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上）十二（二）
那天夜里，沙思鴻在旦也爾市郊外遇到的那個自稱是「彝連山」的「石膏頭」到底是什麼東西？他是不是就可以代表彝連山異靈呢？回答必然是否定的。——不錯，他叫「彝連山」，是彝連山之神；也就是說，他只是彝連山的山神而已，但是他卻代替不了也代表不了彝連山異靈。
「彝連山異靈」是個總體名稱，是群，是個沒有「敵人」與「朋友」之分之說的總概念；其中的「彝連山」只是個山名而已。
那麼，以「彝連山」的山名而自稱「彝連山」的山神——「石膏頭」是不是也是「彝連山異靈」呢？——這是個值得分析的問題，因為這得看「石膏頭」是做旁觀的第三者呢還是加入進——並成了或敵或友的參戰者的一方。假如「石膏頭」成了到彝連山上進行備戰的異靈的一方，那他也就成了備戰中的「彝連山異靈」。
那麼，「石膏頭」不參合進「彝連山異靈」備戰的行列，但是他有自衛的權利，並且因為自衛，他當然有擴大其自己勢力的權利以防不測，如此而析，那他是不是「彝連山異靈」呢？答案是否定的。因為人家沒參戰，而硬說人家是參戰者，怎麼說都與理不合。
但是問題是，彝連山是「石膏頭」的地盤，戰火將要在他的地盤上點燃起來，他能坐視不管嗎？回答是肯定的，他不但管，而且是鐵定的要管。不過戰火真真的在他家——彝連山的山上燃起來了，他怎麼管？他管誰？——他對誰都管不了！比如，他要去管李立烺這一方，李立烺要是一怒之下用「U—T1核化」像對待福靈山上的孫猴子那樣來對待他「石膏頭」，那他「石膏頭」也沒脾氣。跟彝連山同存亡是「石膏頭」必須應有的思想準備，他寧可把彝連山讓出一部分做為備戰在彝連山上的異靈所用，他都不能拋棄彝連山；因為「皮之不存，毛將焉附」？假如彝連山被削平而不存在了，那麼可以肯定，自稱「彝連山」的山神也會隨之完蛋。因為彝連山這個山不存在了，他「石膏頭」成了個喪家之「物」，他到哪兒都得跟人家搏斗，而且他既然得罪了譬如李立烺這位大神，那他就會成為李立烺追緝的要犯。而不管是人還是神，前有攔路虎後有追兵，那生活的日子能好到什麼地方呢？畢竟彝連山是他「石膏頭」的老根據地。
那麼，「石膏頭」說的劫走善梅子的那個外形似七星瓢蟲的他的佷子到底是什麼器號呢？他的底細是這樣︰名義上的谷布峰的西玉頂上的最高軍事統帥——如不來的私生子——「石膏頭」的一個獨眼堂弟的兒子。
那麼，「石膏頭」的堂弟怎麼會接受如不來的私生子做自己的兒子並承認下來呢？因為如不來是佛祖，而信仰佛教並成為佛家弟子的信男信女無數，如不來佛祖並不是成了佛不求進步與發展而往那兒一坐悠哉悠哉坐享其成不有憂慮呼風喚雨諸神皆應的神，實際上如不來推翻他的同父異母的哥哥如來的佛祖之位而奪得佛祖之位之後無不從推翻如來的血腥斗爭中汲取教訓——要叫人強須自強；要不，後患無數，所以如不來很有思想並要求其自己不斷進步。而如來覺悟到「強人強己」這個道理的時候已經到了日薄西山之際，如不來已經佔據上風。此前如來總以為他是佛的先哲，大功告成即可高枕無憂，但是他卻小視了他的同父異母的弟弟如不來。如不來對如來所封的「鳳」即愛且恨，認為「鳳」侍如來之貞可令普天下之佳麗折服，但是如來傲視天下英賢實不配為佛祖；于是他施計俘獲孔雀公主之心，並告訴孔雀公主︰「他日成器，使卿榮天下。」