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情花仙 第一百二十七章 古怪的老人

作者 ︰ 紙心

性情,人各多種,差異相為不同,略見不一,之所以,不能一一是筆能表之。

此誠謂︰環境見人心如一年有四季,季季天天截然異同,別具一格,性格之。

岳兒依言坐下,又笑道︰「兄台真是爽快中人。令小弟好像有一種很微妙的感覺……」紅衣男子截問道︰「哦?甚感覺?願聞其詳。」兩手拱禮著。

這時,酒保已送上兩壇好酒,專業性的說道︰「兩位爺請慢用。」話罷,人已走開。

岳兒笑道︰「有一種朋友的感覺。好像在哪里見過,但卻一時未能記起,真是相見恨晚。」確實,他見過他。

居然見過,但是現在不能表之,為今之計是乃調查他是哪方人氏,姓甚名誰,一切都得從頭再來,不要貿然而行之心切。

他自然不知他見過自己。

紅衣男子听罷,想了想,直在打哈笑道︰「不滿兄台說,小弟也正有此感覺。來,喝一杯如何?」說著,已幫岳兒倒滿了酒杯。

岳兒笑道︰「如此甚好。來,我敬你。」紅衣男子喝道︰「干。」只見手腕抬起,微一彎,兩人都把酒杯往各自前面把杯嘴向下倒著,未見一滴落彈下,其實里面早已空空如盒也。

紅衣男子執酒樽欲倒酒,岳兒忙懷一笑,道︰「還是小弟來。」說著已接過酒樽。

紅衣男子笑道︰「兄台真是痛快之人。」岳兒笑道︰「小弟口無遮蘭,有話直說,如果說錯之處,還望請兄台莫怪才好。原諒原諒。」紅衣男子哈哈道︰「兄台快人快語,小弟喜歡。兄台這個朋友我晏某交定了。來,我敬你一杯。」說著已執杯叫喝著。

岳兒笑道︰「有朋自從遠方而來,小弟豈不亦乎!好,你這個朋友我岳某也交定了。來,干。」兩人同時喝了聲「干」,酒杯一傾斜,已是酒到杯干。

情,人生一世,並不少見,于且甚時依然很多人為各種的情而在左右犯難,進退不是;如今生活上,如數多見的則是愛情,其中包含了最動听又人人喜歡之遇——則是一見鐘情。但是他們二人所外露的感情,含著此情,不過是一見如故,相見恨晚之情。

紅衣男子介紹道︰「我先來介紹。曾蒙上天有好生之德,小弟今年已有二十有一,小名晏慕容。」岳兒酌定著道︰「慕容,慕容,這可是好名字啊,真是名如其人,豁達豪情,一腔正氣。好名字。」晏慕容拱手道︰「讓兄台見笑了。」說的倒是很客氣。

岳兒道︰「這不,我也來介紹介紹。其實啊,我並不甚好介紹,草名岳兒如人落第不實。今年恰好二十。」晏慕容道︰「岳兄真幽默。」笑的說。

岳兒客氣道︰「論年齡,小弟小與晏兄一歲,晏兄怎可喚小弟為兄長?還是叫我岳兒吧。」晏慕容批駁道︰「岳兄此言差矣。」岳兒驚訝道︰「哦?」他頓時的空穴來風,真是一時錯愕,無解。

晏慕容解說道︰「且說,我們有此機緣結為朋友,是緣分。自己尊敬的人,是為長輩。客套類似的話,咱啊就不用這麼見外了。」岳兒笑道︰「晏兄快人快語。實不相瞞,小弟也喜歡簡單的稱呼。來,干。為我們的緣分干杯。」晏慕容喝道︰「為我們的緣分干杯。」听得清脆的一聲,早已杯到酒干。

晏慕容的酒杯早干咳站上桌上多時了,但岳兒的酒杯卻是依然停留在嘴邊,看其神情,紋絲木然,眼楮看向了西舫處。

晏慕容一時半知無半解,輕聲喚幾聲,不料只見岳兒一手輕搖示意別出聲,于是,他便也順著他的雙眼所及之處尋覓去,一心意味想看看西舫處到底是甚東西吸引了他。

話說嗜酒如命的人,杯上的美酒豈會不暢飲之理?不過岳兒此舉,委實是想不到究竟是甚如此吸引了他,迷住雙眼,甚至連杯中美酒也忘了喝,何止想不通啊。

他看到這些人,有的英朗,有的猥瑣,有的丑,有的俊,個個年事有別,相貌有分罷了,卻未看出他所在看的差異,真是奇怪之極。

晏慕容忍俊不禁問道︰「岳兄在看誰?」試想如果他不是在看一個人,且憑一書畫就吸引了他這酒蟲,這是他知道的,所以便發此問。

岳兒道︰「一個老人。」晏慕容追問道︰「在哪里?可是西舫靠欄處滿頭銀發的老人?看來真是了。」自個兒在自說自答,挺有趣的嘛。

這老人年紀在五旬中人,頭發和胡須都也已白得如銀般,不知是保養有道,還是身懷神功真氣,白澤的肌膚,白里透紅,再加上喝了些酒,現在整個臉魘真是紅顏如熟透的桃子,教瞧了,口水欲滴不止,真恨不得咬一口,且又舍不得。

老人的酒量可是海量啊,只看他面前的桌上倒睡的酒瓶就業已有五六個之多,並且現在不停在喝,真料肝烈的酒白煉煉的一碗碗喝下,好像喝白水一樣,怎麼喝都不會醉。

喝酒的人通常有個毛病,就是酒喝完了,桌上的菜動都沒動一筷,這不真是應了他。

如果說這個老人與人不同之處和奇怪之處,那便是以上所述了。

不過,還猶一點甚為及然,周邊吵鬧聲音好像一絲都沒有打擾到他的酒興,一個人默默的喝著酒,不跟任何人搭燦。

晏慕容嗤的一笑,道︰「真是一個古怪的老人。」叫誰瞧了,想必都會這麼想,難怪晏慕容這麼說。

正是︰養生之道非藥物美容可之,而是生活中心如靜水。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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