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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玉蘭的臉上，立刻清晰的出現了一個手印！
「清醒了沒有？」楊凡看著何玉蘭，淡淡的問道。
「清醒了。」也不知道是被楊凡這記耳光給抽懵了，還是何玉蘭面對楊凡的耳光不敢再撒潑了，亦或是何玉蘭真的被楊凡這記耳光給抽的清醒了過來，總之，何玉蘭這麼回答了一句。
「清醒了就好。」楊凡點頭道︰「剩者為王，敗者為寇！自古以來不變的道理。輸了就是輸了，無論什麼樣的後果，你都要承擔！」
楊凡這話，在別人听來莫名其妙。可是，在何玉蘭和張成學兩人听來，卻是各有一番滋味。
「惡人還需惡人磨！」王毅不知道什麼時候鑽到了人群前面，看到這一幕，不由自主的了這麼一句！
可是，事情真的是這樣嗎？何玉蘭真的是惡人？需要楊凡這個惡人來對付？答案顯然不是，何玉蘭只不過是一個玩不起的敗者罷了！
而楊凡也不是惡人，他的那一記耳光起著什麼樣的作用，只有何玉蘭自己清楚！
第一百九十七章尾行
面對潑婦，用什麼樣的辦法對付她最為有效？辦法很簡單，那就是你她更潑！或者是你直接做惡人，凶惡到她不敢對你撒潑。
楊凡拉開何玉蘭的舉動，無疑是做了一次惡人！一次表現在眾人眼前的惡人形象！
不過，不僅僅是張成學，其他在場的人，心中都沒有把楊凡看做是一個惡人。因為何玉蘭本就不受人尊敬，又表現出這麼一副潑婦的樣子，實在是惹人看笑話之余也十分生氣。對于楊凡的所作所為，眾人也只是感覺解氣，而不會覺得楊凡做惡人了。
何玉蘭怔怔不語，一雙眼楮里面沒了神采。楊凡的那一記耳光，讓她痛在身上，而楊凡的那番話，卻是重重的敲擊在了她的心里。
是啊，輸了，還有什麼好抱怨的？教師資格證已經被吊銷了，也已經是無法挽回的事情，自己還在這里撒潑，又有什麼用處？
何玉蘭抬起了頭，目光復雜的看了楊凡一眼，失魂落魄一般的朝外走去。
擠在門口看熱鬧的高二七班的學生，不由自主的就讓了一條路出來，目送著何玉蘭一步一步的離開了張成學的辦公室！
「散了，散了，都散了。」張成學看到何玉蘭離開以後，大聲道。
高二七班的學生頓時做鳥獸狀朝外走去！
張成學看到走在人群最後面的楊凡，輕輕咳嗽了一聲，對轉過頭來的楊凡偷偷使了一個眼色，又擺了擺手！
「嗯？這張成學什麼意思？」楊凡不禁犯了嘀咕，這次他可鬧不明白張成學是什麼意思了，給自己使眼色，顯然是有什麼話要對自己，可他那擺手的姿勢顯然是讓自己跟著高二七班的學生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