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戲諸侯 第二一章 烽火燃起

作者 ︰ 大漠逐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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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將要離去,這時候探馬來報︰「東城出現大批兵馬集結。」這邊隨從軍醫過來給朱利真治傷,朱利真急令再探再報。不多時,又有探馬來報︰「方伯率領朝廷兵馬趕到太原,欲擒拿姬宮涅獻給朝廷。」

不多時,有方伯使者到達,溫宿曾隨方伯征伐魯國,因此善待來使。來使請求說︰「現如今既然西戎一臣服于我大周,那麼我們應該合兵一處,共同鏟除不停天之令者。即使是皇子,也不例外!」

溫宿問使者道︰「大將軍叫我們做什麼事?」

「你們只要把守好西門,與我們合力一處,合圍太原城即可。」

此刻溫宿對姬宮涅正是恨不打一處來,自然爽快答應下來。立即讓烏海回去調集更多兵馬,星夜趕到。以備不測。

太原城早已知道被朝廷兵馬征剿,城池已經被圍。姬宮涅擊鼓升帳,商議如何應對。

仲山甫建議道︰「我們不必在此閉門造車,可以出去跟方伯一會。方伯、尹吉甫、仲山甫和樊仲山四家交好多年,先禮後兵,也不理虧;我們也可以看看他的實力,再作打算。

姬宮湦征求其他幾人意見,都覺得此舉比較妥當。

次日,果然方伯帶領人馬在下面討敵罵陣,要姬宮湦出來,與他一會。

姬宮涅在眾將的簇擁之下,下得城來。方伯見姬宮湦,大聲責問︰「見使者到太原,為何不叫出兵權,回京受賞?莫非要造反不成,如今太原城已經湦被四面包圍,速速叫出兵權,隨我到京城請罪!」

姬宮涅見狀,大講廢長立幼天下大亂,他欲靖難,可惜缺乏幫手。

不料方伯卻不吃這套,大聲痛斥道︰「天子已經令你叫出兵權,不交兵權視同謀反。我今奉天子之命,旨在擒你一人。跟隨我出發,免得城中將士和百姓有所傷亡。」

申伯听方伯此言,在後面對姬宮涅說道︰「公子切不可輕易相信此人之言,自古沒有後悔之事。一旦身陷他地,便只有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方伯哈哈大笑︰「公子可以不跟我去,但是這太原大營能持多久?糧草可充足,兵馬可充足,援軍可有?我平定違抗天子之令之人無數,逆天子而行,違背天子之意,當然孤立無援。望你及早回頭。」

姬宮湦一拱手,道︰「容我三思,三日之後,城頭答復!」

三日之後,方伯到達城下,果然見姬宮湦在城頭等候。他已經自縛雙手,背在後面。一邊請方伯大兵入城,方伯大兵進來,立即掌控住關鍵崗位,更旗易幟。方伯上前迎住姬宮涅,解開綁繩,道︰「公子既已交兵權,自然不是朝廷罪犯。不必自縛雙臂,任人宰割。此去朝廷,隨路途遙遠,臣一定保證公子一路安全。如有意外,拿老臣治罪!」

眾人相信方伯不是言而無信之人,因此心下釋然。但是姬宮涅離開太原,申伯、仲山甫、尹吉甫、樊仲山和郭石父表示願意同行。方伯說︰「也好,本來遵照天子旨意,是要溫宿接管太原防務。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就上路吧。」

三日之後,一行人兵至驪山。此時驪山,新修正一番,防務大大加強。高大的城牆盤旋于崇山峻嶺之間,城牆每隔一段就有一個烽火樓,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就可以點燃烽火,附近的諸侯便會派兵而至,幫助守衛驪山防線。

剛到驪山腳下,忽然一聲巨響,只見太子對率兵而至。眾人見是太子,急忙上前行禮。太子對見姬宮涅已經被帶來,對方伯道︰「你且帶領其他人回京,我親自押送姬宮涅回京。」

方伯一口回絕道︰「臣奉天子之命,不敢絲毫懈怠。天子命我解除姬宮涅在太原兵權,帶回京師,接受封賞。賞罰自由天子定奪,本將不敢奉太子之命。望太子體諒臣等。」

太子對見方伯不給自己這個薄面,心中不由得惱火起來。申斥道︰「既然我已經為儲君,這天下還不是早晚是我的,天子之位也是由我來繼承。莫說我帶個不遵守天子之命的人進京,縱使我今天殺了他姬宮涅,天子也不會怪罪于我的。」

方伯毅然拒絕,說︰「恕臣等無能,眼見歸京日子臨近,望太子及早放我等過去,好回京復命。」

不料太子對大怒,大聲道︰「方伯,莫非你也要隨同姬宮涅造反不成?來人啊,點起烽火,讓我帶領人馬把這些反賊統統擒獲!」

方伯愕然,只能率領眾人暫且在山腳下安營扎寨。只等著太子對讓通過。

然而,眼前烽火樓上,狼糞已經點燃,立即就有濃厚的白煙裊裊升空。這邊烽火樓剛燃起烽火,旁邊的不多時也燃起烽火。不多時,所有烽火樓都已經接到城牆受攻的消息。幾個時辰之後,遠處傳來人叫馬嘶之聲。

先來的一支人馬,遠遠地看到上邊打著「秦」,自是秦國軍隊到了。由于沒有接到進攻命令,秦軍首先扎下營寨,時刻備戰;

不多時又來一支人馬,遠遠上書「虢」字,自是虢國人馬至,一樣虢國也在邊上扎下迎戰。再後來,霍、郤、衛、葉、畢等五國大兵並至。

方伯見狀,自不能強攻,太子對又非拿姬宮涅不可,甚是為難。可是,大兵一至,刻不容緩。雖然自己率軍十萬,可是一旦開展,便是大周國力的損耗。如果邊境或者再有不奉天子之令造反者,如何再戰?

正在危難之際,太子對率領一干眾將在城頭上大叫方伯速速受降,否則十國將會向方伯進攻!尹吉甫這時請命出來,道︰「方大將軍,我願請命,去戰秦軍。」

方伯說︰「秦軍勢強,生于蠻荒,不可力敵,只可智取。我看再加上褒響將軍同行,共戰秦軍!」

接著又安排仲山甫帶兵迎戰虢國人馬,申伯帶人去戰衛國,樊仲山帶人去戰霍國,然後才派軍迎戰郤、葉、畢三國。方伯與姬宮涅統領中軍,與太子對對決。方伯說︰「我將高築八丈高帥台,用旗語指揮,望諸將齊心協力,集中優勢兵力,突破防線,返回京城!」

戰火已經點燃,自然戰斗難免,不多時,混戰開始了。尹吉甫和褒響並沒有一開始就向秦軍進攻,相反尹吉甫退到山後設伏,褒響前去迎戰秦將,戰不幾合,佯裝敗退。引秦將至尹吉甫精心設計好的口袋里,然後尹吉甫把口袋扎死,褒響退回來再戰秦將,秦將見形勢危急,況又無天子出兵之令,于是拜倒投降。尹吉甫和褒響不費太大力氣,沒有多大傷亡,拿下秦國軍隊。

看到這首詞,有些感觸,錄于此,共享。

《木蘭花?擬古決絕詞柬友》

清納蘭性德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驪山語罷清宵半,淚雨零鈴終不怨。何如薄幸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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