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靈 生靈的反擊(下) 第二百一十七章 說客(下)

作者 ︰ 夜狼

不由得對鄭少國翻了個白眼,雖然明白他亦是不得已是仍然心生不滿。「陳年往事?做為一國的最高領導,一國的總統,豈能在外交場合這樣肆無忌憚地評價他的鄰國。當年的美國總統也就罷了,畢竟人家是一國獨大,有著強硬的經濟和軍事實力做後盾,時不時地胡說八道兩句,也無人能耐他何?可就算是如此,在一些敏感問題上,他也不會膽大妄為到對中國發出這樣的言論吧?無論是朝鮮戰爭,還是在越南,中美兩國都有多次交手,兩國士兵傷亡眾多,可也從沒听哪位美國總統會在外交場合中將自己對中國的仇恨公開發表出來吧。中國更沒有時時刻刻在外交場合上叫囂著要與美國、日本、英國、法國他們算算八國聯軍時的老帳吧?」

鄭少國的臉頰上不禁微微見汗,他算是看出來了,今天陰天樂似乎是沒打算給樸相樹等人留什麼面子,簡直是直言不諱了。而且可以說是從一開始就句句挑理,話話帶刺。每一句話都和韓國人大唱反調,偏偏他還有理有據,樸相樹幾個是啞巴吃黃連,有苦無處說。自已最好慎言,別把他的怒火勾引到自己的身上,那就更麻煩了。

「陰先生,中韓兩國的關系在近代的確是落到了近千年來的最低點,而且對于我國國民近幾十年里一些針對中國的過分言行,陰先生顯然是有諸多的不滿。但是如今妖族已經佔據了日本全境,中韓兩國都將面對著妖族的直接威脅。當然,我不得不承認,韓國是首當其沖。但是中國有句老話叫唇亡齒寒,我國一旦被妖族所佔據,朝鮮恐怕是更不堪一擊。屆時妖族的勢力勢必一直推進到了鴨綠江東岸,直接威脅到貴國的東北三省和華北地區,貴國的首都北京也將受到其地直接威脅。這樣的結果,對于貴國而言,恐怕也是難以接受的吧。」看到李恩珠和樸相樹在陰天樂的面前連連受挫。一直沉默未語的金中正忍不住開口道,「如果說我們能聯手將妖族攔阻在對馬海峽,不但可以保住我國地安全,對于貴國而言也是件好事,陰先生又何必在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上執著不休呢?」

「嗯,的確是件好事,當年的明政府和清政府之所以毅然派兵援助貴國抗擊日軍入侵想必也正是基于這個理由吧。可是到如今,已經沒有幾個韓國人還記得那些戰死在異國他鄉的中國士兵了吧?更記不得明政府和清政府為此在財政上所付出的巨大代價了吧?只記得中國與貴國間的戰爭發吧?不錯。正像方才樸相樹部長所說的那樣,貴國在數百年來一直是中國最為親近地屬國,貴國年年進貢,但是為什麼你們卻沒有提到每次中國朝廷在收下你們的貢品後,所發回的賞賜卻是你們貢品價值的數倍,甚至于數十倍。雖然從名義上而言,進貢並不大好听,但是從經濟角度而言,貴國不過是失了面子卻得了實惠。不對嗎?金中正先生!」陰天樂毫不客氣地頂了回去,「我怕我們中國人為你們浴血奮戰後,最終卻沒有落下個好名聲!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貴國還是抓其他的冤大頭去好了。」金中正張口結舌地無話可說。

「陰先生,到底怎麼樣。您才會考慮幫助我們一把,就請您看在韓國那千萬條無辜地人命的份上,明確地告訴我們吧。」樸相樹幾乎是哀求道。在來之前,他們不是沒有想過要說服陰天樂的難度,卻根本沒有想到,那個大力推動對日援助的陰天樂,竟然會在援助韓國這件事上,完全地像變了一個人似地。

「很好辦,我的要求也不高,你們告訴那些韓國人們,先把那些荒謬的言論統統都給我收回去,比如什麼古代上海是高麗的領土啊,孔子是韓國人了,韓國人的先祖哺育了中國地黃河文明了,活字印刷是韓國人發明了,韓國人的祖先檀宗是大禹的老師並教大禹治水了,中醫應當改名為韓醫,甲骨文應該是從朝鮮半島傳到中原地等等等等,全部都給我向全世界公開宣布是謬論,並向中國表示謝罪。其次,將韓國國內所有曾經貼出過‘中國人謝絕入內’的店鋪全部關閉掉,命令店主以報紙公告的形式向中國人謝罪,當然了,你們要是想追究他們種族歧視,我是沒有任何的意見,相信所有的中國人也不會有意見。」說到這里,樸相樹三人已是一臉的難色,雖然屋里並不熱,卻已是遍體生汗。為了樹立大韓民族的自尊心,從韓

後,韓國政府和韓國的學術人員,就不惜臉面的制造恬不知恥地從自己的鄰國千方百計地謀求所有可能爭得的榮耀。就連韓國人是日本人的先祖之類的言論也在韓國曾經大為流行。他們苦苦地堅持了數十年,謊言說過千遍,中國對此也已經抗議地疲倦了,世界人民也被搞得分不出誰對誰錯了,這時候發表謝罪,那不是自已抽自己耳光嗎?

