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情花仙 第十二章 有其母必有其子

作者 ︰ 紙心

過了會,王母娘娘傷心道︰「年輕的時候,當年你父與母也是和你一個樣的天上人間之姻緣。唉——我亦不知是幾世造的孽,竟會有這樣的命啊?!——我可憐的孩子。」織女呵聲道︰「原來你是這樣的人,活有其母,必生有其子。這不是孽,是罪!是你的天柱地支犯了人的命相而演成的相克,若不是有人在,想來你也是不存在的。所以你不能怨怪人,應是關心照顧,風調雨順的幫助他們。是因他們正是你的命脈。弗能離,敬之亦近之,這才是你做神主的原則。」很派遣的指說,說得她肌無膚存。

王母娘娘靜耳听罷,不住的點著頭,似已冥思明知事理,道︰「對,我也有這樣的感覺,正如你說的一個樣。沒錯,以前我是忽略了人類,這幾百年來,連發這樣的婚姻,想必是老天祖在懲罰我,意旨鮮明,是要我緊記人類,不能小看,她就是佛,神的主人命脈。」織女想不到一時的氣憤,把集在心下的話,一咕通無忌禪全套了出來,會讓一直麻木不仁的祖母能回改天心,明情並事理,心下好是高興,神悅益處言表道︰「這麼說,母後你已答應孫女可以和夫郎相見咯。」早已失去光彩的眼楮,此時是異常的閃亮,雙目緊緊盯肖著她。

牛郎,痴呆的牛郎,面對凶惡的天河,一計全無,叢是有,對著這寬無邊際的天河,愈也是無計可施。

一時間里,他們是絕不會出事,一旦時候一過,人又不是神,能達到那種境界,三天四夜不吃睡都無所謂,但人吃的是五糧雜谷,又在如此這般的情況下,人那經得起消耗,不說肚餓,簡說精神不分裂才那是怪的。

牛郎兩手邊摟著一熟睡的兩兒,菁菁地坐在砂岩上,心思之焚,可說是頭緒亂得無一成章。雙眼撲溯迷離呆呆看著天河端著,淚已蒙混,卻不知他此時心下是在想策劃著甚麼,盯瞥得這麼樣不閃邊毫,只只貫注。

讓人感覺一天的時間最短的時候是已到了黃昏時分。

不知是肚餓,或許是風冷,把熟睡的兩兒一動就醒,齊聲道︰「爹,肚子好餓啊。」牛郎雙淚痕眼看著兩兒,模著兩兒發廊道︰「再等一會,孩子。」究竟要等多久,他也說不準。

兩兒又不約而同問道︰「娘還沒回來麼?」提到織女,牛郎的淚水更似潮水般涌流了下來,道︰「再等一會,娘親很快就趕回來。」說這話,無法分得明是在安慰自己,還是在安慰兩兒。

此時,他的心已是不是一般的能用亂麻可以形容得了。

王母娘娘頓默好會,方慢慢道︰「孫女啊,請你原諒祖母,祖母不能這麼做,神祖的宗訓不敢違背。祖母是空有心而無余力啊。」這話不說還罷,說了更是教王母娘娘老淚從行。

這話不听還罷,听了叫織女亦是傷心懊惱,喝道︰「這你還當我是你的孫女麼?」王母娘娘道︰「當,為何不當之理!」織女入針見縫道︰「你已害了我雙親,為甚麼還不知懊悔扦過?為甚麼還不放過我?為甚麼?為甚麼……為甚麼,為甚麼啊為甚麼……?」王母娘娘見不論怎麼勸解,她都沒一點回轉之意,但卻不晦氣,還是包袱著希望,勸慰道︰「孩子啊,你要擇其善者而從之,勿以惡小而為之啊。孩子,你就依祖母的听講吧。」意味深長的說。

織女道︰「你這不是叫焦仲卿隨劉若蘭做鳳凰雙雙翼飛麼!——看來夫郎已是凶多吉少了。看來現在我也只有兩個選擇了……」聲之未落音,王母娘娘心中一顫,追問道︰「哪兩個選擇?」織女道︰「你是明白的,不需我說。」王母娘娘嗔聲道︰「難道你……」織女道︰「不錯,我只有兩個選擇,也已別無選擇,一讓我去相會郎公,二我是我就死在你面前。祖母,你說孫女能有別余其他的選擇麼……」問著問著,突然聲如幽靈般笑了起午夜的淒慘凌厲的笑,听起煞是恐怖之極,不起一層雞皮才怪呢。

眼端見織女似瘋了痴狂一般,王母娘娘心下甚是驚怕擔心,忙趕去扶住她,邊勸道︰「孩子啊,你可別做傻事呀。祖母對不住你,是祖母害了你,真是天意難為七情並六欲哪。孩子,啊孩子,你要干甚麼,別、別嚇我呀。」不管她怎麼勸說,織女似都沒听到般,一樣似的瘋狂嗤笑著,于一切置之度外,毫不再顧生命之可惜。

正是︰愛情誠可貴,生命價不高。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這麼麼寫來,覺得全部捏寫了人們心目中神聖而純潔的織女形象了嗄,*******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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