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術凶猛之六合無雙 第一卷 十大真形是真傳 第七十七章 繩技

作者 ︰ 小子無膽

晚上十點鐘時,謝寸官終于回到了山頂自己的住處,將自己扔到圓木組成只鋪了一層毯子的硬床上,渾身一進就像散架了一樣。

他練了一下午的車,雖然只是個模擬器,但左翻又滾的,也不輕松。

晚上練槍前,孔鵬又給他教了錢老頭交待的那套身術,其實就是一套竄蹦跳躍、翻滾跌撲以及在這個過程中,找平衡的東西。听孔鵬講,這個是很重要的一套東西,主要是躲槍和射擊的身法。初期當然是練好這套東西,到後期,開槍發鏢都要融合在這套身術中進行。

東西倒不多,對于有武術基礎的謝寸官來說,學起來記住並不復雜,復雜的是練熟,並掌握到身體上,形成自然的反映。這一套動作也有點像街舞,肩部著地的動作比較多。但不同的是,這一套動作的每一個動作,都有一個平衡點,而在這個平衡點,總要人的身體保持一到兩秒靜止狀態,按孔鵬的說法,這一兩秒時間,就是出槍和出鏢的時間。

這一套東西,沒有專門的練習時間,在孔鵬的建議下,謝寸官最後就將練習這個的時間,放到了每天上山下山的路上。因為按孔鵬的說法,這個東西本來就要在不同的地形中練,才能適應實際情況。而且,重要的是,這些動作都要與不同地形有一個契合。也就是不同的動作,得適合不同的地形,否則,在不合適的地形中使用一些動作,反而對自己有害處了。

而孔鵬也建議,謝寸官能將繩技同這個身形練習結合在一起。

說實話,繩技這東西,謝寸官跟黃士鴻學過一些。

當年關中刀客中里的獨狼們,一般都是將刀法和繩技結合在一起。

說到繩技,也就是運用繩子的技法,一方面是用繩子殺人攻擊與防守的技巧,另一方面,就是利用繩子的一些攀登竄跳的技術。

比如上樹或電線桿,又高又直又粗的那種,硬上不好上,就可以在手上拉一條繩子,在雙腳間繃一根繩子,然後手拉腳夾地上去。只不過,繩枝要求要非常快,根本沒有時間綁繩子,所以手上的直接就是長繩一盤。而腳上的,則是早就打好兩頭結圈的短繩,平常就捆在一只腳上,用時用手一抽,另一腳往里一踩,上樹爬桿,快如猴竄。

還有就是拋一頭沉!一頭沉的繩子就有些像流星錘,即能防身,也可以竄高沿底,跨溝過壕。就是將繩子往一切橫或斜的桿子上甩去,一甩上去,那個錘頭就會往繩上繞,在這個繞的過程中,人就可以借繩勁將身體蕩起來。只不過,這個節不是死節,遇拉力又會繞開,所以不可能長時間地懸在空中。

人只是利用錘頭纏繞及拆開的那一段受力時間,完成一些動作。

這個最難的,就是拋頭的技巧,不但要準確地拋到要懸掛的地方,而且錘頭過去時,還要回頭繞在繩尾上,繞多少圈都是有講究的!繞多了,拆開需要時間,就有些浪費時間。繞少了,你人還沒蕩過去,繩開了,你也就掉溝里去了。

再就是飛抓,有些人在一頭沉的另一面,卻是裝著飛抓掛鉤,這個就簡單,就是拋到一定的地方,鉤住就成。當然,非常的時候,就要用拋一頭沉的方式,讓飛抓回勾形成死結。

這之外的溜繩攀索,都是比較簡單的體力活了。

過去關中有個刀客,在城里犯事後整縣的捕頭在城里追搜了一個多月,都沒逮住。

最後,有朋友問你到底藏到那里了,難道搜得那麼嚴你還出城了?

結果這個刀客說,我就藏在縣衙門外旗桿上的刁斗里。刁斗就是一般大旗桿上面有一個像斗一樣的木箱,這人帶了吃食竟然在上面呆了一個多月,而上旗桿就是用了繩技。

謝寸官現在主要就是練習這些東西,其他的都不是現在能學的,畢竟人的精力有限,貪多難嚼爛!而且,現在所練的這些東西,要不就是相輔相承,能互相促進。要不,就是後面要學習的東西的基礎。

謝寸官稍事休息,就起身練一趟紅拳的硬十盤,硬十盤之後,又練了軟十盤。

硬十盤先讓身上已經酸痛的肌肉緊緊,而且,因為一遍硬十盤幾乎能鍛煉身上每一塊肌肉,也能讓今天一些沒有用到的肌肉也活動一下。人體是一個有機綜合體,一些不常動的肌肉靈活時,能有效地促進身體協調。接下來,又練了軟十盤,這次卻是純粹不帶勁口的撐拔,這樣練的好處時,能讓僵了的筋肉放松拉長,有利于保護身體筋膜,而且能讓人休息好。

