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之職業種田 第七十三章 男主背後的故事(5000大章哦!)

作者 ︰ 布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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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12月21日,魔都,天氣晴

12月的魔都,身體不算強健的人已經穿上了羽絨衣,就連一部分男生也穿上了厚厚的毛衣,女孩兒們輕薄的夏裙早就換上了配著打底褲的冬裙,踩上一雙長筒,搖曳生姿。

在一條繁華的商業街上,那個從夏天突然出現在那里的乞丐依舊一身單衣,他還是那個姿勢,縮成一團,雙手無力的下垂,已經變成了黑色的手掌上糾結著無數疤痕。

已經髒的看不見顏色的衣服穿在身上,又長又凌亂還打了不少結的頭發遮住了整張臉,只露出一雙死氣沉沉的眼楮和雜亂的胡子。

如果你仔細觀察他,就會發現,這個人其實一點都不老,也就二十幾歲的樣子,就算現在瘦骨嶙峋,也還殘留幾分帥氣。

時鴻看著黃色的葉子被風吹落,打著轉兒,飄到了他身上。現在,他心中只有一個想法︰我都成了廢人了,還活著干嗎?死了吧,死了就解月兌了,這個噩夢就結束了,一切都和前二十幾年一樣,一家人幸福美滿。

在寒風中,他覺得有些累了,合上眼,睡著了。

幾天後,公安局從一個街頭拉走了一具尸體,火化了,找了個公共墓地草草的埋了。在網上、平面媒體上,一篇名為《流浪漢冷死街頭,是誰的過錯?》引發了一場新的爭論新的風暴。

「嘟~~~~嘟~~~~~」刺耳的口哨聲震醒了時鴻,隨後,「叮鈴鈴鈴~~~~」電鈴聲也響了。

「請同學們停止作答,按順序走出考場。請監考老師在同學們離場後清點試卷」

時鴻茫然的和其他學生一起離開了考場,傻呆呆的站在陽台上,等著老師們清點試卷。

這是在哪里?這是什麼時候?我剛剛怎麼了?時鴻滿肚子的疑問,他好像做了一個夢,一個很真實的噩夢,真實到他覺得夢里的一切都是真的,那就會是他可悲的未來。

過了好半天,時鴻才意識到,這是高考剛剛結束的時候。

再也沒有心情去慶祝解放了,他帶著對噩夢的驚恐與滿身的疲倦回了家。

「兒子,你回來了考的怎麼樣?怎麼沒和同學出去玩啊?」回到家,一直在家等候的媽媽就很關切的問他。

時鴻看著媽媽那毫不作假的表情和寫滿了疼愛的眼楮,張了張嘴,剛想回答,又想起了那個噩夢的內容,一時間,酸甜苦辣咸各種味道涌入他心頭,喉頭一時哽咽,竟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最終,他深深的看了他**媽一眼,上了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癱倒在舒適的大床上,心亂如麻。

他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到底該不該相信若說相信,他才高考畢業,自己的家也依然溫馨美滿,父親嚴厲母親慈祥,是別人眼中的模範家庭。若說不相信,父母逝世的傷心與難過,兩只手的每一根手指被一根一根的砸得粉碎、筋骨斷裂時那深入骨髓的疼痛,就像刻在了他的骨子里他最深的記憶中。得知真相後的痛苦與迷茫,至今他仍舊歷歷在目。成為廢人、流落接頭後的絕望與麻木,仿佛就在昨天。這些他如何能夠忘記?如何能夠把它當做一場簡單的夢?

帶著記憶中最深痛楚,加上回來時的疲憊,躺在松軟的床上,他漸漸陷入沉睡。這熟悉的床、這熟悉的環境,還沒有改變的人,睡吧,睡吧,睡醒了就知道了

六月九號清晨

帶著剛剛清醒過來的茫然,時鴻坐起來環顧四周,這熟悉的環境又伸出雙手,看著兩只骨骼分明、修長、潔白而有力的雙手,看著十根手指頭听著他的命令自由地舞動,然後握緊,對著空中狠狠的揮了幾下,帶動著空氣發出了「嗚嗚」的聲音。

回來了他回來了他回到了過去一切還有機會再改變

不知何時浮上雙眼的熱淚奪眶而出。他再也控制不住,雙手緊緊捂住嘴唇,悶聲痛哭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心隨著淚水的宣泄漸漸變得平靜,然後,一種喜悅注入了他的身體。

在調節好自身後,時鴻才注意到自身的問題。

六月份,已經是夏天了。大熱天的,他關在考場中燜了一整天,回了家就躺床上睡了,連空調都沒開,再加上,在他的記憶中,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洗過澡了,全身的污垢。想到這兒,他就覺得自己一身都髒得要命

忙跳起來一個箭步沖向了洗手間。立刻,洗手間里就響起了「嘩啦嘩啦」的流水聲。

半個小時後,時鴻穿了條短褲,還帶著沒擦干的水滴,走了出來。

隨手取了條毛巾就往身上擦。在擦到左胸前心髒的那個位置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個奇怪的圖案——圓圓的、潔白的一團。

