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術凶猛之六合無雙 網友上傳章節 第七十一章 靈勁上身天地翻

作者 ︰ 小子無膽

生活在海邊,人們能真正體會夜涼如水的含義。

因為,此刻的山根打市,已經完全涼下來,甚至有些滲的感覺。

但車里的人心中卻都熱乎乎的,因為剛動人而美麗的戴若夕。

林炳開著車,一時間有些唏噓,就是自己的朋友在,要賺夠給丫丫看病的錢,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但有了戴若夕的幫忙,卻幾乎一夜之間,就解決了問題。

這世界從不因殺戮而美麗,所以人們說,仁者無敵!但總有人敵對仁者,破壞世界的美好,所以,殺戮因保衛美好而美麗。因為如此,武術終成為一門流傳久遠的技藝。

正在這時,坐在謝寸官身邊的劉凡就突然小聲道︰「我們被盯梢了!」

謝寸官這時就點點頭道︰「不錯,開始從拳場過來,我還以為是巧合,但現在還跟,顯然不是巧合了!看來對方很不服氣。林總,你對這里比較熟,估計對方……」

他話還沒說完,正在開車的林炳突然猛一打方向盤,將車停在了路邊。

卻是前面一輛面包車突然打橫,擋住了去路。而後面跟的那輛車卻已經遠遠停了下來,但剛路旁邊一輛開得較慢,剛被他們超過去的面包車,卻突然加速,直向他們的車撞過來,七座商務車發出砰地一聲響,車玻璃都裂開了。

車是正行在海邊路上,這一停,車右面就到了路邊,下面是個坎兒,被這一撞。還真有些危險。

然後,前後的車上就各跳下三四個人。向著車圍了上來。

劉凡嗖地就從身上拔出了槍,但謝寸官此時已經看清,這些人手中拿的都是砍刀和棍棒,並無槍械在內,就一把按住劉凡道︰「不到關鍵時候,不要動槍!」然後對車里的人道︰「你們都坐在車里,我下去看看!」

郭踏虜那是個安分的主兒,立刻也站起身來道︰「我跟你一起!」

「你喝了酒,坐車上!」謝寸官不容分說地道,已經拉開了車門。下了車。郭踏虜只好郁悶地坐下去道︰「說喝點酒能高興一下。就能遇上劫道這種事!不過,今兒這酒還真喝得有點大了……」他這會兒動了一下,立刻頭暈身軟。

謝寸官下了車,那邊戴若夕也拉開了車門,護在了車前。

這伙人全是印尼人。領頭的正是托圖亞,其他幾個,都是哈迪斯幾個貼身弟。還有一個是馬來西亞方面的人,一看都是來幫閑的。

「你們干什麼?」謝寸官問道。

但那邊托圖亞已經一言不發,手中的砍刀就輪了過來。

車燈下雖然不能完全看清楚,但謝寸官卻已經手封門戶,竄步直闖進去,上手就是猴蹲身,直接將身體縮進去。一步就吃住了托圖亞的前腿,卻也已經貼身鑽在了他的懷里。

拳看大樣,不究細節!所以說,破勢不破招。

托圖亞刀從上面來,謝寸官從下面進去,這是勢!托圖亞刀長。謝寸官手短,一寸短,一寸險,短破長,腳下忙,所以他要足進,這樣一進去,托圖亞的長刀就被逼在了外圍。要傷謝寸官,反而不好用力。

但托圖亞用刀經驗也極老道,反應卻是不慢,當時刀鋒在外,手中刀一豎,直接不管刀鋒,用刀柄直接鑿擊謝寸官的頭部。

但他的刀柄還沒落下,身體卻已經一震,不由地悶哼一聲,卻是謝寸官一貼身,立刻起橫拳,一拳先打在對方下陰恥骨上。

這個時候,不可能起身打沖天炮的,因為對方離自己近的,就是下陰月復部。打沖天炮固然威風而且威力大,但不及遠!也就是你速度再,也架不過距離遠。

所以傳統武術中的,一直是一個相對概念。

什麼叫,一接手,我離你要害近,你離我要害遠,這也是一種。不是說,僅僅我一秒鐘能出八拳九拳是。

謝寸官低身進步避刀打人,自然要打距離近的地方。先手為手,後手不為手。就是先打中對方,這是有效打擊,在被對方打中後,再打中對方,一般都是無效打擊。因為你受力在先,身上勁已經亂了,打上人自然無力。

果然他這一拳打中托圖亞的恥骨部,打得托圖亞身體收月復彎腰,那鑿下來的刀柄就無力地落在了謝寸官的肩頭上。謝寸官此時展身而起,橫拳勁再發,卻是翻丹用勁,直接捧起,拳上咽喉肘找心,直接將托圖亞打飛出去。

自從練習戴家拳猴樁身法之後,隨著重動到輕動,再到現在模到靈動的法門,謝寸官知道戴家拳這翻丹田的妙用來。

原來這丹田一翻,是束也打展也打,而且,是束展都能打上下勁兒。

謝寸官發勁,是必須有回手蓄勁之勢,能用上勁兒。但現在,他感覺手臂其實是傳導器,丹田是動力機。練戴家拳之前,打人講身步合一,**歸整,是力量大的意思。但學了戴家猴樁翻丹田之後,謝寸官知道了,戴家拳打人,就好像牆上釘釘,釘不動捶動。

