熾情烈焰︰野火寶貝,搞定你! 【寶寶篇】歡喜冤家(6000)

作者 ︰ 未知

風雅在旁看著他這麼努力的模樣,看著看著就哭了,那麼愛干淨的人,卻把自己整雙手都弄髒了,白皙的臉上也沾上了點點的黑污,雪白的襯衣袖子那個地方也髒了。

她抹抹眼淚,跑過去,紅著眼楮拉住他的手,「別弄了,叫拖車來把車子拖走,然後我們再想想辦法吧。」懶

風寂遠瞅了她一眼,額頭上全是汗珠,五官顯得更加立體了,可眼底的迷惘卻讓風雅的心一抽一抽的疼,「我給你時間,你想帶我去哪就去哪,你別這樣了,好不好?」

她的眼淚又不爭氣地從眼眶里滑出來,風寂遠看見她哭紅的眼楮和鼻子,想起了過去強硬地把她禁錮在身邊時,她終日以淚洗面的模樣,心疼地把她納入懷里,滿手都是髒穢就沒敢抱她,只是用手臂輕輕地環住她。

「別哭了,我又沒有欺負你,我不弄就是了。」他親親她粉女敕的耳珠,溫柔地哄著。

風雅突然感到一陣安穩,雙手不受控制地伸出來環住他精瘦的腰,布滿淚水的小臉埋入他的胸膛,「你就是欺負我了,不然我怎麼會哭?!你還不承認!」

說這話的時候,連她自己也不知道這話里撒嬌的意味很濃。

風寂遠听出來了,心里有些高興又有些激動,盡管她忘記他了,可是她並沒有抗拒他,起碼他偶爾對她做親密的小動作,她也沒有多大的抵觸,就像現在,她主動抱他了。蟲

低頭,瞧見她楚楚可憐的模樣就想吻她,當兩人的呼吸漸漸靠近,四片柔軟的唇就要貼近時,風雅猛然睜開雙眼,推開他的力度之大,足以讓他倒後踉蹌了兩步。

「對不起。」她想起剛才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就郁悶,一時間沒想到自己的力氣會那麼大,把人推到了幾米外了。

她邊說邊甩頭,似乎想把腦子里的情緒甩得一干二淨。

風寂遠站穩了腳步,掏出手機給吳岳打了通電話,讓他派人來拖車,順便給他開輛車來,他必須帶她去邊城一趟。

掛了電話,他看看時間,已經六點多了,太陽下山,四周變得有些陰冷,風雅還站在原地看著他,風寂遠嘆口氣,道︰「到車里去等著,別冷著了。」

「你的人什麼時候能夠到?」她蹙起眉頭,笑聲喋嚅,「我肚子餓……」

他才想起,差不多到晚飯的時間了,可是要到邊城還得兩個多小時的車程,這邊比較荒蕪,基本上沒有什麼吃飯的地方。

風雅看著他一籌莫展的模樣也不想為難他,鑽進車子,用帽子把自己的臉給蓋住了。

風寂遠不知道在車尾箱里拿什麼,然後又听見了水聲,當人重新坐上車時,手里已經不髒了,有些洗手液的香味在車廂里彌漫。

風雅拿開帽子,睡眼懵忪地往他好看的十根手指頭上去看,果然是干淨了,再循著他的身軀往臉上看,額頭還有一小塊髒的地方,「撲哧」的一聲,她笑了。

風寂遠皺著眉頭瞪她,在額頭上抹了又抹,又滑稽地看看自己的手掌,臉上的表情似乎在說,「沒有髒東西啊,這女人到底在笑什麼?」

「我來吧!」

風雅甩開帽子,好心地湊過去,伸手在他的額頭上擦拭,伏著的身體從風寂遠的角度剛好能從上往下地看見她那對起伏的胸/部,白皙滑膩的包裹在粉色的胸/罩里,深深地吸引著他的目光,鼻息間還隱約能夠嗅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

