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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你也應該看出來了,朕和皇後對淵離箋的態度一直都是卑躬屈膝。因為也並不是朕的女兒,而是皇甫國的質子皇甫箋。」
淵澤天輕輕的道,提起皇甫國,他眼里滿是欽佩。
「質子?!」
淺歌听到這個真相更是不明白了,質子不是戰敗國的皇室嗎?那為何淵離箋卻在西涼國膽敢這麼的放肆?
淵澤天讀懂了淺歌的疑問︰「一開始確實是質子,可是自從老皇帝駕崩,淵離箋的皇兄皇甫夜當上皇甫國的國主,皇甫國便在短短兩年之間吞並了周邊的國,一躍成了三大強國之一。
所以不管箋兒做什麼,只要不太過火了,朕還是忍讓著。」
淺歌沒想到淵離箋竟然是皇甫國的質子。怪不得她會「你們西涼國」。
真是不知道這個皇甫夜會是個怎樣的人,居然能夠在短短的兩年時間里,讓一個弱的國家躋身成為三大強國之一。
「看來這個皇甫夜在治國方面還真是有一套啊!」淺歌由衷的感嘆著。
「是啊,而且他年紀和觴相仿,卻在早早的兩年前便已經管理朝政。」
淵澤天也忍不住的對皇甫夜大加的贊賞著。
「那為何現在皇甫國強大了,卻不將淵離箋接回國呢?」
淺歌不解的問道,難道淵離箋不想念她的哥哥嗎?而且在西涼國,還是質子的身份,她的處境總歸是有點尷尬。
「她看上了鳳鳴軒啊,這丫頭便舍不得離開咱們西涼國了。好在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皇甫國強大了,朕都沒從有虧待過箋兒。」
淵澤天笑著道,想起晚宴上淵離箋因鳳鳴軒而大吃醋的樣子,還其實蠻可愛的。
「咦?這是什麼?」
淺歌看著玉玦上變動的圖案,西涼國的國土慢慢向外擴張,最後三塊版圖慢慢的合成一塊,這整個玉玦上面都是西涼國的天下。
淵澤天激動的雙手顫抖著捧起淺歌的手,伸手想去撫模玉玦,卻又不敢,因為他知道玉玦在他的手上後,又會回到最初的圖案。
淺歌也激動的看著西涼國的版圖遍布整塊玉玦,真希望這玉玦上的預言能夠成真。
「過幾天你哥哥鳳鳴軒便會帶兵去攻打汀水國,你也一同隨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