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淵離荏一把摟過慕容的腰,腳尖運氣。人已經到了半空中。
淺歌嚇得緊緊的攥住淵離荏的衣裳,輕風吹拂過臉龐,淵離荏身上有著和淵離觴一樣的龍涎香的清幽,可是這種香味,不似于淵離觴的霸氣與燥動,反而有種讓她不適的寧靜。
這種寧靜詭異暗斂,像是一只潛伏深遠的巨獸,只持某天爆起,在措手不及中將它的敵人一舉擊斃。
這種飛翔的感覺讓淺歌從心底感到排斥,沒有半點安全感,她也不喜歡這種將自己的安危交往別人手里的感覺。
可是人都已經在了半空中,淺歌只得緊緊的貼在淵離荏的身上,兩人便以這個非常曖昧的姿勢在大殿上緩緩降落。
「兒臣參見父皇,母後。」
淵離荏向大殿上高高坐立的兩人行禮。淺歌也學著淵離荏的禮節行禮。
「荏兒,你又貪玩了是嗎?」
一道威嚴又慈愛的聲音在頭頂響想,嬌嗔中帶著寵溺的責備。
淺歌這才緩緩抬起頭,便看到威嚴的皇上和端莊的皇後。只是這皇後看向自己的眼神似乎帶有挑剔。
「父皇,兒臣看到皇嫂一個人,也沒人領路,便自作主張的將皇嫂帶了過來,還請皇兄恕罪。」
著淵離荏轉頭看向淵離觴,用只有他們兩人才懂的挑釁眼神。
淺歌這才將目光放到淵離觴身上,只見柳煙和花羽一人坐淵離觴的一側,而淵離觴則是眼光如毒般炯炯的看向自己。
淺歌朝淵離觴挑挑眉,無視他那幾乎要噴火的眼楮,心里卻有些竊喜。
「王爺剛才還在擔心,妹妹怎麼還沒來,這還得多謝荏王爺將妹妹帶過來了。」
柳煙笑意迎迎的接過淵離荏的話,只是看向淺歌的眼光里除了平時的怨恨之外,還帶有一股濃濃的殺意。
淺歌淡淡的瞥了柳煙一眼,自己好像沒有得罪這尊大佛吧。今晚這一個個的都是怎麼了?
「鸞鸞,你看皇兄那里已經沒有你的位置了,不介意的話,你就坐本王身側吧?」
淵離荏湊到淺歌的耳邊,用大家都能听到的聲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