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棄妃 第七章 滅殺【關注我們 最新最全的文字版更新】

作者 ︰ 鈺闕

雲依莫名其妙的坐在那里,真是麻煩又來了……

肯定沒有好事,這兩父子真的是一個德行,見不得別人過得好。

雲依郁悶的坐在位子上,等待著那兩個吃飽了沒事干的人的挑釁。

可是,又好像沒有什麼事的樣子。

歌舞過後,太監宣布,各家千金小姐可以上去獻藝表演了。

這話一出,在下面的閨秀們都很是興奮。

因為,金易父子長得皆是不凡,而且身份高貴,手握重權,不論得了哪個人的青睞都是好事啊。雖然金易和金浪在外面有些不好的名聲,但是這卻是絲毫不影響她們為之瘋狂的心思。沒辦法,在古代男人沒有幾個是不的。而且就算如木柏然那樣風輕單眼的人物,最後不是還落下一個一事無成的下場。所以在這些女子的眼里,還不如找個有權有勢的男子更來得安心。

因此一個個知道有表現自己的機會的時候,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一樣興奮。

接著眾所女子上台,各盡所能的表現著最佳的自己。

看著她們的表演,雲依只覺得沒有半點新意,來來去去都是那些。不是跳舞就是撫琴,偶爾來個吹簫的。

古代人的活動真的是太少了,難怪總是沒事干的到處算計別人。

表演依然在進行著,在場的多數男子都看得津津有味,眼神里偶爾上過幾許貪婪。但是,在看到上首上做的金易的時候,目光就收斂很多了。

看到他們看得如此起勁,雲依真的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那一個個真的是不知道在干什麼,那琴彈得,完全只是手指在動,一點意境都沒有。不過,幸好現在也算是對牛彈琴了,也沒有人會在乎的。那些官員們只在乎女子長得美不美,其它的他們可不注重。因此,也可謂是上面表演的賣力,下面看得也算是高興了。

盯著那琴,雲依就不禁想起了瓊花宴上水柔彈的那首琴音。那般純澈,至今依然成為心中不可超越的絕唱。也只有水柔這般美好的女子,才能讓琴音具有自己的生命力。帶著那股那麼自然的純淨的氣息,讓人听著入了心,讓人全身放松。

只是不知道,還是否有機會再听到這般深入人心的琴音。

不經意間,雲依水眸輕轉,看到了那雙純淨無暇的剔透瞳眸中。那雙純淨無暇的瞳眸此刻也正看著自己,那黑如星子的瞳眸中倒映的是滿滿的善意。

水柔在微笑,雖然水柔面上未有任何表現。但是,雲依就是知道她是在笑,在向自己傳達著善意。

她認出了自己。

其實想想也是可以理解的哦,有的時候心里越是純淨的人,看得越是通透。

而水柔就是自熱的女神,帶著一身的清純和善良來到人間。無論在哪里,都難有人可以忍受這樣美麗的一雙眼楮受到污染吧。

而像金易這樣滿手沾滿血腥的人,更加渴望這樣單純的愛。因為他們習慣了黑暗,害怕了陰謀。也許,金易也是因為水柔那雙永遠無法染上黑暗的眼眸而迷失了吧。畢竟,至真至善的事物,很少有人可以拒絕。

看著水柔,雲依水眸里也悄然蘊滿笑意。那種柔軟帶著一絲力量傳遞給了坐在對面的水柔。雲依想要告訴她,告訴那個那般靜好的女子,她會幫助她的。她的人生就應該是和心愛的人在一起,知道地老天荒。

北陽,就是水柔的期待。

雲依可以感覺,雖然北陽一眼也沒有看過水柔。但是,北陽的所有心神卻都是在水柔身上。北陽,那麼孤獨憂郁的一個大男孩。

對,就是男孩,一個大男孩。

而水柔就是鄰家的小女孩,兩人青梅竹馬,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般黑暗的一天吧。

但是,這一天卻是來臨了,來得那般突然,那般讓人措手不及。

雲依不自覺的想起了北陽和水柔的故事,這個故事是木柏然那天告訴的。

至此,她方知,一段愛情也可以這般相守。各自守著對方的一生,即使只是相望,也是一種幸福。

北陽,北國開國皇帝北傲世唯一的兒子。北傲世有很多女兒,但卻是只有這麼一個兒子,因此從小雖然寵愛有加,但是卻也未溺愛,依然將北陽培養成了一個優秀的太子。文韜武略,樣樣皆備。這樣的北陽,是驕傲的,是肆意的,是陽光的。

