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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歌緊握著拳頭,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在這個情況下,淵離觴每得起伽汐一次,她的心就收緊一次,她不能沒有伽汐,那是她在這里唯一的親人!
「你想怎麼樣?!」
淵離觴最不應該的就是拿伽汐的安危來威脅她,淺歌本來對著淵離觴的那絲好感蕩然無存!
「本王不會拿伽汐怎麼樣。可是父皇卻對晚宴上那個蒙著面紗的人非常感興趣!」
淵離觴有一下沒一下的甩著手上的哨子,挑著眉看著淺歌,現在整個事情的主動權都掌握在他的手上。只是他心里卻再也沒了以前那種勝利的快慰。
樹木深處的另一個人影听到有人提起淵澤天時,身形猛的一僵,紫色衣袂迎風招展,面紗後面眼神凌厲,淵澤天,你還是這般的濫情!
「呸!老王八蛋!生了個王八蛋!你們就是一根濫情的種,全都給我染上艾滋病!」
淺歌毫無形象的破口大罵,淵離觴可以用鞭子抽她,可以辱罵她,但是不能羞辱她身邊的人!
「什麼愛死病?!好不吉利的名字!」淵離觴詫異的問道,他第一次听到這種病。
不過他只需要知道鳳青鸞嘴里出來的,決不是什麼好東西便是了。
「跟本王回府!」淵離觴一字一字的咬著牙,狠狠的出來,他已經被消磨掉了所有的耐心。
他也再也無法忍受淺歌為了另外一個男人而朝著自己如此的吼叫!鳳青鸞!你只能是本王的!就算你怨恨本王,本王也會讓自己的方式奪到你!
淵離觴眼底閃耀著貓戲老鼠般的精光,手掌輕輕用力,伽汐的哨子便在內力下化成了灰燼。
「不!」淺歌失聲的喊道,雙手在空中胡亂的飛舞著,想要抓住哨子的最後殘渣。微風吹拂,最後一縷灰燼頃刻盡散,化作虛無。
淺歌癱坐在地上,臉上滿是絕望與無助,看向淵離觴的眼眸里是更加的仇恨!
鐘離不忍的別過臉去,不去看淺歌那張淒涼的臉。
「跟本王回府!」淵離觴再一次沖著淺歌喊著,身上的傷疤牽扯著,劇烈的疼痛如潮涌般□□。只是這身上的痛,卻遠不及心里那份痛楚的十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