韓國的民族英雄黃禹錫造假事件,無疑是哄動了全世界,不但黃禹錫自已是身敗名裂,臭名遠揚,而且給韓國的科學界大為抹黑,令韓國人在世界上大失臉面。一個人造假,尚且如此,一個民族的造假,那麼……樸相樹已經不敢再想下去了。這個回答,已經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外交部副部長所能決定的了。恐怕就是韓國現任總統在這里,也不敢當時立下決斷吧。

「陰先生,我不明白,您為什麼非要在這生死關頭上執著于這些細枝末節的事情。大難臨頭之際,我們應當摒棄兩國之間的這些小小矛盾,聯合所有能聯合的力量,齊心協力共渡難關。等到我們將妖族消滅的那一天,再來談這些事情又有什麼關系?物有本末先後,事有輕重緩急,這個道理您難道不知道嗎?」金中正忍不住問道。

在眾人驚詫地目光里,陰天樂一臉鄙夷地對金中正光明正大地樹起了中指,然後收回中指豎起大拇指,沒等眾人從這一反差過大的手勢中醒過味來,轉手狠狠向下。「那是因為你們這些高麗棒子的信譽一向太差!造假的事情做得太多,而且是整個國家,整個民族來做假,老子信不過你們,怕你們事後賴賬!對于信用度不足的客戶,連銀行都明白要他先還完欠款,才會考慮給予是否給他新的借款,你們就當老子我是冤大頭,任你們擺布啊。細枝末節的事情?中國人古代有句老話,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你們韓國人都給我們中國人的祖先大禹找個朝鮮族的老爸了,這還是小事?那我回頭找幾個名字,請金中正先生回家給列入貴姓的家譜中,最少也得列在三五十代之前,這點細枝末節的小事想必金中正先生不會在意吧?」

「你!」金中正被這一番話氣得火撞頂門,就要站起身來找陰天樂拼命。韓國人可是一向自認為繼承了儒家正道,又吹噓孔子是韓國人,自然對祖宗兩字看得份外認真。所以對于陰天樂的羞辱自然反應自然也就越發的激烈。同樣被氣得不輕的樸相樹連忙一把拉住了他,小不忍則亂大謀,更何況金中正根本就不可能是陰天樂的對手,人家是什麼?是中國修行界有名有號的人物,金中正不過是總統府的個參贊。也許這個身份在各國的政界,也算是個人物了,但是面對修行者,說得難听了,屁都不是,更何況還不是本國的修行者,上去和他拼命?那只有死得更快。

「冷靜!冷靜!別忘記了我們來中國的使命!」樸相樹在金中正的耳邊輕喝道,「壞了事,你就是國家的罪人!」樸相樹的話如同一盆冰水般澆到了金中正的已經發熱的腦袋上,妖族即將入侵,祖國可能滅亡的現實讓憤怒的金中正立時清醒了過來,同時也不禁一陣陣地後怕。這要真是撲了過去,本來就看自己不順眼的陰天樂若是順手干掉了自己,或者說給自己些苦頭吃吃,自己還不是白吃,政府絕不會在這個時候,為自己和中國翻臉的。

「看看,看看!」陰天樂指著怒色未消的金中正,冷嘲熱諷道,「不過是給你個人找了個外國祖宗罷了,瞧你那副怒發沖冠的模樣。你們韓國人把自己的祖宗凌駕到我們十三億中國人頭上,就是細枝末節的小事,不值得一談!韓國人啊,做人無恥不能無恥到這個地步吧。是吧,少國?」坐在一旁的鄭少國一臉地尷尬,說是也不好,說不是也不對。

幾乎是被指著鼻子臭罵了一頓的樸相樹三人,坐在那里如坐針氈,臉皮時青時白、時紅時綠,雖然心有萬般怒火,表面上卻不敢表露出來,就連惡狠狠地瞪陰天樂幾眼,都怕會引來陰天樂更為強烈的反彈,那種滋味,實在是不足以向外人道哉。

好半天,樸相樹才勉勉強強以盡可能正常的語氣道︰「陰先生,對于我國政府您還有什麼未說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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