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鼎 第十八章、所謂天才

作者 ︰ 弦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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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兩個呆呆望著自己的徒弟,離灰笑道︰「師傅這一生,是一個失敗的人。所以,師傅才希望你們好好努力,創造自己的成功人生。而我告訴你們這個故事,是希望有一天,如果你們有能力了,打敗離憂絕的傳人。也算對我這個失敗人生的一點肯定。她也會知道雖然我不及他,但我沒有忘記她,至少我要自己教出來的徒弟強過他的。」

似乎覺得不妥,離灰補充道︰「當然這不是報仇,你們不用心存恨意,這只是我不想被心愛的人看低的一個心願,我希望她知道我曾經愛她,只是沒能力給她幸福。」

星夜兩人看著流露真情的離灰,也是有些感觸,如果自己沒有實力,那麼可能就連自己所愛的人也把握不住。

一種想要強大的感覺,開始彌漫心間,不只為了能幫師傅達成一個心願,也是想要自己的將來能把握在自己手上。前車之鑒,或許實力才是能很好的生活在這個世界的王牌。

歸海滅刀又看了看離灰,認真的道︰「師傅放心,我和星夜一定會努力的強大起來,如果將來遇上了離憂絕的傳人,我們不會墮了您的名頭的。」

離灰平復了下心情,淡淡的道︰「好了,不這些了,這些天你們的刻苦我也看在眼里了。恩,你們取得的進步很不錯。但我也過,靈修一道,貴在堅持不懈。夜兒已經達到悟靈境界,刀兒,你天賦不及夜兒優越,雖然還不能這麼快到達悟靈境界,但你也不用灰心,過不了多久想必你也就能踏入那個層次了。」

頓了頓,離灰接道︰「這樣吧,我看你們這幾天也悶壞了,我就帶你們上去休息兩天吧。」

兩人听了心頭暗喜,大聲答道︰「多謝師傅。」其實,星夜和歸海也就是十多歲的孩,孩童天性誰不是好動貪玩,對于世間之事充滿好。這幾天他們天天呆在山洞之中,雖然修煉帶來很多驚喜,但天天面對毫無生機的石壁,自也是頗覺無聊,听的師傅準許他們休息兩天,他們當然想逛逛都沒怎麼熟悉的天玄門。

天玄門巨大的廣場——武玄壇中,此刻雖然沒有拜師大會時人山人海一般的場景。卻聚集了很多在此修煉術法的門下弟子。有的盤腿而坐;有的刀劍相交正在切磋道術;還有三五成群討論者什麼的,不時發出一些笑聲……

星夜和歸海滅刀被離灰帶著離開山洞之後,就跟著他從山洞所在的山峰一路來到廣場所在的山峰。現在他們才知道,原來天玄門所在之地稱為昆虞山。而‘混天鎮’里面的世界中,兩座高大巍峨的山峰分別是千目峰和斷夔峰。天羽真人居住的天羽觀,巨大廣場所在的山峰即是千目峰。離灰真人所居的焚元觀,星夜兩人修煉的山洞所在的山峰稱為斷夔峰。

千目峰之斷夔峰較為巨大,山頂經過開發變得平坦且面積廣大,上山下山道路較為寬闊和容易攀登,大部分建築都是在千目峰之上。而斷夔峰峰如其名,極為陡峭,怪石林立,突兀攀岩,四面石直插天空,道路危險難攀。因此天玄門的大殿,武玄壇、掌門及大長老天羽的居所都在千目峰。此外還有其他長老極其門下弟子大部分都居住在千目峰。只有風滅長老,離灰長老及少部分弟子才在斷夔峰上居住。

重回武玄壇,看到這里一片開闊,鱗次櫛的房屋,來往穿梭的人流。再想到斷夔峰上猶如懸崖旁懸掛著的幾處屋宇,稀少的人聲。星夜和歸海覺得,似乎這里才是生活的好地方。

歸海滅刀不解的問離灰︰「師傅,為什麼千目峰這麼寬闊,還要到斷夔峰上蓋建房屋居住呢?」

離灰偏過頭沒好氣的道︰「你懂什麼,每個地方都有自己獨特的不可擬的好處。就像這兩座山峰一般,千目峰含而不放,蘊靈于中,集整個昆虞山的大部分靈氣于內。因此這邊才居住著大部分的弟子門人。但是斷夔峰臨天之險,銳意鋒芒,正適合我和風滅老頭修煉,才在上面蓋了房屋。」

頓了下,又接道︰「不過話回來,其實有部分原因是我和風滅老頭脾性獨特,不願在千目峰居住,才搬到斷夔峰的。走吧,我帶你們去看看你們天羽師伯。」

完徑直走向了天羽觀。星夜還歸海緊跟其後,不時想四周看著什麼。

天羽觀中,打坐在蒲團之上的天羽突然睜開眼楮。站起來,推開門走了出去。這時離灰等三人正好走進院。

「是什麼風把師弟吹來拉?夜兒,你也來了。」天羽笑著招呼道。

「沒什麼,許久不見師兄,過來與你吹吹牛而已。」離灰打哈哈道。

「見過師伯。」星夜兩人行禮道。

離灰轉過頭對星夜和歸海滅刀道︰「我和你師伯有話,你們就去隨便逛逛吧。」

天羽也道︰「缺兒他們正在後院,你們去他那玩去吧。」

星夜和歸海如聞天籟,笑著跑了開去。

走進觀內,天羽笑著道︰「平時數年不見,師弟也沒想起我,今天怎麼師弟會有心情來師兄這啊?報喜還是報憂啊?」

離灰也笑道︰「真是什麼也瞞不過師兄慧眼,我來是來告訴師兄好消息的。」

天羽看了離灰一眼,淡淡的道︰「哦,是麼?什麼事來听听。」一面讓離灰落座,倒了茶水給離灰。

離灰抬起茶杯,用杯蓋蕩了一下漂浮著的茶葉,喝了一口茶水,才慢慢的道︰「來師兄恐怕也會震驚的,我當時也感覺不可置信。」

「什麼事情讓能讓師弟都這般?莫不是夜兒他……」

「正是,他的天賦實在太過神了,他竟然只用了六天就達到了悟靈境界,即使起我派的那位先祖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假以時日必定是靈修一界的傳。」

天羽眼中光芒亮了一下,略顯驚訝地道︰「當真?雖然我很看好他,但依我猜測他也至少要用十天左右方能晉入悟靈之境,沒想到他這麼快就……」

離灰點了點頭道︰「此子確是靈修一道葩,在我觀察和探測之下發現,他體內的元氣之力極為強橫霸道、磅礡浩蕩,而且也讓我有一種詭異莫測的感覺。真不愧是先天魔元。」

天羽沉思了一下,感嘆道︰「先天之體本就是不世出的才了,千百年以來也未見多少,我們更是了解甚少。擁有先天道元,先天佛元的人,我們還是見過或者听過。但像夜兒這樣的先天魔元,卻只是在那些頻臨消失的古卷記載中略有所聞。那日看到鑒元鏡測試的結果,為兄也已經是震驚莫名了。不知道,它還能給我們帶來多少震撼和驚喜啊!」

離灰哈哈笑了笑,問道︰「師兄有沒有後悔沒有選擇這樣的天才來教導呢?」

天羽心里不經意跳動了一下,臉上卻毫不顯露,淡然道︰「師弟那天爭著要收他為徒,想必是有原因的,我怎麼好奪人所愛呢,再都是我天玄門弟子,誰教還不是一樣。」

「哈哈哈,師兄,還是你了解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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