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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凡依言趴下，柳晴悉心的給楊凡擦著紅花油，楊凡那隱形的紋身再次顯現，柳晴看著楊凡身上的紋身，不自覺的就想起了昨晚楊凡所做的一切。心中對楊凡這個學生的疑惑更深，不過，她卻是什麼都沒問。
因為此時的柳晴，也無法出她除了對楊凡的疑惑感之外，到底還存在了什麼感覺。她無法把楊凡區分到好人和壞人這兩大類里。
如果按照柳晴自己對好人和壞人的區分，昨晚楊凡跟鷹哥他們那些人攪和在一起，那一定是要歸類在壞人里面的。可昨晚楊凡卻是對自己揭穿了王東陽在自己啤酒里下藥的事情，救了自己。這即使不能讓柳晴把楊凡歸類到好人李，也讓她無法再把楊凡歸類到壞人里了。
楊凡閉著眼楮趴在床上，享受著柳晴那溫暖的手給自己悉心的擦紅花油，淡淡的問了一句︰「柳老師，想什麼呢？」
「啊？沒什麼。」柳晴頓時一驚，回答道。
「呵呵，柳老師一定是在想我到底是什麼人吧？」楊凡笑了笑，繼續問道。
雖然柳晴是在這麼想，可她卻並沒有承認，而是道︰「沒有。」不過，這兩個字出來，就跟有氣無力似的，一听就可以听出來，柳晴是在撒謊。
楊凡在這個時候反手輕輕拍了一下柳晴的手，示意她已經不用再擦了，繼而站起身來，很認真的看著柳晴，道︰「柳老師，你有這樣的疑惑是必然的事情。昨晚那些人看起來就不是好人，而我又跟他們認識，所以，我也不是一個好人。」
柳晴沒想到楊凡竟然對自己承認他不是一個好人，怔了一下，柳晴道︰「你也不是壞人，昨晚你還救了我呢！」
楊凡輕輕一笑，柳晴這麼，表示她也不認同自己是個好人。如果她認同自己是個好人的話，會直接自己是個好人，而不是自己不是一個壞人。
看到楊凡笑，柳晴也跟著笑了一下，卻是沒話。因為她已經不知道該跟楊凡些什麼，原本認為楊凡只是一個普通的學生，可她見到的，卻是顛覆了一切。楊凡顯然不只是一個普通學生這麼簡單。
「柳老師，其實……你沒必要這樣。」楊凡想了想，道︰「即使我是一個壞人，也不會對柳老師做什麼壞事的。」
「我相信。」柳晴點了點頭。對于楊凡的這一點，柳晴完完全全相信。
頓了一頓，柳晴又道︰「楊凡，你就不能跟那些人劃清界限嗎？你還是一個學生，與社會上的人混在一起，對你來並不是什麼好事。」
「我盡量。」楊凡言不由衷的道，與鷹哥那些人劃清界限？這對楊凡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