孔雀公主掩泣曰︰「奴不及鳳美，君勿棄奴，奴即感恩之足。」如不來曰︰「鳳侍枯朽，朕將使之與枯朽同生死。朕將使卿永生。」果然，「鳳」在後來被如不來以其聚起的東、西、南、北、上、下、左、右、高、矮、平、直、寬、松、逆、順、錯、對、正、誤等等互斥又相引的八十一味陰陽真火焚燒成灰。被如不來用其法繩捆綁的菩薩正是在這個法場上目睹了如不來的本事之後才在不自戕的情況下別別扭扭地被如不來奸污的；之後的事情，一回生二回熟，拿如不來的話說︰「菩薩是什麼東西？她也是覺得你好你就好，覺得你不好你就不好的下三濫兒，難道是什麼他媽的好鳥嗎？」隨後如不來即一聲令下將菩薩打進了冷宮，而孔雀公主在之後即獨榮天下，且「孔雀」家族因如不來施法而繁衍不息。侍奉如來的「鳳」被如不來滅了，而那些不侍奉如來的「鳳」卻被如不來的或者不是如不來的「兵們」或者其他什麼「匪們」趁勢拔光了美麗的翅翼之毛變成了「雞」。對「雞」，如不來敕令︰「隨便處置！」所以有「非鳳即雞之說」。當世俗之人以虔敬之心並以過時的錯誤的概念拜謁佛祖如來的時候，如不來禁不住罵道︰「都他媽的是什麼東西！難道世上還有不死的東西嗎？」——因為世人只知如來為佛祖而不知如不來是後來的真正的佛祖，這樣如不來丟下佛祖牌位，使用分身術將自己的軀殼留下，使其本魂帶上極少數貼身侍衛游走四方，走哪兒吃哪兒走哪兒睡哪兒，而更多的時間是到那極險極致之處苦練功夫，並到那極美極佳極其幽靜極具靈氣聚合之處靜下心來苦苦修煉，這使如不來居安思危不斷追求卓越的過人之處。當然，像李立烺這樣的大神，不斷向著更高更新的境界修養烈煉自己也並不是什麼新鮮之事，而且他們這些大神好像都懂得這樣的道理︰不思則殆，不練則廢。正因此故，如不來有私生子也不是沒有什麼緣故！——如不來到外邊去修煉的路上忽見年青貌美的七星瓢蟲之母即在其心里欲火暗生，隨即巧幻奇化偷偷摘取了年青的七星瓢蟲的母親的心，並將仙丹一粒埋種到那一片足以成仙的至美至真至純至佳的肥美的大地上，而獨眼的「石膏頭」的堂弟以強烈的自卑感在無意之間得到了一個自知已有身孕的還是那麼美麗也還是那麼漂亮年青的七星瓢蟲的母親的溫柔以為榮耀非凡，在七星瓢蟲之母生下七星瓢蟲之後，獨眼的「石膏頭」的堂弟以不有絕其後為榮光而快樂無比；如此之故，七星瓢蟲的離奇身世也該不難理解！當然，七星瓢蟲之母為姑娘年青之時是佛家之一虔誠信徒。像「‘表現’如何？‘誠心’何在？」這樣的一言以蔽之而以居高臨下的高壓態勢置人于死地的巧虜人心之說去俘獲一個脆弱的少女之心，連屁大一點的所謂的「老板」那樣的尋常之人都能想得出此招數，更何況已成大神的如不來就不能做的出呢？
那麼，七星瓢蟲怎麼會成為谷布峰的西玉頂的最高軍事統帥呢？這當然是如不來活動的結果。——對七星瓢蟲的真實身世與血緣關系，「石膏頭」當然很清楚，因為「石膏頭」盡管塊頭大，貌似神威無比，但實質上他比如不來、谷布峰、李立烺等大神的道行與功力遜色得多得多；他實際上不是神，而僅僅是「大仙」而已。——仙，像地球上的中國人傳說中的「八仙」，他們只是仙而不是「神」；嚴格地說，「神」要比「仙」的地位高出一些。當然，就才德與地位相符而言，既然「神」比「仙」的地位高，那「神」的道行與功力也比仙強。