什麼是釘,就是手臂和腿。而什麼是捶,就是丹田這個發動機。

就好像今天白天打哈迪斯時,哈迪斯形如鬼魅,如閃電一般,沖到謝寸官身邊,不但撲打過來,而且用腿封別了謝寸官的腿。要放到過去,謝寸官這腿鐵定是動不了的,因為人家貼住後,沒有了力距,你根本用不上勁兒。

就是人用力撐,對方的力量加上本身的體重,勁怎麼會比你單純用腿勁來的小?但他丹田一翻,丹田就像榔頭一樣,敲在自己的腿上,就一下撞開了對方的腿,而且將對方撞轉了身體。

此刻也是這樣。他先一步發力,已經一捶打了對方的恥骨。二次發力,卻只是將展開的丹田重束起時,一股身勁兒就像榔頭一樣敲在手臂上,直接就發力,將托圖亞打了出去。

這種神來之勢,讓他深刻理解了戴家拳為什麼!田師為什麼說,你的速度,我的勁,你終不及我。

為什麼?這就好比你我的拳都放在對方身上,你要打我。手要先收回去能再打出來。而我丹田一翻。丹田榔頭擊在手上,手這個大釘就釘在你身上,你怎麼能有我。

兩人一接手,你的手來來回回,蓄勁放勁。能打人。我的手放在你身上,身體起伏展束之間,手就像兩顆大鐵釘,一下一下釘在你身上。根本不用回手蓄力時,你還是多?而且,你一回手蓄力,力量將出之時,我的勁一送過去,你的勁兒就被綻掉了。你還怎麼出手打我!

靈勁上身!靈勁上身!原來就是這麼回事兒。

因為靈勁上身之後,丹田是束展之間,就好像人在打顫一樣,所以忽靈之意就顯了出來。靈勁上身之後,一只手放在對方身上,對方也就出不了手了。因為你再的肢體動作。那有我一翻丹一展丹。而且,丹田一翻一展,是一個上下的永動機,這股勁兒,如浪之翻涌,無處不在,無時不在,展一下,束一下,再展再束,永遠沒有停下來的時候。

這種如水之翻浪,是翻浪勁的真實內涵。而不是勁如水,是勁如水,上下翻,永不停息。海之波濤,雖然沒有外力加諸,但卻生生不息之意。

他這時也明白了戴家拳,為什麼三年猴猴兩年步,這兩年步,其實就是練習丹田如錘腿如釘,一步一釘不放松的意思。

只有腿上有了這股來自丹田的勁兒,能做到進步如風趟,如犁耕的意思。

也能真正做到,手打三分腿打七的境界。

謝寸官在這一接手之間,突然間拳意大悟,當時將托圖亞放飛出去,直接就迎向了第二個人,這人是哈迪斯小的一個弟,手中的刀直接刺了過來。謝寸官右手往前伸,幾與刀平行,一出手,丹田微轉,身體突然生出一裹之勁,這股勁,那手就好像鞭一樣,平抽到對方的刀上,對方的刀就沿著他的小月復前切線刺了過去。

然後他的手再往前伸,直接叉住對方的手腕,往前進步,就扯直對方的手臂,這時丹田再轉,身體原路展開,整個右臂如龍翻蛇滾,一股勁意從丹田里傳到手臂上,整打大臂上就發出一股顫勁兒,連手肘關節都發出咯 的一聲響。

謝寸官的左手本能地護助過去,接過雙手輪擺,就好像滬上心意的虎擺屋一樣,他就用自己的大臂,彈打在對方的胸口處,將年輕的漢打了出去,而且,他感覺自己這一下似乎比平常打得實在了許多。

果然,哈迪斯這名年輕弟口中噴出的鮮血,證明了這一點。

謝寸官靈勁上身,丹田摧膀之勁,就重傷了這名弟。這股勁兒,就有了獅虎搏著,一撲及地,羊的頸脊即被撲折的那種勁力。

謝寸官此時丹田氣流如虹,氣機牽動,不由自己地往前直撲。

哈迪斯這名弟刀光如匹,橫削過來。但身寸官身體左轉,左手當胸護住要害,右手已經伸出去,直接拍向對方持刀的手,一聲響之後,對方的刀雖然劈中了謝寸官的左臂,但因為謝寸官右手拍對中方手在先,所以這刀只是靠慣性,切開了謝寸官手臂上的衣服,在身上留下一條淺淺的口。

而謝寸官此時右手將對方刀領住,身體一裹,左手就從自己右手臂下掏過去。

他此時只管速進身,根本不管發力,但他手臂一到對方心口,丹田突然一翻,就打啪地一聲,左臂如勁摧鞭,發出啪地一聲響,就打在對方心窩上。

這名印尼漢哼了一聲,都來不及退,直接被這一股丹田摧出來的鞭勁,打得坐在地上,那人忍了又忍,還是沒有忍住,一口血終于就吐了出來。

謝寸官輕描淡寫一般,瞬間就連傷三人,而且個個打得吐血,失去了再戰能力。

後面幾個人就互相看了一眼,卻是丟下刀棒,轉身就跑向各自的車,竟然丟下自己受傷的伙伴,直接跑路了。

這些人雖然是哈迪斯的弟,但哈迪斯已經死了,憑一個托圖亞還鎮不住他們。前來報仇全憑一時不知謝寸官深淺的意氣。但此刻,看到謝寸官打人如走路,傷人如提箸,立刻樹倒猢猻散地跑掉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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