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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玲瓏的聲音兀的響起。淺歌心里不由得苦笑了一番,今晚可是誰都和自己給杠上了啊。
不過對于淵離箋的挑戰,她也是感興趣的很吶!
淺歌優雅的站起身來,臉上是那招牌的運籌帷幄的微笑。
看著淵離箋那張不服氣的臉,還有眼底的濃重的醋意和……殺意,淺歌暗自勾起一個邪魅的微笑。
看來今晚不收服這個鬼,她鐵定會不依不饒了。其實收服淵離箋這種嬌生慣養的公主很簡單,她強就可以了。
「喲!怎麼有種酸酸的味道啊?誰的酒里面加醋了嗎?」
淺歌著捏著鼻子,好像真的是被酸到受不了了一般。
「你!」淵離箋紅著臉,一雙縴細的手拼命的絞著衣襟,都可以將衣襟揪出一個洞來了。鳳鳴軒無奈的搖搖頭,他怎麼不知道他家的鸞兒也有這麼調皮的一面。
「鸞鸞,這醋味莫不是皇兄身上散發出來的吧。我看皇兄可是臉都快綠了哦。」
淵離荏嫌不亂的加著話,淺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個家伙,居然把水潑回到了自己身上。哼!看姑女乃女乃不整死你。
淵離荏看著淺歌微眯著的雙眼,眼底的戲謔讓他有種危險的強烈感覺。後背一陣陰冷,這個鳳青鸞,又想干什麼?
「鸞王爺臉都酸成一坨了,我看這酸味八成是從你身上散發出來的,在宮門的時候是誰要我晚上去找他來著?」淺歌戲謔的看著淵離荏尷尬的表情。
「本王可沒有這話!」淵離荏紅著臉慌忙的解釋道,這個鳳青鸞,怎麼什麼話都能出口?!
「少廢話,嫂嫂是敢還是不敢?」淵離箋柳眉一豎,不耐煩的打斷兩人的話。
「公主的試,青鸞當然不會拒絕,只是先好了,不管是什麼試,輸了的話,可不要哭鼻子哦。」淺歌笑著著淵離箋惱怒的臉。
「本公主怎麼可能會哭鼻子呢,倒是你,別輸了就耍賴皮!」淵離箋不服氣的回道。
「那我事先好了,輸了的要拜贏的那一方為師,怎麼樣?公主可膽敢?」淺歌也學著淵離箋的口氣激將道。
「好,就這麼定了!那什麼?!」淵離箋豪爽的回答道。
淺歌滿意的點點頭,她就喜歡淵離箋這種敢作敢為的性格,率真單純。
淺歌抬頭看向皇後,心里冷哼,這個皇後,刁難了自己一晚上,看我不整死你。反正皇上和皇後都對拿淵離箋百般禮讓。那就……
「看到皇後發髻上的牡丹了沒?咱們就誰先搶到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