但是現在就表現出的大量的事實而言，名義上是「神」而實際上是草包的什麼妖魔鬼怪卻「大有人在」；所以現在這神位都是封的，真正的才德與其地位相符的「人」並不普遍。像「石膏頭」，名義上是彝連山的山神——「神」，實際上，像士利昕這樣的「仙」他都害怕；要不，士利昕不敢往彝連山上派他的司機雷馬孝曉帶兵進入。——七星瓢蟲雖然繼承了如不來這樣的大神的血統，但是也有變異，畢竟七星瓢蟲之母不是什麼神啊仙啊或者妖魔鬼怪什麼的而只是一個一般的氣質頗佳相貌迷人美麗的女性，這就對如不來恣意甩出去的仙丹所攜帶的神氣有所毀損與抑制；所以七星瓢蟲盡管在日後成了仙，但也成不了神，因為其基本質地差勁；譬如，以斗量海水，那就不是件簡單容易的事。——如不來知道七星瓢蟲系其血統，乃七星瓢蟲怪異的相貌引起了異界世界的廣泛關注，于是驚動了如不來的注意。如不來將「罩霧凝血透視法」與「催提便液分析法」結合起來使用，結果發現，七星瓢蟲乃是其血親。當然，如不來因為對他所干的「偷雞模狗」的事心領神會才叫他對七星瓢蟲加以關注；假如他壓根兒就沒干那種扒人家女人褲子模人家黃花大姑娘的事，那他也不可能去關注一個與其毫不相干的什麼怪胎。如不來當然不糊涂，大千世界泱泱眾生，無奇不有，而彝家之婦生產了一個怪胎又有什麼稀奇的呢？菩薩在他奸婬七星瓢蟲之母之前就被他整了個肚子大，但在七星瓢蟲已經長大而且給他發覺也會「耕地播種」的時候，菩薩也沒給他生產出任何一樣東西。對菩薩這種只肚大不生產的現象，如不來也納悶兒，有時候會笑著說︰「媽巴子的，老子一定要看看這臭娘們兒能給我屙出些什麼東西！」——對七星瓢蟲的謀生之事，要說如不來該找李立烺幫忙最宜，因為如不來跟李立烺的關系實際上比跟谷布峰的關系親密得多，但是李立烺當時在「YJ監獄」里，而如不來又不願跟谷布峰的關系搞得太僵，因此就求到了谷布峰那兒；谷布峰對如不來談到的關于七星瓢蟲的就業之事沒說半個「不」字，即答應道︰「這事兒好辦，你放心好了！」隨後谷布峰即頒布「招賢令」並著丹頂巴龍將之送到了生活閉塞但是思想卻相當活泛也相當活躍的彝連山里的彝家；對之，彝連山里人家紛紛聚至彝家研究谷布峰的「招賢令」的真偽及其可信度，最後彝連山里的人竊竊私語並認為谷布峰的「招賢令」不是在坑傻子而是在坑瞎子。這樣，彝連山里的那些自認為自己很聰明的人都把嫌棄的目光投向「石膏頭」的獨眼堂弟和他的兒子七星瓢蟲身上，于是一個「陰謀」即在彝連山里的人們的人群里悄悄地形成︰甭管谷布峰的「招賢令」真假，讓綽號「怪胎」的七星瓢蟲去試一試也就清楚了。隨後，七星瓢蟲即在「石膏頭」以彝連山山神的名義的舉薦下由「石膏頭」的獨眼堂弟陪同進了哈拉拉格貢。在哈拉拉格貢「招賢處」，丹頂煒龍正等候在那兒。丹頂煒龍已經接受了谷布峰的秘密指示︰「如果見到一個相貌古怪得像七星瓢蟲模樣的男子來應聘，一定要對之優厚招待並及時告知我。」之後事情的發展結果不言而喻，七星瓢蟲因如不來之陰德而一步登天。
那麼，谷布峰明知如不來跟李立烺的關系非同一般，為什麼還要幫如不來的忙呢？要回答這個問題，恐怕得簡單地分析一下！