水柔,水家家主的女兒。因為水家女兒稀少,因此水柔也是水家的珍寶。

水柔人如其名,柔婉似水,愛琴非常。後更是隨著琴歌遠赴它地學習琴音,五歲的水柔跟隨琴音而去,十年之後回來,已然成長為一個靜婉柔美的女子。

水家家主曾經是帝師,因為小的時候,水柔長得非常的粉雪可愛,異常得北傲世的喜愛。因此,小的時候,水家家主也是經常帶著水柔入宮,讓水柔和北陽一起學習。

兩人的感情也從此開始,那些兩小無猜的日子,那般靜好,成為彼此心底不可磨滅的美好。

十年後,兩人再次相遇,恍然發現兩人心中都已經深深的印刻著對方。

因此,一段美麗的情緣就此展開了。

兩人從未做過什麼逾矩的事情,就是那般的一起看書,一起通信。

僅此而已,但是就是這般的簡單,鑄就了這段細水流長的美好歲月。

歲月美好,只是在這段美好的歲月里,兩人還未學會瘦猴,就先接受可那殘忍的變遷。

當金易初見水柔的那一刻,有些悲劇已然注定。但是,那些歲月里美如夏花的燦爛歲月卻是怎麼也抹不掉的。

金易的瘋狂,對權力的渴望,對水柔的愛慕,讓他提前快樂計劃,開始了殘酷的計劃。

在那段無比殘酷的日子,水柔總是笑著的,總是溫柔的對北陽笑著。

最近,蓋上蓋頭,上了花轎,已是那般溫柔的笑著。

而北陽只是那般靜靜的看著她出嫁,看著自己最心愛的柔柔就那樣嫁作他人婦。那般淒清,那般真實。

這些日子,水柔的安靜,北陽的沉默。似乎,一切都是在按著金易所希望的那樣發展。

腦子里浮現的木柏然曾經說過的話語,雲依心中也有著滿滿的痴戀。那般美好,那般純淨的愛情,雖然被破壞了。但是,曾錦那些靜好歲月卻是永恆存在的。

水眸閃爍,隱約有著晶瑩的碎光,蕩漾著不一樣的風華。

微垂眼眸的雲依,暗藏著自己的情緒,讓外界的一切都與自己隔絕開來。

卻在這個時候,一聲及其難听的聲音響起來了。听著那如同公鴨嗓的聲音,雲依知道這是太監的聲音。腦中瞬間浮現最後金易附在太監耳邊的畫面。那畫面如此詭異,雲依瞬間覺得身上汗毛直豎。

「雲依大人想要表演一番,以示對攝政王的敬意,攝政王不忍違了雲依大人的意思,因此遂準了雲依大人的請求。下面,請雲依大人上台表演。」

汗,這個金易真是搞笑,還以示敬意。也只有金易這種人好意思說出這種話來,真的是太無語了。

表演?剛才都是一群女子在表演,現在就讓她表演,這不是在說她與女人為伍抑或是嘲笑她像女人。但是,無論是哪一種,都不是好事。

這今天雲依要是表演了,那就是徹底的服輸了。本來這也沒什麼,但是在此刻雲依心情極不爽的情況下就不行了。

但若是不表演,那估計這個金易絕對會借此機會直接將她給滅得連渣都不剩。

這種情況下,雲依輕挑眉梢,想著大丈夫能屈能伸,要不就勉強一下吧。反正,金易也沒幾天好日子了。到時候,再讓金易給她當眾跳草裙舞補回來。雲依這樣想著,心里覺得平衡多了。

不是她想這般的安慰自己,實在是小不忍則亂大謀。

而這個時候,場上也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

「呀,這個新科狀元可真是奇怪啊,竟然為了博取攝政王的喜歡,竟然甘願與女人同台演出。」

「你知道什麼?這叫有心計!人家多知道看眼色啊,你瞧攝政王現在可是饒有興趣的看著雲依那邊呢。看來今天之後,這個雲依可就要發達了。」

「就是啊,這個雲依可不是普通人。不出手則以,一出手真是了不得啊。這回可是要發達了,以後可就是攝政王身邊的寵臣了。」

「真是丟臉,憑借這種手段,真是丟進盡男子的臉面了。」

「就是啊,你們知道嗎?這個雲依可曾經是木武的人啊。」

「不會吧,木武那可是攝政王的親外甥啊。真是知人知命不知心啊。沒想到,這個看上去人模人樣的新科狀元,竟然會是這種人。他這樣的人,竟然是沒有半分文人的風骨。簡直是枉為讀書人。」

