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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局難道就沒有自己的想法？」楊凡翻了翻白眼，道︰「干嘛老是套我的話？我的想法不一定對，要知道，你才是警察，我可不是警察，不擅長推理破案。」
「你的不假，可是，你我這個警察更了解這些涉黑的東西。」孫興文沒好氣的道︰「吧，別賣關子了。」
「我覺得我們該做最壞的打算了。」楊凡嘆了口氣，道︰「這也是我我們模到他們邊緣的原因所在。」
第六百八十五章最壞的打算
「最壞的打算，最壞的打算？」孫興文听到楊凡的話以後，臉上神色變幻不定，出的這兩句話卻是有些喃喃自語的味道，卻又像是在詢問楊凡。
楊凡拽出一根香煙點燃，幽幽吸了一口，緩緩吐出煙霧，才緩緩道︰「沒錯，最壞的打算，天京大亂！」
孫興文看向了楊凡，問道︰「而且，還是我幫不上多大忙的那種大亂？」
「如果你想天京一直處于動亂的狀況之下，你也可以出手。」楊凡淡淡的道︰「不過，我認為你是不太想看到那種局面出現的吧？而且，你一直想的就是一打盡，現在來看，機會來了，就是不知道孫局能不能承受的了這種壓力？能不能承擔的了這種責任？」
孫興文也點燃了一支香煙，未吃完的早餐已經吃不下去了，听到楊凡這些話，他已經完全沒了任何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