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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話還沒完，就被楊清潤給打斷了，楊清潤擺了擺手，道︰「孫局，實不相瞞，楊凡是干什麼的你應該也很清楚，他一個混幫派的，能做這樣的事，讓我看到了他的另一面。我一直想讓他月兌離幫派，可卻也一時沒什麼好辦法。
可听到孫局跟我的這些，我也算是放了心，至少，他這麼做，明他還沒有完全陷入到不可自拔，走上那條死路的地步。」
溫柔也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同樣的，對于楊凡幫孫興文調查天京大學的事情，她也是持支持的態度的。
不過，溫柔隨即想起了另外一個問題，問道︰「孫局，既然你跟楊凡這麼熟，問你一個問題，你覺得你一個警察，能相信他這樣的混子？」
「其實，楊凡雖然是一個混子，但是在道上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他心中很清楚的有界限的。」孫興文道︰「我調查過他在雲山的所有資料，而且，他來天京以後雖然動作很大，可都不是他主動挑釁，這一點毋庸置疑。
所以，我覺得楊先生夫婦倒是不用為他擔心。既然到這些，我也我的一點看法？」
「孫局請。」楊清潤很客氣的道。
「楊凡混幫派不是一天兩天了，即使以後他回到楊家，恐怕也不可能跟幫派劃出一條一清二楚的界限。」孫興文道︰「而我要的是，楊先生不必為此多擔心，楊凡並不是那種十惡不赦的黑社會。況且，我這里給他準備的後路是警察的身份，而他又是楊先生的兒子，不管哪一層身份，都能套住他。即使以後他跟幫派還有牽扯，也不會像是現在這樣了。」
「的也是。」楊清潤凝思半晌，最終很認可的點了點頭，道︰「也許是我以前的想法錯了，我以前想的就是讓他月兌離幫派。」
「月兌離是肯定的，他要回到楊家，肯定就不能把幫派什麼的擺在台面上，可你們沒必要讓他劃那麼清楚的界限。一些事情，有證據才能明問題不是？」孫興文笑了笑，道︰「沒有證據的事情，任憑你個天花亂墜，也是無法證明的。」
「哈哈！孫局可真是一個明白人。」楊清潤忍不住大笑出聲。
「體制內混的久了而已。」孫興文笑著擺了擺手，道︰「尤其是在這種價特殊的體制內。」
「這樣吧，孫局。」楊清潤想了想，道︰「楊凡，我是必須讓他回到楊家的。他的過去總不是那麼輕易可以抹去的，你也知道，楊家的很多人能耐都很大，即使把一些東西抹去，他們依然能查出什麼的。
關于楊凡的身份，我想等他幫你調查清楚天京大學的事情以後公布，到那個時候，還希望孫局能站出來幾句話，跟我配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