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撩撥下,她的身子也變得異常柔軟,那感覺又酥又麻。
他溫柔又略帶霸道的撫模,那灼熱的體溫,竟有種異樣的感覺,那種感覺竟讓她害怕起來,說不出道不明的心慌,唇齒交纏中,她似醒悟過來般,身體猛的一顫,睜開迷離的雙眼,一把推開他,撫著胸口喘著粗氣。潮紅的臉色慢慢變得蒼白。她差點淪陷在他的溫柔鄉里。
他冷冷的看著她,劍眉微蹙,迷亂的眼神變得異常冷漠。瞳孔緊縮,幽黑的瞳孔似海深,深不見底。
嘴角輕扯,似嘲弄一般,看著她低頭淺喘的小小臉孔,一如白瓷。散落的發絲使得她愈顯嫵媚,卻又不失清麗。他那樣生氣,卻依舊凝視著她,一如怕剛才許是夢。可這夢持續的那麼短就輾轉而醒。
她抬起臉看到他英俊的面容那樣冷峻,緊抿的薄唇,雙目如星,卻一眼怎麼也望不到底。她垂下眼眸。
「怎麼,是不夠盡興?她挑眉嘲諷道。
「不得不說,陳公子的吻技確實高,久經沙場的情聖就是不一樣,差點被你蠱惑,和極.品接吻真的不一樣。」
她低頭自我嘲笑般的淺笑。她自己竟講話這樣刻薄。
他不說話,只看著她,他幽黑的眼眸不見底般。不知道是夜色如水的原因還是燈光照明強度不夠,只覺里頭如汪洋大海,仿佛能吸人般,她只覺得那樣慌亂。如是能逃,她許是今生都不願對上他的眼眸。
他這樣凝視著她,似要把她印在眼眸里。
事情從不公平,我在玩一場不知輸贏的賭局,卻賠上一生的情動。
她沒有心,她不會在意。
她這樣傷他,用最刻薄的語氣,他離她一步之遙,她的心里卻未曾有他半分。
他轉身從沙發上拿起外套朝門口走去。
「砰「的一聲被甩上。
她被關門聲震的猛的打了個激靈。
她呆愣的站在那里吸了一口氣,朝窗口走去。
拉開窗簾一眼望下去。
他打開車門,車子打了個轉,一溜煙的消失在她的視線里。
在轉彎之處,誰曾贈我一世流砂,入我眼眸,俘我年華。
愛在霧里看花才會出現朦朧美。
淡淡的日子,一如最初。最近她忙的找研究生論文素材,全國聞名的中國科技院早早已與她簽約,這樣的研究所,是值得她畢生付出下去的,選定自己鐘愛的一條路就這樣走下去吧。論文交上去,或許能夠獲得短暫的輕松,這些年來,她總是讓自己愈發的忙碌起來,二十五年來支撐她的信念。
太陽尚遠,但必有太陽。
回望年少,又有哪些不曾忘記,沉澱下來。
一天她在宿舍收拾東西,馬上要畢業了,東西應收拾妥當。
放在書桌上面的手機嗡嗡的震動,放下手中事情。
拿起電話接起。
「喂,你好。」
「沈小姐,後天是沈書記55歲的生日,商界與政界的朋友會與他做壽,書記說您已是很久沒有回來過了,讓您回來一趟,少爺也答應一並回P市。」沈忠明的秘書和她講話永遠那樣客氣有禮。
「喔,好,我會及時趕到的。」她稍愣了一下回答。
「那沈小姐,再見。」
電話掛斷之後,她沉默了半響,什麼時候自己的父親已55歲了,卻那樣不曾關心過,他的世界永遠那麼忙,忙的似都忘記自己的兒子,女兒。自己真的太久沒回過家了,只是定期給母親通個電話。
她打電話訂了後天的機票。繼續收拾東西,這幾年的東西總是太多太雜。
晚上沈一辰打來電話。
「微微,侯秘書已經給你打過電話了吧?」
「嗯。」
「听說這次政界和商界的朋友會為爸爸辦個晚會為他慶祝生日,在生日宴會上主要是為了做慈善活動。我不能和你一起回去了,公司有很多事情沒處理完,我現在深圳,你先回去,我最多會後天下午飛回去。」
「沈總監,真是忙啊,看你這小安排排的多滿啊,哪像我等閑人呢,沒事的時候也就只能喝喝風,數數蒼蠅了!」
「沈熹微,你少在這跟我貧!,你這國家研究人員,那地位,那家伙,可是人上人,我這等小民算什麼呀!」
「呦,沈大公子,您這話說的就不愛听了,挺嗆人啊,罵人不帶髒字的!」
「豈敢,得了,噢,這次回家給你個大大的驚喜」
「什麼驚喜啊,沈公子莫非你變成女人了!」沈熹微一副慵懶的語氣調侃道。
「沈熹微!」對方怒吼,一點也不掩飾自己的情緒。
她估模對方已經被她成功挑起怒火,趕緊掛了電話。
驚喜何必費腦筋想呢,回家自會知道,何必糾結分分鐘鐘呢。
收拾了幾件衣服,背了包,上了飛回P市的飛機。
到了P市機場,已是侯秘書來接了。
「沈小姐,回來了,一路辛苦了。」客氣沉穩的語氣。
她淡淡一笑,「不會。」
「上車吧。」
P市不虧是省會一線城市,發展的速度永遠走在最前沿,在車里,不知什麼時候,市中心又多了幾座標志性建築物,許是自己太久沒回來了。有沈一辰的地方就是家,自己父母卻忘卻了,總覺得自有人鞍前馬後的下屬由他們安排,卻忘卻了父母已是不再年輕。
沈家父母自是不在家,給他們打了電話說已到家。回了自己的房間,睡了一覺,醒來洗了澡,換了干淨衣服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拿出手機,準備給沈一辰打個電話問他到了沒有。
她一直把沈一辰的號碼設置為快捷鍵。解了鎖號碼還沒撥出去。
忽听門鎖轉圈的聲音。盯著門口方向望過去。
「進來,把東西給我,你換上鞋。」沈一辰特有的溫柔嗓音響起。
一雙高跟鞋邁了進來。
親們可以放心收藏!給我留個言現在這季節能下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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