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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凡听到這個問題，心里倒吸了一口涼氣，大哥大的問題怎麼一個一個犀利？莫非他就是傳中的犀利哥？
「大哥，眾興會是你一手創立的，各個堂口老大，還不是要听你的？」楊凡心思飛轉，了這麼一句。
「哈哈，」孟哲輝大笑出聲，指著楊凡道︰「又跟大哥耍滑頭！在大哥面前，你就不用耍你的聰明了。今天在座的堂口老大，哪個都你的九九打的響！但是在我面前，他們從來不敢耍滑頭。
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我了解他們每個人，他們那句話言不由衷，我都可以听的出來。雖然我與你接觸不多，但是每個堂口老大身邊的得力弟什麼性格，脾氣，我都很清楚。你老老實實跟我實話實。」
听到孟哲輝這話，楊凡苦笑一下，道︰「我感覺大哥你面對這些堂口老大，似乎有些身不由已。」
「是不是因為我洗白轉型，這些堂口老大眾口一詞不同意，我立刻改口，你才會這麼想的？」孟哲輝接著問道。
「是。」楊凡回答著，心里卻越發肯定，大哥大肯定是犀利哥，要不然，他怎麼能這麼犀利的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想？
「其實，你想的沒錯。」孟哲輝淡淡的道︰「眾興會是我一手創立的不假，我如果一定要洗白轉型，這些堂口老大不敢不答應也不假。但是，眾興會現在的來錢途徑，這些堂口老大肯定是不會輕易放棄的。
我想要的是他們心甘情願的在我的帶領下洗白轉型，明白了嗎？還有，幫派壯大到一定的程度，有些事情就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了。就像我們眾興會，現在有九個堂口，每個堂口的地盤有多大你也清楚。
一個人的能力總是有限，也無法分身，我無法一個人掌控整個眾興會的地盤，只有分成一個個堂口，讓這些堂口老大來坐鎮每一個堂口。這是幫派壯大到一定程度以後的必然結果。而由這些必然結果導致成的，就是我在這些堂口老大意見一致的時候，不得不慎重考慮一下，也就是你的身不由己。」
「明白了。」楊凡點了點頭，這是權利下放以後，無法再中央集權的具體表現啊！這就是大幫派與幫派的區別了。幫派的老大完全不會有孟哲輝這位大哥大這種顧慮，幫派要怎麼做，怎麼發展下去，完全是幫派老大一個人了算。如集英社，飛車黨，都是這樣。
不過，眾興會何嘗又不是從那一步走過來的？孟哲輝當初挑旗建立眾興會的時候，不也才十幾二十個人？
楊凡隨即就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問道︰「那星耀幫是不是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