谷布峰對如來佛祖的所作所為心如明鏡，名曰為佛——大慈大悲，實際上也是個心狠手毒的「勢利眼」，其並非不是小人之心，就其對待花果山水簾洞里的孫猴子——孫悟空的卑鄙手段足以見得。孫悟空並非不是個「人才」，其所以大鬧天空，也是看不起那些個酒囊飯袋的所謂的「天兵」、「天將」；當然，那都是玉皇大帝張友人的寵臣。玉皇大帝張友人健在時，他的那些個雞犬寵臣無不得意，而玉皇大帝府與御前總督的地位和名聲取值不在；就此而言，孫悟空大鬧天宮從某種意義上而言，是對谷布峰的郁郁不得其志的抱不平。但是如來不問青紅皂白且對天下事不管不顧而設套兒把孫悟空壓在五行山下，其心毒也。再者，如來佛親近的所謂的貞女菩薩們無不是由其隨時使用的婊子；其面善心惡，恃強凌弱，以佛為名，欺世盜名，系萬惡首類之一。如不來摧毀了如來，從「親親」、「尊尊」與「兄友、弟恭」這些道德仁義觀而言，似乎說不過去；不過如不來沒有依據這這那那的法律思想原則，他在舉事前只說了這樣的話︰「今，如來枯朽，大海已竭，百舸沉坑，吾欲伐之，以祭昌榮。」隨後如來即以不堪一擊之勢一敗涂地。對如不來奪得佛祖之位，谷布峰馬上修書締結友好和約，如不來只以「很好」二字做了回復。因為如不來在舉事推翻如來的戰事開展之際已有耳聞︰張友人欲派兵增援如來，以報那廝制服孫悟空之恩。如不來問︰「谷布峰有何動作？」報信之仙人答︰「不得其情。不過其為御前總督，乃為張友人之第一大臣，其非寵臣，但其地位顯赫，舉足輕重。既然張友人有助紂之虞，其有異議乎？再者，其將您哥們兒李立烺逮進了YJ監獄，其對您豈無芥蒂乎？」如不來想了想，認為報信的仙人說得頗有道理，即拿英語問道︰「Yes。Wedo？」那意思是說︰是的。我們該怎麼辦呢？這個報信的仙人答︰「靜觀其變。」
谷布峰知道，如來佛祖的道行已經相當了得，但是他仍然被其同父異母的弟弟如不來打倒了消滅了，因此他覺得對如不來萬萬不可小視。就在如不來跟如來廝殺之際，張友人忽然獲病並倒下來成了活不活死不死的一根「木頭」，這使谷布峰作為玉皇大帝府的御前總督被推到了風口浪尖，兼于谷布峰本來對張友人調兵遣將替如來助陣的勝負大有疑惑，于是在張友人不得已棄權指揮前進大軍的當口兒，即以十萬萬火急「令」制止了張友人軍隊對如不來新佛大軍的進逼，與此同時，谷布峰從「丹頂龍」隊伍里精挑了十二勇士火速趕赴張友人大軍前沿陣地，並將其中的幾個主戰派都督就地懲罰，這樣才迫使以步步為營的方式前進中的張友人的大軍撥馬回頭。——那麼，
假如谷布峰積極支持張友人的大軍繼續往如不來的僧軍陣地推進，如不來是不是就會因如來、張友人兩路大軍的合擊而被殲滅呢？答案是否定的。因為如不來推翻如來的舊佛教統治地位已經準備日久，而且盡管如不來有流氓之性，但是這對擁戴他的異能佛僧而言都覺得是瑕不掩瑜之事。至于擁戴如不來的佛僧為如不來的流氓之性開拓的理由，那也很人情很世故；他們一致這麼認為︰異界大宇宙陰陽並存相互吸引，因此才使異界世界呈現得無限絢爛多姿多彩，而如不來佛祖是執掌異界大宇宙陰陽明滅生死的大神，他有檢測並鑒定異界大宇宙陰陽盈虧度的隨意性權力，以身試陰是其身體力行的最重要的一項工作，因此表現出了其體恤憐憫泱泱眾生的踐行者的偉大情操和博大胸懷。人說某家有好女，而此女美丑與心底善惡是何？這牽涉到佛法的修訂。如不來佛祖以身試彼女，此乃彼女之榮幸與榮光。