那些嘲笑聲或輕或重的傳到了雲依的耳中,影影綽綽中帶著一股冷厲的刀鋒。

雲依嘴角牽起一股微不可聞的嘲弄。

這些人真的是說風就是雨,不知道是怎麼坐上一朝大臣的位子的。還說她,她怎麼了,她堂堂正正的做人。

而他們這些人呢,說著像是憤怒,實則也許是嫉妒也說不定。

雲依淡淡的坐在那里,自有一股氣勢。她是會出來表演,但是也不能上趕著去給別人表演吧。要表演可以,但是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的去的。雲依好歹也得先淡定一番,等那個金易不滿了再上去。要不然,不是白受這氣了。

雲依靜靜的坐在那里,不管著旁邊是如何討論她的。而那邊的金易本來是饒有趣味的看著雲依的,但是看見她半天都沒有反應,依然風清雲淡的坐在那里。

看到這種情形,金易感覺自己的火氣不停的往上冒。但是,他不好說話,不然豈不是有失威嚴。

金易就那樣坐在那里,用那雙如鷹般的眼楮,一直看著雲依,想要看到他服軟。

可惜,金易他太高估自己了,就他那點威嚴,那點威懾還想要鎮住雲依,簡直是痴人說夢。

而一邊的金浪卻是滿眼興味的看著雲依,這個小家伙真是有意思。

他向來是葷素不忌的,因此即使是男子,他也不在乎。這麼有意思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見。

在考場上的才華橫溢,在紅榜旁邊的氣質卓然,在到如今宴會上的風情淡雅。

這是個擁有著很多面的人,而且每每看他,都覺得他身上蒙了一層紗,讓人看不清楚。

他很神秘,因為調查出的背景太過簡單,所以更顯得神秘了。

但是,神秘又如何,他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的讓他臣服于自己。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旁邊大臣的議論聲已經消失殆盡了,現在大家可是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了。因為此刻的氣氛太過詭異了,攝政王面色不豫的一直看著雲依,雲依一直事不關己的坐在那里。這個時候,宴會現場詭異的安靜,大家都不敢再說話了,老老實實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這個雲依真是奇怪了,不是想要討好攝政王嗎?那麼現在是做什麼,是在故作姿態嗎?這時候拿喬,也太不知道狀況了吧。

底下的官員這回又在心里給雲依加上可一個狂傲,犯傻的名頭了。

而另一邊,金易的耐心終于耗盡了,金易的眼神陡然一厲,就要開口說話。

雲依看到這種情況,就要起身前去表演,以此堵住攝政王的嘴。但是也就在雲依要起身的瞬間,場上傳來了金易驚慌失措的聲音。

「柔柔,你怎麼了?」

金易的聲音一落,場上瞬間就風起雲涌了。諸位大臣皆是往上看去,看到攝政王妃水柔此刻正臉色蒼白的輕靠在金易的懷中。似是身體不適的樣子,金易則是一臉擔憂的不知所措的樣子。

雲依看到這種情況,眼神一緊,再轉頭看向北陽,發現北陽此時卻是看著自己。雲依驚訝,細細追尋北陽眼里的意思。

一時間不是很懂,再轉眼看向水柔的時候,雲依突然知道了。水柔這是在幫自己,幫自己解圍。這下混亂中,金易哪里還有心思顧得了自己。金易此刻忙著宣太醫,緊張得一塌糊涂。

看到這里,雲依眼楮里面用處一股暖意。

水柔,柔柔,她雲依的朋友。

此刻,雲依知道自己幫助北陽的目的,不僅是為了那顆還魂草,還是因為水柔。

水柔,那般歲月靜好的女子,應該是最不屑用這種手段去欺騙他人的吧。

可是,此刻卻是為了替她解圍,而走出了這麼一步。

這份付出,這份信任,雲依唯有全心努力的讓她得到幸福方可回報。

清風拂面,太醫檢查過後說了只是吹了些風,受了些涼而已。但是金易卻是緊張萬分,因此立刻宣布結束了這場宴會,然後抱著水柔就快速的離開了這里。而在場的那些官員一看到攝政王金易都走了,他們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大家立刻紛紛而散了,那些女子也只能萬分不甘的走了。

