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為愛痴狂的人,都有自己的等待與堅持。
這種等待雖然遙遙無期,但它卻能給等待的人無盡的希望。
慕容徹在她額上輕輕的吻了吻,便和孟龍一起把她送回家去。
百合在江萊市的住所是慕容徹安排的,他住在十五樓,百合住在十二樓。在百合來江萊之前的一個月,慕容徹將那套房買了下來。百合很少喝酒,因為要保護嗓子,平時她都是以水代酒。她的酒量很淺,只是兩杯紅酒,就讓她醉得一塌糊涂。
慕容徹把她安放在床上,拿溫熱的毛巾替她擦臉。
但百合睡得很不安穩,她的手一直在空中亂抓亂舞,嘴里不時的喊︰「救我……救我……」
慕容徹將他的手攥在掌心里,他知道她又在做同樣的惡夢。
「百合,究竟要多久,你才能忘掉那一切?」慕容徹輕輕的嘆了口氣。
誰能給他答案?許是連百合自己也不知道。
百合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
太久太久沒有喝酒,沒有想到紅酒的後銼力竟然如此之大。
百合揉著太陽穴,趿著拖鞋走出房間。
廚房里傳來細微的聲音,煎蛋的清香也幽浮的飄散出來。百合從冰箱里把牛女乃拿出來,一邊往廚房的方向喊道︰「凌容,我不想吃早餐,別做我的那份。」
頭太痛了,她沒什麼胃口。
但廚房里的人沒理她,片刻,端著兩份早餐的慕容徹走出來。
百合一口牛女乃差點沒嗆死自己,因為此時她的身上只差了一件就快掉下來的小吊帶衫和一條蕾絲四角褲。百合驚叫一聲,手中的牛女乃掉在地上,她已經倉皇的逃回房間。
再出來時,百合身上套了件又寬又長的裙衫。
「大掌門,你怎麼會在我家?」百合嘟著嘴窩在沙發上。
「過來吃早餐。」
「不吃,頭痛死了。」
「不要逼我給你講道理,你知道我做事的原則。」
「我要抓狂了。」百合懶懶的從沙發上起來,她最怕嚴肅又認真的慕容徹,尤其是將「原則」二字搬出來的慕容徹。只要他這樣,就表示他又開始一根筋了。
百合時常覺得,慕容徹的身體里住著兩個人。一個幽默風趣,會寵她寵到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一個古板石化,講起原則來六親不認。
百合討厭講原則的慕容徹,只要他講原則,那什麼事都沒得商量。
百合以迅雷之勢洗漱好了坐在餐桌前吃早餐,慕容徹的手藝毋庸置疑,百合乖乖的拿著武器開動,並有意無意的問︰「昨晚凌容怎麼不在這兒睡?」
「她先回家了,我和孟龍送你回來的。」
百合吃早餐的動作有點緩慢了,「她……沒送我?那誰給我換的衣服……」
慕容大哥,不會是你吧?
「嗯,是我。」慕容徹不慌不忙的說。
百合手中的刀叉掉在餐盤里發出清脆的響聲,「大掌門,你怎麼能這樣?」
「又不是沒幫你換過。」
「……」百合要吐血身亡了,「大掌門,此一時彼一時好不好?你要是再敢這樣,我絕對饒不了你。」
「快吃吧,我今天很忙,等會凌容會來接你。」慕容徹完全不理會她的發難。
百合的電話卻響起來,慕容徹覺得奇怪,他拿起她的電話,看到的卻是一個陌生的號碼。百合在江萊市的號碼除了他和凌容沒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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