看著他額頭上的髒污已經被她擦掉了,風雅滿意地又多看了幾眼,發現他的喉結時不時地上下滾動著,立刻往他的臉上看,循著他那餓狼般的目光正好看見了自己暴露的春光。

「你……你個不要臉!」她整個人都被一股熱火燒著,臉蛋兒隨之漲紅,指著他又羞又怒地罵。

風寂遠本來就沒打算往那兒看,可是就被他看見了,又無辜又尷尬,臉紅著吧目光移開,輕輕地咳嗽兩聲。

風雅抱著包包,把胸前的衣領勒緊了,腰帶也勒緊了,帽子重新戴上,剛好把她漲紅的臉蛋遮住了,把身旁的男人看成了一個色/情/狂來看,一個下車,又跑到車後座坐了下來。

風寂遠連翻了兩個白眼,「風雅頌,你在侮辱我!」

風雅不理他,後來想想又覺得不甘心,就這麼被他用眼楮非/禮了,嚷著大嗓子罵︰「我侮辱你怎麼了?你個不要臉,你個豬,要是你敢對我怎麼樣,我就死給你看!」

風寂遠無語。

後來吳岳他們來了,總共三台車,身後跟著四人,風雅覺得這些人怎麼看怎麼像黑社會的,自從她醒過來以後言川和郭正弘允許她接觸到的都是現代社會文明的部分,黑道上的血雨風腥,商場上的爾虞我詐她一概不知,看見這架勢,心里不慌,反而有些熟悉。

就好像她以前就是干這行的!

風寂遠下車去接住吳岳給他遞過來的車匙,然後按照他的吩咐給買來了一大堆的食物,風雅餓得肚子咕咕叫,終于看見有吃的了就跑下車來到風寂遠身旁,主動幫他挽。

「我來!」

風寂遠打心里邊覺得好笑,這丫頭怎麼就這麼懂得見風使舵呢,難怪他們的兒子也這樣,上梁不正下梁歪。

吳岳終于看清楚了風雅,叫了聲少女乃女乃。

風雅一愣,抬起頭,從帽檐邊上細看這個男人的五官,迷惘地看看風寂遠,搖搖頭表示不認識。

吳岳有些吃驚,望向風寂遠時,後者淡淡一笑,他心中自然明白了七八分,怪不得少爺沒把少女乃女乃劉在風家大宅,原來少女乃女乃失憶了。

「你們先回去吧。」風寂遠跟吳岳他們說。

「……那好吧,少爺您路上小心。」語畢,一行人就這麼走了。

風寂遠用下巴指示風雅上車,風雅看著那輛由吳岳開來的車子,又看看那輛壞掉的車子,問︰「他們不拖走?」

「很快就有人來拖,這不是你要擔心的問題。」

「哦。」

風寂遠把人塞進車里,風雅死活不肯坐在他旁邊,風寂遠無奈地只要讓她坐在車後座去了。

「我又不會吃你!」

風雅的嘴巴里塞著一塊面包,手上端著一瓶溫牛女乃,語無倫次地說︰「你不吃我,可是你會偷看我!」

「……」風寂遠覺得委屈,看她笑得那麼開心就沒說話。

「慢點兒吃,別噎著了。」從後視鏡里看見她那狼吞虎咽的模樣他就擔心,車速也沒敢太快。

反正她說了,時間不限!

風雅听著就往他的方向看,正好看見他嘴邊淺淺的笑意,有點竊喜的感覺,肚子吃得脹鼓鼓的,牛女乃也喝完一瓶了,舒服地抱著肚子半躺在座位上,很快就睡著了。

估計是累了,一直到風寂遠把車開到目的地了她人還沒醒過來。

他本來打算立刻就去孤兒院,可是想想時間充足外加天色已晚,還是先找家酒店住下來,明日一早再說,然後他就果斷地就把人帶到了他們曾經住過的那家酒店。

風雅在一片安寧的睡夢中感覺有雙溫柔的大手纏上了她的背部和腿彎處,然後她整個人就騰空了,耳邊听見了女孩字的聲音,朦朦朧朧的,眼楮又疼,于是就不願意睜開雙眼,等到風寂遠把人抱進房間里,放到在柔軟的大床上,她才舒服地轉了個身,繼續睡。

這時候,她的包包里一頓焦急的手機鈴聲響了,風寂遠往床上睡得正香的人兒看了看,把手機從她的包里拿出來,看見來電顯示時,臉色一沉,雙眸也不動聲色地沉了下去。

他沒有接,順勢把它關掉了。

輕輕地走到床邊,坐在她的身旁,居高臨下地看著那張熟睡的嬌顏,心里的情意和想念迫使他俯身捕獲她濕潤的唇瓣,輕輕地磨砂著,酥酥麻麻的感覺像電流一樣在他的身體里流淌,鼻息間全是她嘴里的清香,大手在她的身體上模索,最後落在她左邊的高聳上,一手掌握,輕輕地揉,慢慢地捏。

