可恨,于是直奔谷布峰的玉雅樓找谷布峰評理。谷布峰對他的這個有點才氣的老情人的到來大感意外,溫和地問︰「你找我有什麼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東岳王母挑釁似地說。

谷布峰把眼楮迷瞪了迷瞪,拿懇求的口吻說︰「求求你,讓我清靜清靜吧!有事的話你就說,沒啥事的話……」

東岳王母搶過谷布峰的話頭,說︰「沒有事!真得沒有事!」

谷布峰皺起眉頭,一臉痛苦的樣子,低聲說︰「求求你啦,有事就說!」

東岳王母不搭谷布峰的這個話茬,說︰「看來真應了那句話!上梁不正下梁歪。」

「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哼……問你的主任姜漢淮冬吧!」

「姜漢淮冬怎麼了?」

「怎麼啦?……哼,該醒醒啦!派人到桀紂監獄調查一下吧!」

「你是不是有姜漢淮冬的什麼證據?」

「沒有。……剛才不是說請你們的人去調查嗎?」

谷布峰把手搭到東岳王母的肩膀上,色迷迷地看著東岳王母的臉,微笑著說︰「男人嘛,其實都一樣!只有你們不一樣。你們是花兒。欣賞你們是我們的本分,不是我們的罪過。你們要是不被我們欣賞,那也是春花應時開,好景不長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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