場上唯有雲依一人留著了,北陽因為還要做些樣子,不能肆意而為,在金易走後也就離開了此地。

雲依一人獨立風中,頭腦此刻卻是異常的清醒。

有的時候,當目的遇到付出,心中就出現了愧疚。

此刻,雲依心中說不出的萬般滋味,在心頭縈繞。

輕輕的搖了搖頭,雲依滿滿的走出了宴會場地。坐上來時的轎子,又一路的向來時的路而去了。

倚靠在轎子里,雲依有些昏昏欲睡。此刻,她竟然覺得有些累了,不是身體累,而是心累。

轎子搖搖晃晃的,讓雲依的心神有一種放松的錯覺。雲依控制不住的輕輕閉上了眼楮,想要守著這片刻的安寧。

在迷迷糊糊之際,突然轎子輕輕一顫,猛然停了下來。

雲依大驚,瞬間睜開了眼楮,眼楮內碎光流轉,帶著絲絲凌厲。

但是很快的這絲凌厲又被雲依掩蓋了,現在還不是暴露自己武功的時候。

雲依的武功因為那次在悅琴軒內心境的提升,武功也得到了質的飛躍。因此,現在雲依的武功已然是不可小覷了。但是,越是這樣,雲依越是要謹慎。因為,這樣的武功說不定可以在未來的某個時刻給雲依帶來意想不到的好處。雲依的武功就像暗藏在暗處的一把鋒利的刀,突然出擊,將敵人斬殺在錯覺中。

雲依不動,身上散發出微弱的凌厲之氣。這氣息比當初在木府時的還要弱一些。

這樣也是合理的,畢竟當初在木府被強敵所傷,雲依因為受傷,使武功降低了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更是合情合理的。

雲依瞬間感到有一道邪肆狂逆的氣息鎖定了她,那股氣息沒有殺意,而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曖昧以及志在必得。

志在必得!

太狂妄了!

雲依心中冷嘲,最好是不要起殺意,否則定讓他有來無回。

但是面上,雲依卻是露出了絲絲緊張之色,氣息看上去也似乎是因為對方氣息的強大而受到了壓制,現在變得很弱。

雲依的溫順似乎讓那個人很愉悅,下一刻,一道火紅的身影已經進入了轎子中。

一身紅衣,說不出的無限妖嬈。

絕艷風流,帶著一股浪蕩的艷色。

金浪!

看見他,雲依真想滅了他!

現在是怎麼會死啊,先是老子找麻煩,現在又是兒子半路攔截。這兩父子真是不讓人省心,惹急了,都直接研制一個炸彈給炸了……

雲依心中不斷的罵著這兩父子,但是面上卻是一副緊張的表情。實時的表現出自己半路被攔的害怕,還是不要表現的太強了。

金浪一進入轎子中,鼻尖傳來淡淡的幽香,瞬間金浪覺得自己迷失了,迷失在那雙風華無雙的水眸之中。而那若有似無的幽香,則是讓金浪有著要崩潰的趨勢。

看著近在咫尺的精致容顏,金浪覺得萬千容光都不及他的一絲一毫。

看著金浪痴迷的表情,雲依一陣反感,清冷的提醒到︰「金少爺有事?」

清冷的聲音在耳邊輕輕一繞,淡淡的,癢癢的。金浪覺得自己魂魄仿佛都因為太激動了而要月兌離自己的身體。

看著金浪不僅沒有收斂,反而更加的肆無忌憚的樣子。那樣一副色迷迷的樣子,雲依真心的很想要一拳揍過去,打得他那張討厭的臉再也不敢出門。

「金公子?有事?」

雲依不耐的提高了聲音。

耳邊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次聲音里帶上了冷意。而且聲音的音調有提高了,因此金浪也恍然回過神來。

回過神來的金浪,並沒有覺得自己有多失態,反而覺得雲依不應該有這樣的反應。雲依應該沉浸在他的風流之中才對。這麼近距離的接觸,這麼近距離相視,鼻息都清晰可聞。難道雲依沒有一點點感覺嗎?