「這是什麼?」他不由自主的問出了聲。

「你好——呃——我也不知道我是什麼。」一個軟軟女敕女敕的聲音出現在他的腦海里,那聲音就像是剛剛學會說話的小孩子。

「這個——是你?」他指著自己左胸前的一團,問道。

「對的」那個聲音回答的干脆響亮。

「是你帶我回來的?」全身上下就只有這個東西才最有疑點。

「嗯~~你好重~~~~我都沒力氣了~~~~好累」它對著時鴻撒嬌。

時鴻仿佛看到了一個白白女敕女敕的包子閃著一雙水汪汪的眼楮眨呀眨的、可憐巴巴的看著他。

「你怎麼才會不餓?」別說它帶著時鴻回到了以前,讓他可以改變自己悲慘的命運。就沖它那可憐兮兮的樣子,連時鴻這個經歷了多少磨難的人都不自覺心疼心軟。

「我可以吸收你的能量」包子干脆的應著。

「好你吸收吧」時鴻很有大男子氣概。

可是,就在他答應了的下一秒,他就感覺到腿軟,眼前發黑,繼而全身都提不起勁來,癱軟在地上。過了好半天,他才喘過氣來,虛弱無力的問道︰「這就是你吸收能量的方式?」

「嗯。我是不是吃多了?」包子小心翼翼的問著,好怕他會生氣。

「還、還好,你下次悠著點吃,我會被你吸成人干的」時鴻苦笑,這下,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過了好半天,他才挪到床頭,拿起床頭的那只電話,跟做飯的阿姨打了個電話︰「喂,張阿姨嗎?是我,家里還有口服的葡萄糖吧,給我拿一些上來,多拿一點,就送門邊。」現在吃飯都來不及了。只能喝葡萄糖才能快速補充能量。

現在,時鴻還不知道他以後有多悲慘,葡萄糖已經成了必備品,一旦缺少就會餓暈,被人送到醫院。

在听到了敲門聲後,時鴻緩慢地移向了房門口。打開房門,拿起一支葡萄糖液,費力的擰開,就往嘴里灌。

一連灌了好幾支葡萄糖口服液,時鴻才覺得舒服了些,四肢也有了點力氣,能夠站起來了

這時,胃發出「咕咕」的響聲,要吃飯了。

時鴻模模自己的胃,說實在的,他寧願一直喝著葡萄糖液不願意下樓去餐廳吃飯。他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態度面對他的媽媽。

他那柔弱溫柔的近乎菟絲花的媽媽,竟然和外人勾結,謀奪了自己家的家產之後和丈夫同歸于盡。不,同歸于盡不恰當,應該是殉情才對留下個剛剛從大學畢業出來的兒子,任由他面對那匹由她引來的惡狼。最後,惡狼把她的兒子廢了雙手,消磨了所有的自信心,成了一個乞丐。

時鴻勾起嘴角,露出一個諷刺的笑容。不知道他那親愛的媽媽泉下有知,會不會難過會不會後悔

她是有原因的,她是有苦衷的。但是,因為她,他的兒子被硬生生的敲碎了雙手的骨頭

時鴻心中矛盾而痛苦

看著他**媽,他就會想起她和父親的尸體,想起自己被活生生廢了的雙手。但是,她是生他養他的母親啊,是二十年來疼他如眼珠子的媽媽啊

還好,這一切都還沒發生

想到這兒,時鴻輕呼了口氣,一切都還沒開始,一切都還能夠挽回。

—————————————————這是時間一眨眼就沒了的分界線—————————————————————

2011年,在Y省省會K市

「小白,你還要多久?調查好了沒?我快撐不住了葡萄糖快沒了」時鴻看著胡亂扔在地上的一大堆空瓶子,在心里對那個名為「小白」的白女敕女敕的包子進行催促。

「快好了,你再等等」小白的聲音依舊軟軟濡濡,但說話已經很利索了,繞口令都能念上一長串不打結。

花了兩年時間,父母的事終于解決了。

時鴻和小白現在在Y省找當初害他的那個人的犯罪證據。

那人的大本營就在Y省,所以時鴻來到了這里。查證的事就交給了小白,它可是神通廣大的很雖然什麼都不記得了……

小白可以離開時鴻的身體,不過,離開他的身體需要大量的能量來支撐。

時鴻只好找了個自助火鍋餐廳吃些東西。葡萄糖都被他喝光了,他喝的都是注射的那種500毫升大瓶裝葡萄糖,這附近還沒找到藥店,只能找個自助店吃了。一般的店可會吃的破產的,而且,上菜的速度也更不上,所以他現在只吃自助。

為了方便小白吸收能量,他的胃已經被改造成了無底洞,不管多少東西才能裝。

海吃了一通之後,時鴻終于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能量流失的慢了一些。想了一下,應該還能撐一會兒,就放下筷子,停止了進食。

