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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歌看著皇甫夜釋懷的樣子,想來剛才他是擔憂的很,便也攀著淵離箋道︰
「箋兒和我很投緣,我們一見面就好像有很多的話要似的,我們還沒聊夠呢!皇上,你就先去忙吧,讓我們再聊聊。」
皇甫夜本就是希望她們兩個能夠好好相處,這便道︰「那朕去書房了,你們去玩吧!」
淺歌給了淵離箋一個眼神,兩人便離了開去。
「對了,你這次回來是為的皇甫夜的壽辰,你給他準備了什麼禮物啊?」
皇甫國繁華的大街上,淺歌一邊問著淵離箋,一邊好的瞅著街邊的販們賣的東西。
「就是一些西涼國的特產東西,皇兄喜歡吃西涼國的點心,我就給他帶了些過來。」淵離箋隨意的道。
「你好氣啊!」淺歌打趣的道,一邊思考著自己應該送什麼給皇甫夜。
兩人吵鬧著,卻突然大街上本是和諧的販們都變成了凶惡的殺手,殺手們從攤子下面抽出大刀,不由分便向淺歌和淵離箋□□。
淺歌忙將淵離箋推到身後︰「這里我來擋著,你快回宮找人來幫我!」
淵離箋本想幫忙,可是淺歌不由分便把她推開,想著淺歌應該能夠抵擋他們一陣,淵離箋便听從了淺歌的安排︰「那你自己心點啊!」
淺歌看著淵離箋離去的背影,這才警惕的盯著包圍圈越來越的殺手們,這些人是專門針對自己來的。
會是誰派來的呢?
淺歌沉著臉看著越來越近的殺手們,臉上抹過一層寒冰。
自從來到這個朝代,她沒少被人追殺。難道她的命這麼值錢,這麼多的人等著要?!
「你們是什麼人?!是誰派你們來的?!」
淺歌冷冷的問道,一邊伸手從一旁的攤販上抽出一塊木板。
以前在組織的時候,她們都有訓練怎麼草木皆兵。
在自己沒有武器的時候,身邊的任何一樣東西,哪怕是一片樹葉,都有可能變成致命的武器,這才是殺手的最高境界。
其中一個帶頭︰「姑娘,得罪了,我們也只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罷了。」
淺歌不緊冷笑了一聲,倒是一個幽默的殺手,還知道替自己的罪責找借口,誰不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
「那就看你們有沒有機會拿到這一次的賞金了!」淺歌一邊著,一邊冷靜的分析著局勢。
殺手有大約二十來個,每個人手里都拿的是鋒利的武器,與之相,自己手里的木塊就顯得特別的寒磣了。
街上卻是一個人都沒有,想來這些人都是有準備的,將百姓都遣散,專門等候自己。
那現在自己想要逃月兌,不能和這二十來人硬踫,只有跑向人多的地方。
這麼想著,淺歌變主動出擊,將銀針射向左手邊一個拿著長刀的男子。
男子顯然沒有料到淺歌會主動出擊,只好慌忙去閃躲,淺歌瞅準時機,快步的沖到男子面前,一個過肩摔變將男子摔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