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恆的追求 第17節:第七章(3)

作者 ︰ 希望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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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不出門,壞事千里行。這事兒很快被傳開。于志堅也只好向上級領導做了匯報。兩天後,公社領導在工地現場召開了所有民工參加的萬人批判大會。會議的主席台就設在半山腰剛修建的一個平台上。公社領導就坐後,由武裝部長主持會議並下令將王金剛及其他五類分子帶上來。首先,兩個民兵將禿剛娃押上了台,接著,其他五類分子也都被押了上來。還是公社付書記張文英講話,她︰

「同志們,今天我們在這里召開批判大會,是因為有階級斗爭新動向。象以王金剛為代表的五類分子企圖以各種方式破壞我們的工程建設,我們決不能掉以輕心。要認識到階級斗爭的嚴峻性和復雜性,要天天講,月月講,常抓不懈。階級斗爭,一抓就靈。我們要以此來抓革命,促工程建設。……」

批判會結束後,這些五類分子被集中起來專門安排搬運大石頭,有民兵看管。禿剛娃也不再受不了啦,並且連自由也沒有了。

就在這次工程期間,一次,于志堅有事要回生產隊跟隊長商量,就借用房東的一個舊自行車,當走到一個又陡又長的下坡道路上時,也不知道自行車沒有剎車裝置或者剎車裝置失靈,就順著這又陡又長的下坡路自由下滑,速度越來越快。于志堅騎虎難下,非常緊張,若撞上什麼尤其是對面來的行人、車輛、或駛出道路,都會出現生命危險。他急中生智,雙手牢牢把握好方向,只有任其狂奔。晴朗無風的天氣就像刮起了大風,兩耳只听到呼呼的風聲。路人見狀都非常吃驚的瞅著。一直下到坡路的最低端還又向接著的上坡路沖上一段距離才慢下來。這時,他高度緊張的神經才慢慢松弛下來。他下自行車一看,剎車裝置損壞得不起任何作用了,這時他仍舊嚇了一身冷汗。返回駐地後,去工地的途中,知青們都在問他昨天到那里去了,怎麼沒見到他。他開玩笑︰「看來我是一點也不敢偷懶吶,在你們眾目睽睽的監督之下。」王玉梅︰「監督不上,關鍵你是個重要人物,羊群中的駱駝,太醒目了。」于志堅︰「不瞞你們,昨天差點兒壯烈犧牲見不到你們了。」他就把回去時那險情跟她們談了。王琴︰「真是嚇人吶,太危險啦。」王玉梅︰「于志堅,你可不能壯烈犧牲,張諾英可是舍不得你這樣的帥哥哥呀。」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張諾英臉通紅通紅地︰「我是舍不得,難道你們舍得嗎?」大家異口同聲地︰「舍不得。」然後,又是一陣笑聲。于志堅︰「看來大家都是樂觀主義者。」

工程的後期,于志堅就開始感覺到他的腰部有問題,出現疼痛,經過晚上休息仍不能消失,但他沒在意,還是一個勁的帶頭干,揀難的揀重的干。他拿起十幾斤重的大釘耙挖土,一干就是幾個時,經常就是滿頭大漢。他要言行一致,要怎麼想的就怎麼去做,要按照當初站在山腳下暗暗立下的誓言來征服現在被他踩在腳下的大山。知青們在他的影響下,又通過上年的磨練,干勁更大了,和民工們著干。在于志堅的代領下,生產隊的治山工程成為全公社的樣板,成為大家學習的榜樣,來他們這里參觀的人絡繹不絕。這次,于志堅不僅受到了公社領導的表揚,知青們也受到了公社領導的表彰,被公社領導命名為優秀知識青年突擊隊。在表彰大會上,張諾英代表她們突擊隊作典型發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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