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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哪里都不去，就在這陪你。」楊凡趕緊答應下來，這才轉而對電話那邊的孫亮動啊︰「給我打電話，想征詢我的意見？」
「是啊。」孫亮立刻道︰「剛才我們三個商量了一下，也沒商量出什麼結果，所以打個電話問問你的意見，楊富祿也跟我們的很明白了，一旦坐上他的位置，不是那麼容易可以退出的。」
楊凡笑了笑，道︰「你們自己做決定，我不能給你們任何建議。楊富祿跟你們的很明白，的也是事實。不過，那是站在他們的角度去考慮的，站在我的角度去看，就不存在什麼不容易退出的問題，因為我跟他們是敵對的，是要把他們搞垮的。
所以，我沒法給你們任何意見，你們如果願意做下去，就繼續做下去，如果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你們。但是，我得提醒你們一句，他們這個圈子，你們接觸的越多，危險性就越大。你們首先考慮的，應該是這個問題，而不是其他的。」
孫亮並沒有謊，一開始的時候，他們三個的確是決心很大的要幫楊凡做這件事情。可是，隨著從楊富祿手里拿貨的次數越多，對楊富祿越熟悉，楊富祿對他們的內幕也就越多。楊富祿今晚更是清楚無的告訴他們，一旦決定走上這條路，踏上他的位置，基本上就是沒有退路了。
孫亮他們還年輕，自然不想自己以後背負著不好的名聲。所以，他們三個猶豫了。而給楊凡打電話，楊凡的這番話更是讓他們能夠更加清楚的認知眼前的事情。
「楊凡，問你一個問題，你為什麼要查清這件事情？」孫亮沉默了半晌，開口問道。
「原因很復雜。」楊凡想了想，如實道︰「一來是因為有些身不由己，再者就是他們控制大學生吸毒販毒，在我看來是一件不可饒恕的事情。當初，我做出這個選擇的時候，其實大多是基于這個原因。」
「那你會不會後悔這麼做？」孫亮問道。
「不會。」楊凡淡淡的道，語氣卻是堅定無︰「或許以前我也做過讓自己後悔的事情，但是，現在我卻是可以清楚的告訴你，我做這件事情，沒有後悔的想法。哪怕是會為調查清楚這件事情付出很大的代價。」
「我明白了，我們會繼續做下去，有什麼新情況再通知你。」孫亮完這話，掛上了電話。
楊凡收起電話，點燃一支香煙，默默吸了一口，他沒有對孫亮任何謊話，他現在再也不會為自己所做的事情後悔，因為楊凡現在已經明白，後悔對于已經發生的事情是于事無補的。要不然，那句世上沒有賣後悔藥的話怎麼可能成為經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