走出餐館後準備去趟醫院,買些葡萄糖應應急。

才走了幾分鐘,時鴻就感到一陣很熟悉的暈眩,他暗道一聲「糟了」還沒等他有什麼反應,黑暗更快地襲向了他,使他暈倒在地。

模模糊糊中,他感覺到有一個女性架著他,把他送到了醫院。

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靠著她,他的能量就幾乎沒有流失了。

在到了醫院之後,他躺在病床上,離開了那個女人的身體。

在肢體分開的那一剎那,他好不容易積攢的一點能量飛快的流失了。果然,這不是錯覺

只是,他的能量已經支撐不起他的思考了,他帶著困惑,陷入了昏迷中。

當時鴻再次醒來的時候,小白已經回到了他的身上。

他看了看那個送他來醫院的女人,是個年輕的女性,假小子的頭發,一張女圭女圭臉,還帶著點稚氣。還是個小女孩呢

可惜,還沒等他和她打個招呼,她就離開了

「小白,你哪里去了?」

在事情完結、時鴻的仇報完了以後,他和小白來到了Y省的一個深山老林里。

小白很喜歡待在有植物的地方,在植物很多的地方,他可以離開時鴻的身體卻不吸收他的能量,這個時候它會吸收的是植物的精氣。

Y省別的不多,就這種深山老林,比比皆是。

時鴻背著一個大大的登山包一步一步的走著,小白蹦蹦跳跳的在山林里亂竄。兩個人可以進行心里對話,所以,時鴻也不擔心他會找不到小白。

時鴻走不動了,叉著腰靠著樹站著,不停的喘著粗氣,抹了把額上密密麻麻的汗珠,想著先歇會兒再走

「紅紅,紅紅,你快來這個人好奇怪,身上有種很親切的氣息」突然間,小白在時鴻心中強烈的呼喚。時鴻感到很詫異小白在他身上「住」了兩年多,還從來沒有過這麼著急的叫喚。沒辦法,時鴻只好繼續前進。

至于稱呼……沒錯,你沒看錯,的確是「紅紅」,不是錯別字「紅紅」是小白給時鴻起的昵稱。

小白才醒來時,呆萌呆萌的。時鴻問它叫什麼名字,它回答「呃——忘了」,問它是精靈嗎,回答「不知道」根本就是一問三不知。為了方便稱呼,時鴻就給它起了個名字「小白」,意思是「很呆很小白」。

本來小白是不知道這個名字的意思的。但是,當它適應了環境,休養了幾個月恢復了精神以後,就變得鬼精鬼精的。「小白」這個詞的含義就被它給套出來了。為了報復時鴻給它取了這麼個傻名字,它也給時鴻起了這個昵稱「紅紅」。自從它變聰明以後,時鴻就斗不過它了,只能隨它的意思。

按照小白的指引,時鴻順利的來到了它在的地方。

一看,這個讓小白感到親切的人就是當初把他送到醫院里的那個女生。他還記得,他靠在她身上後,他體內的能量就沒有流失了。這麼說來,果然很奇怪

本來他是想好好喝她大哥招呼,感謝一下她的救命之恩的。要不是她,說不定他真的就會被小白給吸干。

可是,一對上她掩藏著的含著戲謔的笑意的眼,他就不住的想和她對著干︰「在醫院繳費一去不復返小姐」

她立馬就回了︰「在飯店吃飯被餓暈大胃王先生。」

兩個人氣場一對踫,半斤八兩。

第一回合︰時鴻VS簡羽平局

小白趁她不注意吃了她剛采到的靈芝。

看著她冒著怒氣的眼,時鴻覺得他渾身舒坦。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時鴻拍拍腦袋才恍然大悟︰還沒問她叫什麼名字呢

在回了家以後,小白反應,在那個女生旁邊,它連植物的精氣都不需要了。在一人一獸(?)商量討論了以後,一致覺得她和小白之間肯定要什麼聯系,不然不會發生這麼湊巧的事

經過一人一獸(?)的推理分析,他們得出結論︰那個女生在Y省省會K市上學她那個樣子明顯就是個學生,就是不知道幾年級。所以,時鴻和小白決定,去K市守株待兔反正時鴻的事已經完結了,多得是時間。

為了能找到簡羽,時鴻還特地在K市租了套房子,每天上街到處轉悠。瞎貓都能踫到死耗子呢,別說時鴻這麼大個人呢

終于,功夫不負有心人,時鴻終于在古玩街逮到簡羽這只死耗子了

時鴻兩輩子為人都沒學過怎麼和女生搭訕,所以,一開口,簡羽就怒了,更郁悶的是,簡羽還記得時鴻這個人

百般糾纏無果,簡羽怒氣沖沖的轉身離開了。

時鴻看著簡羽離開的背影,右手放在左胸——小白的所在地,輕聲問他︰「她的戒心好重,對我的印象還不好,那我要怎麼才能接近她?」

小白轉了轉它那雙水汪汪的大眼,出了個鬼主意︰「我去跟蹤她吧看她住在哪里,叫什麼名字」

小白的一項技能是隱身,它本來就沒重量,看著一團其實輕飄飄的,在隱了身,落在別人身上都不會發現。只是時鴻需要提供的能量就更多了。

不過,小白和簡羽接觸後就不需要外界提供能量了,所以這次時鴻會很輕松。

時鴻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了,只好同意了它的想法。

于是,簡羽腦袋上,就落了團包子樣的東東。(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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