為佛獻身，為大神大佛如不來而獻身，在紅塵滾滾的長河里實在的也只是微不足道的點點浪花而已，真正享有無盡歡樂的還是芸芸眾生。看總體看整體，佛光萬丈普度眾生，這該是如不來佛祖的多大貢獻！而退一萬步說，就說如不來不是因為工作而就是被小人們控訴的邪念呈出，但是那比起其對眾生的貢獻而言又算得了什麼？就價值觀而言，彼女不被如不來奸婬而必然被別的潑皮男奸婬；較之二者，孰明孰暗，該有分曉之見。就「順昌逆亡」之說，如不來佛祖有生殺褫奪之權，其欲奪彼女之命，還需要過多的理由乎？——彼女不善，留之為禍，殺；如此結局，豈為美哉？
如不來的僧軍個個有超群的異能，像移石搬山倒海翻江這等事，對他們而言都只不過是「小兒科」。也就是說，如不來敢于跟如來爭佛壇天下，也就不是「有兩下子」之說的事，而是相當的驍勇相當的了不得。因此而言，有先見之明的谷布峰在對張友人派遣出的增援如來僧軍揣度之後認為，那些兵勇都將成為「炮灰」，都是上架鴨子被逼著送死去的。「如不來勝利注定，為什麼要做擋道螳螂？為順水人情未必是低人之下與甘拜下風。再說，如來或者如不來的佛教都是與玉皇大帝府井水不犯河水的兩個內容，而對其內部之爭犯不著插手干預；否則，與自己又有何好處？」這是谷布峰將張友人派出的增援如來的軍隊撤回之後對那些執行其撤軍命令的官兵們所說的撤軍的一點原委。
傳說之中，佛是極慈悲的，但是佛並不諱言戰爭的存在與發生，也不諱言相關的刑罰。不妨回歸真實的歷史來講講這方面的事情，以免誤會本作者之言！
古印度具有深厚的宗教哲學，據說佛就「出土」于斯地，時間大約是公元前六世紀前後。當時正值奴隸制發展時期，印度北部十六國之間為了爭奪土地和財富爆發戰爭，階級矛盾相當尖銳，各種姓對統治當地區的至高地位的婆羅門都非常不滿，就在彼戰爭中日益強大的剎帝利和在經濟活動中逐漸佔主導地位的吠舍都要求改變其原有的地位；這樣，佛教應運而生。佛教反對婆羅門教的流血祭祀，也反對吠陀的權威，但是卻繼承了婆羅門教的所謂的「因果輪回說」，認為人要避免生老病死和輪回之苦就必須「修行」，並通過「修行」達到不生不滅的「涅槃」之境，即便是被唾棄的賤民也可以因此實現那一美好的理想。公元前三百二十四年，十六國中的摩羯陀王國統一了北印度，建立了孔雀王朝。這是印度歷史上第一個幅員遼闊的奴隸制帝國，在其第三代君主阿育王時期，印度國得到了相當大的發展，阿育王將其帝國的疆域擴展到了印度半島的南端，並將佛教定為國教，廣泛宣傳佛法。佛教經典總稱為「三藏」，即經藏、論藏、律藏；其中「經藏」是佛教創始人釋迦牟尼及其門徒宣揚的佛教教義。在古代印度，婚姻被認為是神意的結合，是不可離異的，妻子即使被丈夫出賣或遺棄也不得月兌離丈夫；凡低等種姓傷害高等種姓，必須斷其肢。——史實是不存在虛構的，因此而言，「佛」並不是地球上的舊中國封建社會里的民間謠傳的何等的慈悲！