金浪眼神幽暗,帶著一絲不悅的凌厲,欲要讓雲依臣服。

接受到他傳達的意思,雲依不屈的抬起頭來,眼神清冷的迎上他的眼楮。

感受到他眼里的清冷與不屈,金浪心中有一瞬間的心動。那一秒的心動,讓金浪有著難言的情愫。但是,金浪卻不會允許自己有著不能控制的情感。

金浪心中想著,只是得不到,所以才會這般的失態。

眼神一動,金浪猛的想向雲依撲去。

看著金浪突然的舉動,雲依怒了。

真是越來越過分了,雖然暫時動不了金易。但是,現在只是先動個小的總可以了吧。

本來還想讓金浪多活一些日子的,但是現在看來他是嫌自己的日子過得太舒坦了。

真是天堂右路他不走,地獄無門他偏闖進來。

這個金浪簡直就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

雲依手指翻轉,化手為爪形,快速的向金浪攻去。

本來以為唾手可得的獵物,此刻卻向自己展現了尖利的牙齒。金浪頓時覺得這場游戲更加的有意思了,遂想著跟他好好玩一玩,剛好可以訓一訓他的野性,以後才知道何為乖順。

只可惜,金浪錯了,錯得很徹底。

雲依可不是只帶著牙齒的貓。雲依可是一直會咬人的母老虎,殺傷力絕對的不可小覷。

爪印快速的翻飛著,快速的過了好多招。

金浪的臉色由驚訝到慘白,一瞬間直接變成了一絲死灰之色。

強,好強!

金浪驚訝,震驚,顫抖。

這個雲依怎麼會這般強,強到有些不可思議。

勁氣橫流,金浪覺得自己全身的內力都在涌動,翻滾著。金浪覺得自己的內力根本支持不了多久,這樣子下去,自己的後果堪憂。

于是,抽空的時候,金浪快速的對雲依說道︰「雲依,你想做什麼,現在趕緊停手,我就既往不咎。」

「笑話,既往不咎?那你也得問我答不答應才是?」

雲依聲音輕飄飄的,帶著一絲輕嘲。

金浪听到這聲音,頓時覺得氣血上涌,火得現在就像一巴掌拍死他。

可是,金浪現在也只能快速的閃過這個念頭。因為雲依的攻勢越來越犀利了,帶著一往無前的攻勢,讓金浪節節敗退。

金浪身上已經掛了彩了,多處受傷,全身都留著血。猛一看去,竟然有些嚇人。

金浪現在是有苦難言啊,被雲依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啊。

而雲依既然已經出手了,就不會停手了。今日勢必要留下金浪,這可是他自己送上門來的。因此,今日雲依絕對不會手軟的。

招招狠辣,招招見血,金浪在做著最後的強撐。

打斗中,金蘭眼神里面閃過一抹陰霾,身上突然爆發出一股強大的內力。

終于出來了!

雲依知道,金浪絕對不會有一些保命的手段的,畢竟金易就這麼一個兒子,怎麼可能會不想著要好好保護他呢。金浪一直沒有出什麼手段,只是憑借著他自己的武功在支撐,這讓雲依有一些隱憂。

若是金浪暗中用了什麼手段傳來金易,那可就是大大的不妙了。因此,雲依雖然一直在攻擊金浪,但是暗地里卻是一直在觀察著他。隨時做好突發情況的應對準備。

早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雲依就暗暗的下了暗號,外面可是有三個奪魂樓頂尖的高手在等著了。

在拿到強烈的力道爆發的時候,雲依的行動受阻,身子一頓,被迫停了下來。

而金浪在那招爆發的時候,嘴里也是猛然的噴出一大口血。血染上了他的紅衣,融在了紅衣里面。紅色的衣服映著紅色的血,帶著一股鮮艷的妖異。

金浪眼神里燃燒著瘋狂的妖冶,嘴上的血,眼神里瘋狂的紅色,漸漸的染上了嗜血的弧度。金浪不斷的催動著身體里的那道力量,貌似是要將自己燃燒,以此徹底的引爆那道力量。

金浪嘴里不斷的噴出一口又一口的血,那些鮮艷的血液立即染滿了轎子。到處都是紅色,一片鮮紅鮮紅的,帶著毅然決然的瘋狂。

似乎是噴出了最後一股血液,金浪身上露出了最後死亡的猙獰,金浪看著雲依的眼神帶著死亡的猙獰,誓要帶著雲依一起下地獄。

下一瞬間,轎子里爆發出了驚天動地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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