「嗯……」風雅叮嚀一聲,迷糊地抱著他的脖子,感受著他身上熟悉又陌生的氣息。

風寂遠立刻就血紅了雙眼,趴在她身上,挑開她的衣領,從她的臉上一路細細地吻下來,雙手愛憐地揉搓著她的胸,听著她貓咪般的呻/吟,身下的欲/望被喚醒,熱熱的一根貼在她的大腿上。

風雅感覺不舒服,睜開眼楮,一愣,眼楮又閉上了,再睜開。

「啊——」

這個男人又趁她不注意吃他的豆腐,早知道她就不來這兒了,就算死了也沒人給她收尸……

風寂遠被她推到床下去了,此時正狼狽地跌在地上,出神地看著她,風雅抱著被子躲在床頭,不斷地拿枕頭砸他,「我要報警,你個色/情/狂!」

說著她就去掏手機,風寂遠快速地把她的手機搶了過來,收到自己的口袋里去了,「我不準你報警,要麼繼續,要麼你就去洗澡,然後睡覺!」

「可是我吃虧了!兩個選擇我都虧,我不要!」

「那你是要繼續?」風寂遠用危險的眼神看她,嚇得她立刻就沖進了浴室。

眼看她人已經消失在浴室的門里,他才坐在床上,努力地平靜心底的欲/望和身上的火熱,唇上手上全是她身上美好的觸感,他已經禁/欲三年多了,好不容易找到自己老婆,就能看不能吃,多少覺得委屈。

「該死的!」他把床單扔掉了,又別扭地給撿了回來,順便把地上被風雅頌扔下來的枕頭也放到床上。

風雅在浴室里拼命地擠沐浴露,拼命地在身上搓泡泡,企圖洗掉那個家伙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在鏡子上看見了胸口和脖子上的吻痕,她的腦袋里依稀記得他剛才吻她的模樣。

臉一紅,掬起一盤清水往臉上潑,「風雅頌,你發瘋!」

這時候,風寂遠來到浴室的門外,輕輕地敲了兩下,把里邊的人嚇了個半死,吆喝著問︰「干嘛?」

「你不穿衣服了?」

風雅正要罵他流/氓,可是才發現自己確實是什麼也沒帶就跑進來了,內衣褲也沒有,「我忘了……」

風寂遠拿著剛才讓酒店里的人送過來的衣服,嘴角帶笑,「開門來拿!」

「你不準偷看!」她再三強調。

風寂遠翻了個白眼,「嗯,不偷看。」

久久的,浴室的門才被人猶豫地打開,一截白皙的手臂從里邊伸出來,風寂遠不打算為難她,把衣服到給她遞過去,等她關門的時候依稀听見她說了聲謝謝。

心里有些溫暖,他走到陽台上抽起了煙,月色皎潔,好看的嘴角泛起了明媚的笑容。

風雅在浴室里穿好衣服出來就看見他一個人躲在陽台上,背對著房間,背影看著有些落寞,偶爾有幾縷白眼從他的嘴巴里呼出,他似乎習慣了一個人抽煙,一個人靜靜地想事情。

「風寂遠。」她叫了他一聲。

風寂遠一愣,回頭看她,把煙頭捏滅了,走進來把門關上,「把頭發吹一吹,我去洗澡。」

風雅自然地點頭,可是想了想又覺得哪里不對,再想了想就更不對了,「你為什麼不回自己的房間去洗?這是我的房間!」

「這是我們的房間!」

「我不要!」

「你不要也得要!」

風雅正要沖出去找櫃台小姐問清楚情況,她要訂房間,可是腰上立刻就被一股力量束縛著,風寂遠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她的身後,雙臂箍著她的腰,把她摁在懷里,不管她怎麼掙扎還是不放開。

「風寂遠,你放開我!我要去問清楚,為什麼我要跟你一個房間!」

風寂遠把她整個人抱起來,她發絲上的水珠有些甩到了他的臉上,清涼一片,「你想穿這樣去問?」

風雅一愣,覺得他這句話好像在哪里听過,他們共處一家酒店房價的畫面也在腦袋里一閃而過,她被他放在床上,臉色不友善地看著她,似乎有些怒了。

風雅不吱聲,不看他。

風寂遠莫名地笑著,說︰「你放心,我不踫你,你睡床上,我睡沙發。」

「一言為定!」

這個你倒回答的挺快的,風寂遠如是想。

後來風寂遠就去洗澡了,她一個人在外邊把頭發吹干了,風寂遠出來的時候她已經躺在床上了,眼楮從被窩里鑽出來偷偷看他,沒想到正好撞見了他望過來的眼神。

她的心跳頓時飆升,立刻又縮了回去,風寂遠搖頭失笑,把頭發吹干了抱著被子到沙發上躺著,關了燈,剩下床頭燈和沙發旁的歐式台燈還亮著。

風寂遠望著天花板,突然想起了那時候她還光著腳丫子走過來勸了他幾次,讓他到床上躺著,其實那時候他就已經把她放在心上了,可是沒有人告訴他這個秘密,沒有人跟他說,風寂遠,你已經愛上這個女人了。