謝寸官又早起了一個半小時。

這個房間里倒是一切需要的東西都有,于是,先按照書上的要求制作了繩技需要的繩索錘扣兒。然後就開始新一天的訓練。

最開始,先站在早就做好的固腳架上,用一個肩帶固定了高低,然後將身體繃直,練習腳板的伸直和回勾幅度,這個跟受刑一樣,除了忍疼以外,倒還可以練踝部肌肉對整個身體的負擔作用。練了半個小時之後,他就開始按昨天學的那些身術和繩技,一路下山。

一路上,遇到樹杈兒,他就練一次拋頭,這時不管纏繞,只要求拋得準就成。一些比較窄的溝兒,他就直接依靠錘頭直纏橫枝的那一點勁兒蕩過去。至于寬一些的,他還丟不了繞頭兒,只好下溝再上溝。

這樣下到山下時,就已經晚了半個小時,也就是這趟下山,用了兩個小時左右。

然後就去練躲槍法,還是同昨天一樣,看著大屏幕上的人出槍,他來躲閃。

現在謝寸已經知道這個東西的制作過程了,這也都是真正人射擊的全息方位復原。當時就是在他目前站的這個地方,設一個人形靶子。然後,那些人就在牆那邊,開槍射擊,每一個人射擊的動作和槍彈的著點都記錄下來,自己就站在過去那個靶子的地方,熟悉每一個不同的人開槍的動作,他需要在這麼多人的開槍中,找到對方槍口定位完畢時那一瞬間動作上的共性,只要出現這個共性,自己就可以開始閃了。

這個時候,基本對方開始做手指回拉板機的動作,就同他身體開始閃避的動作一起動。

這樣就有可能閃開槍彈。

但這還不夠,謝寸官還需要通過這千百上萬次的訓練,要對對方槍口定位完成後的槍口方向,槍彈落點有一個本能的判斷。如果對方的槍口稍偏左,或者說,對方槍口定位的槍彈落點在自己身體的左半側,自己就要往右半側閃,才能加大閃開的幾率。

就是要將這種判斷和執行練成一種本能。

目前只是單擊發,到後面還要針對連發的槍進行練習。

這個過程中,謝寸官已經開始練放松自己,只在對方的槍快定位完畢的那一瞬間,提神奮意做出最快的判斷,然後閃避。

日復一日,二十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轉眼間到了年三十。

這幾天,訓練營除了看門的老頭外,已經沒人了。孔鵬早在十天前,已經回家探親了。至于徐老頭,從第一天見了,再沒見過。上午在訓練室里練了一上午的躲槍之後,出了訓練館的門,謝寸官就打開了已經關機近二十天的手機,給葉準星打電話,想要借個車子,準備開車回上海。

中國人除夕有守歲的習慣,所以謝寸官今天晚上一定要趕回家去,同母親一起守歲。

姐姐已經嫁人,要在自己家里過年的。雖然有蔡風帆陪著母親,但自己這個親兒子除夕如果還不在,就太不像話了。更何況,父親已經不在世了。

但他的電話還沒有來得及撥出,卻有一個電話撥了進來。看來顯示,卻是一個陌生電話,謝寸官猶豫一下,就接了進來。電話里立刻傳來一個女性的聲音。謝寸官對聲音比較敏感,一听就是顏裴的聲音。

「今天已經除夕了,還不回家嗎?」電話里的聲音,一如繼往地妖饒。

「回,怎麼不回!」謝寸官道︰「我這不正想打電話借輛車子……」

「借車?借什麼車,你不是有訓練場的車鑰匙嗎?」顏裴輕聲地笑︰「那些車都是軍牌,上路連費都不用交!稍微超點速也沒人管……」聲音中帶著一種鼓勵乖孩子犯錯的蠱惑人心的嬌味兒。

「呃——」謝寸官愣了一下︰「訓練場的車也能開回家?」

「別人不行!但你是他們的大會員,自然可以……就當上路實際練車好了!」顏裴輕聲道︰「給你拜個早年,新年快樂!回家也代問你家人好!」

「哦!謝謝!」謝寸官忙道,這下連借車都省了。

謝寸官看著訓練場邊那一排車子,他這近二十天已經將這些車子都試過了,性能那都是同檔排量中一等一的,只不這,不管是什麼牌子的車,在這個訓練場上,都已經漆成了軍綠色,個個顏色就和軍用吉普一樣,有些怪模怪樣的感覺。

不過,對于謝寸官來說,有車就不錯了,而且都是軍牌。更重要的是,這些車子他都試著開過,還是比較熟悉的。謝寸官最終選了排量不是很大,但各方性能都比較不錯的速級排第二檔的那輛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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