對張友人派兵增援如來之事，如不來當時知情後輕蔑地笑了笑，說︰「我會叫跟我為敵的任何人活得不舒服！」隨後他縱身跳上雲端並叫他進入異界大宇宙的核心大氣圈氣漩里；在那兒，他持劍施法把原本白茫茫的大氣攪動出來一條接天連地的彩練。隨後他像理發師在剃刀布上磨刀那樣，往彩練上吐了一口吐沫，接著把其手中寶劍往彩練上一橫，嚓嚓嚓在彩練面兒上一蹭，然後挑起彩練往劍上一卷，隨後往彩練纏著的劍上吐了一口哈氣，接著說了個「去」字，對著張友人的後宮唰地一下就把劍指了過去；緊接著就見到劍上的彩練自動斷成碎片並形成了美麗的花瓣。那些花瓣不斷變幻，並很有行進軌跡似的攪成花軸穿過厚厚的雲層直往張友人的玉皇大帝府及其後宮鑽去，張友人隨後即變成了「僵尸」一個。谷布峰對如不來所施之法早已卜得，但是谷布峰及所有能卜得如不來所施之法的「天機」都不敢泄露，唯恐禍及己身。谷布峰因張友人之禍而得福，隨令退兵。
但是如不來知谷布峰非平庸之輩，為試探他在布峰心目中的位置，即在數年後將其子——七色瓢蟲推向谷布峰，以請谷布峰酌情定奪。心眼兒好活泛的谷布峰明知如不來送給他了一個十分燙手的山芋，但還是極熱情地接受了…………
那麼，「幽谷洞」在哪兒呢？——西玉頂。
西玉頂已經是七色瓢蟲的老穴。雖說七色瓢蟲被谷布峰封了個西玉頂的軍事總都統，但是他沒有人馬，而且他連其自己的生活都沒有人伺候；不過他已經習慣這樣的生活，而且對他來說最快樂最自由最幸福的事情也就是他當前的這樣無束無拘的以「婬」為樂的事情。他是自由的，他要行「婬」而想得到的美女絕無逃月兌他的魔爪的可能。「婬」是他練功和修行的唯一內容，這是他繼承了如不來的最卑劣的心性，也是不可更改並不為他人更改的他的心性，這有點像上一章《八卦洲異靈志》里提到的那個被丹頂金龍斬殺于青卉的黃的第57阿哥黃鳩的秉性。對之，要是拿地球上的醫學解釋，可以說是一種病。對這種病，地球上的醫學是可以診治的，但是對于在發展上良莠不齊的異界大宇宙而言，由于其所處的地域環境狹窄，要治療他這種病也就不是件容易的事。在西玉頂這個地方，在此最廣大的空間里，主要為原始部落與野蠻人佔據，而且「幽谷洞」就在野蠻人控制的區域，在這兒除了傳說中的「神」的存在之外，談不上什麼醫學。谷布峰把七星瓢蟲安置在這里，當然是很有意圖的︰一方面可以堵住如不來的口舌之言，另一方面正好可以利用這個丑陋的龐然大物去修理那些不服他谷布峰管理的原始野蠻人。谷布峰如此之為，實際上在「變廢為寶」之後還撈到了其它不少好處。
在距「幽谷洞」方圓約八千公里的區域里，所有野蠻人家族里的那些大姑娘小媳婦都是七星瓢蟲可能行「婬」練功的極品物。對七星瓢蟲的所作所為，如不來當然知道，不過他也沒有什麼折子去糾正七星瓢蟲的這種不佳之為。當然，就如不來的能力而言，他完全可以再塑造七星瓢蟲的形象，但是他不能那麼做。因為「塑造」，實際就是締造；對之，如不來、李立烺、谷布峰等大神都十分清楚，那是為制服敵人或者他人並強行要被制服方按著制服者的意願像地球人制造的人造天體按著一定的路徑「運轉」那樣，實際上是一種最殘酷的「刑罰」。因此，谷布峰當然十分清楚，如不來絕不會對他的至親七星瓢蟲下那樣的毒手，而必然會順著七星瓢蟲並由著七星瓢蟲的意願而為。當然，谷布峰和如不來都知道，任何事物的發展都存在一定的階段性，而且變化是事情發展的必然結果，因此他們都認為七星瓢蟲的「婬」性也許在達到某個發展階段之後會發生令人意想不到的飛躍性的巨大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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