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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父親這話問的太犀利了,駱葉膽怯得看了看城主的眼,發現城主的眼楮咄咄逼人,簡直李遠征的水蛇劍還要令自己頭皮發麻。
「。」簡單的一個字,幾乎將空氣都要凍結住。
寸天心中大燥,城主提到的紅色的東西,讓他無擔憂,想必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否則父親也不會發如此大的火了。
「這些、、、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有的、、、只是它們出現之後、、、我的血凝之苦、、、就仿佛消失了。」駱葉訥訥道,聲音都已經顫抖的不成語句。
見城主鎖眉思考,駱葉頓時在心中松了一口氣,「看來父親也不能確定這是什麼東西,可千萬別是什麼不干淨的東西啊。」
城主異常的反應,讓駱葉對于體內的那層紅色膜體,充滿了恐懼。
「父親?」駱葉忍不住又問一句。
「無事,你的經脈並不排斥這些紅色膜體,我觀它們也無惡意,不過今後修煉要心,莫太依靠它們。」城主站起身子,語氣依然冷漠,神色卻緩和了不少。
駱葉頓時喜逐顏開,但歡愉的表情卻被繃帶擋住,只看見眼楮彎成了一輪彎月。
寸天也打心眼里為駱葉高興,看到此景,頓時幸災樂禍道︰「看來你這段日子,遇不少嘛。」
何止是不少,簡直多的讓人心煩!
駱葉想回復他一個白眼,但城主在旁,沒有膽量,只得道︰「還好,還好。」
「有空多去看看粉妝侯的姐,你輸了,她受的打擊可不輕。」
寸天起粉妝侯時,城主那兩道本來舒展開的眉毛又重新扣成川字,「以後離他們家遠點。」
但駱葉並未將這句話放在心上,在衛城里,粉妝侯同城主的修為孰高孰低,是大家茶余飯後議論最多的話題,不過話因為這種私人糾紛,而讓自己離連燕遠點,是不是、、、有點不過去?
原來堂堂城主,也有孩子氣的一面。
不過駱葉也只敢在心中想想,話是不敢出來的,只得允諾一聲,示意明白。
城主點了點頭,轉身欲走。
忽听寸天又提了一句,「三弟,你那樂術著實厲害,不過听你擊敗李遠征時,用的卻是符陣,不知道你以後是打算專修一種,還是二者兼顧呢?」
駱葉沒有作答,而是緊張的看了看已經轉過身子的城主,發現城主挪在空中的腳停頓一下,頓覺不妙,暗呼倒霉,父親是修真大家,當然懂得修者若要有所成就,必須執著于一種天賦,駁雜,正是修者最忌諱的詞語。
怎麼踫見個這麼二的哥哥,怪不得你排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