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躺在他身後,手繞過他瘦得不成樣子的腰,劉璽將臉貼在他散發著惡臭的後背上,對不起,親愛的,對不起。
摟著他腰的雙手突然被抓住,劉璽一震,薛照你……
薛照回頭看著她,咧嘴笑,將她雪白的手指放在嘴里輕輕的咬著,呆愣愣的說,「肉,香……肉……肉肉……」
劉璽艱難的將他抱緊在懷里,酸甜苦辣涌在心頭,波濤洶涌。
耳邊「啪嗒」一聲,鐵牢籠從天而降將她二人困在原地,震驚間門口繞出幾個身影,為首正是她的好表哥李鎖近,拍拍手故作感嘆,「誰說的夫妻本是同命鳥大難臨頭各自飛?看看看看,眼前不就是一對賢伉儷麼!真真的情深意重感人肺腑!」
原來在這兒等著我呢!劉璽恨的牙癢癢,「李鎖近,你想怎麼樣!」
「好妹妹,不生氣,有話跟皇上說去。」
前殿燈火安靜,薛平川淡然的看著二人被綁了進來,眼楮掃過痴呆的小皇帝落在面前倔強抿嘴的女子身上,突然眼神明顯閃爍了一下。
仔仔細細的盯著劉璽,從里至外上下左右的審視著,視線停在她隱忍憤怒的臉上,薛平川眼底的奇怪情緒越來越濃,是驚詫,是欣喜,是莫名的沖動。如此情緒外漏于他很少見,劉璽心中疑問加深,卻未加在意。
李鎖近輕咳一聲,皇帝回過神來,神不守舍的揮揮手讓旁人退下,只留下劉璽一個人。李鎖近眉頭一皺,卻低身讓人把廢帝薛照帶出去,細心關好門。
薛平川親自解開她的繩索,「坐。」
沒有什麼比和前戀人獨處更可怕了。兩個人漠然對坐,時間緩慢,暗波洶涌。殘忍的較量誰比誰忍得住,誰比誰先崩潰。
薛平川收回纏在她身上的視線,臉色變回正常,「沒想到你、你爹會將你武功教的這樣好,獨自一人傷了我六名暗衛。」
「皇上客氣。」劉璽嘲諷的看了他一眼,「武功好又怎樣?老頭子還不是掛在你手里?」
薛平川被她頂得黑了臉,沉聲道︰「你不該與我作對。」
「我怎麼與你作對了??讓我去引誘薛照,我去了。讓我敗了他的聲譽,我就賠上自己讓天下人盡知小皇帝荒婬無道沉迷。你要這天下,我也辜負自己的親弟弟將大半江山拱手讓給你。你還要我怎麼做!」
聲音越來越顫抖,到最後已經是尖利的痛楚啞聲哭號。
薛平川攤手,「你自己心甘情願,我並未要求你做。」平平淡淡的語氣將她這麼多年來的無悔付出全部抹殺。
「好,好!」劉璽一抹淚,「我便料到你會這麼說。既然如此,便算算賬。我雖心甘情願,你卻也悉數接受。如今我要討個人情,看皇上你念不念舊情了。」
「講。」
劉璽看著他,清楚道,「求薛照一條命,我來照料。」
薛平川沉思半刻,「好。不過我也有一個要求,你必須每日在朕視線內,行事稍有出格,朕不保證你那園子里那幾個人的生死。」
「你……」
他果然不會答應的這般簡單!劉璽咽下一口惡氣,面上扯出個笑,「那罪婦先退下了。」
背後傳來一句,「下次逼問別人記得敲暈霍滅口,免得回頭叫人告發了你。辦事依舊不利落!」
劉璽一頓,還是提腳走了。
她身影剛離開,殿門微開一道黑影閃進去,薛平川摟住來人,手探進衣擺內,面上波瀾不驚,「余氏知道太多了,你看著辦。」
那人開口,竟是男子!
「回頭就叫那野種開不了口!倒是皇上今天這麼輕易就放過,該不會日久生情看上劉璽了吧?」
「再越距就莫出現。」薛平川臉唰的黑了,將游弋的手抽出來,「余氏你弄死不打緊,劉璽那邊不經朕同意不得輕易動手。二人算來都是你幼妹,不會這種醋也吃?」
男子收起臉上嬉笑,垂頭站好,「皇上說怎樣便是怎樣,近,不敢有違。」
「好啦,」薛平川拍拍他的,「待這奏折閱完,陪朕進去休息一會兒。」
話未落,男子失落的臉上變得雀躍起來,「臣謹遵聖旨!」
小照囧囧有神的回歸了。某如昨天打了雞血很逆天,直接將苦情戲變成了溫馨系。乃們不要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