「喂……」

風寂遠一愣,淡淡地應了聲,「嗯?」

風雅糾結著從床上坐起,不好意思地開口,「我雖然答應了給你多點時間,可是我不能太遲回去,明天入黑之前我得回到酒店。」

風寂遠沉默了一會兒,又淡淡地應了一聲,眼底多了一層悲傷的霧水。

三年河東,三年河西。

她的心已經不再有他了,卻多了一個叫言川的男人,除了她自己,兒子,她最在乎就只有言川。

「睡吧,明日一早起床。」他說。

風雅听著他沙啞的嗓音,心里一個咯 ,不舒服地轉了個身,把自己滑進被子里,室內的空調不算猛,可是她卻覺得有些冷了,不知道是他的話有些冷,還是他的態度冷了。

「風寂遠……」她又叫了他一聲。

這一次,風寂遠沒有理睬,可他是睜著眼楮

的。

風雅從床上坐起來,遙望著沙發上那凸起的一坨,又不死心地叫了他一聲,「風寂遠!」

風寂遠還是不理她,風雅知道他並沒有睡,可是他怎麼一下子就生氣了呢。

「如果明天我走的時候還是沒辦法想起你,你會遵守承諾以後都不纏著我嗎?」話一出,她就只想咬斷自己的舌頭,她明明不是想問這個問題的,怎麼出口就成這樣了呢……

風寂遠藏在被子下的身軀猛地一震,久久的才恢復了平靜,終于張開了嘴巴,「你怕我食言?」

風雅听見他說話了心里還是開心的,「沒有,就想弄清楚。」

「只要你再也不出現在我的面前,我不會纏著你,可是如果你讓我看見你了,你就別想跑!」他把話說得很輕,可是卻讓風雅感到一陣刺骨的壓迫感。

現在的風雅根本就不明白風寂遠這一席話代表著什麼,不久後,當她重新踏上曼城的土地,她就徹底的懂得她是被他給算計了!

「睡吧,再說話我就去床上躺著。」

威脅她?

「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滿腦子想的都是情/色的玩意兒!」風雅躲在被窩里自言自語。

風寂遠听見了,用被子把頭包住才強忍住跑過去把那死女人給辦了的沖動,他忍得已經夠辛苦了,還一而再再而三地來挑撥他……

良久,他終于听見了她綿長的呼吸聲,關了桌上的台燈,他也閉眼睡過去了。

一夜無夢,翌日清早,風寂遠醒來後發現本該在床上的人兒不見了,慌張地跑去浴室張望,拍了拍緊閉的門,里面立刻傳來風雅的聲音,「干什麼?」

風寂遠听見她神清氣爽的聲音,心頓時就放寬了,「沒事,你快點洗漱,我也要洗了。」

風雅在刷牙,頭發亂糟糟的,因為要帶孩子所以她早就養成了早起的習慣,今天也是自然醒,似乎已經適應了時差的問題了。

「知道了。」她含糊地回答。

風寂遠給酒店的服務生打了通電話,讓他們給送兩份早餐上來,風雅出來的時候早餐已經到了。

「哇!」她兩眼發直。

風寂遠嗤笑著掠過她的肩膀,自顧走進浴室里刷牙洗臉去,風雅看著他的背影出神,後來就不管他了,一個人吃得很香。

「沒人跟你搶,吃那麼快干什麼?!」正當她吃得好好地,風寂遠的聲音突然想起,讓她立刻就噎住了。

臉蛋漲得通紅,無助地看著遠處的風寂遠,風寂遠心一急,飛快地兩三步跨到她身旁,適力地拍打她的背部,給她遞來清水,風雅猛地給自己灌了兩大口清水,終于痛苦地把卡在喉嚨的東西咽下去了。

眼淚直冒的模樣看得風寂遠直心疼,抽了張紙巾幫她把眼淚給抹去了,又在她的臉上抹了一把,大手還在她的背部順著她的呼吸。

「誰讓你吃那麼急了?!」

風雅覺得委屈,「明明就是你突然間說話,把我給嚇著了!」

現在倒是他的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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