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希望自己只是花痴……
頭頂著大太陽,心里又想的都是跟嚴少衡有關的事,從地鐵站出來,許依然是一路暈暈乎乎地回的公司。
剛進門沒多久,她們老大——也就是老板大人就風風火火地迎面走來。
走過她身邊時,老板大人停下腳步,挑了挑眉。
他們老大本來就長相陰柔妖孽,尤其是這樣看著她的時候,許依然總覺得一股寒氣從背後升起。
老大干嗎看她?
足足盯著她看了三分鐘,許依然的老板把自己的車鑰匙丟給她,再順手丟給她一張名片。
「去這個地址,讓他重新給你做條裙子出來,就說你是嚴少的老婆。」不然Eric那個臭脾氣,可能直接翻臉趕人。
許依然完全沒听懂他在說什麼,茫茫然地看著他。
「這衣服上沾了男人的香水味。」老板大人瞥她一眼,「嚴少不用香水。」
「……哦。」呆了半天,許依然才長長地應了一聲。
低頭看著自己的裙擺,她猶豫了一會兒,「謝謝老大,不過晚上我會跟他說明白的。」
「你確定?」許依然的老板說話語氣一向陰凜凜的,其實這是他天生如此,可現在這種情況听起來,就像是威脅似的,「只有長時間的貼身相處,才能沾到這麼明顯的香水味,你確定能說得明白?」
許依然的老板跟嚴大少是朋友,刨除在公司里上下級的關系,他其實還要叫許依然一聲「二嫂」,所以對她還算有耐心。
「……」哪有什麼貼身相處,只是左司辰的衣服罩在她身上,才會沾上的。
說不明白……才正好吧?
反正嚴少衡又不會憑著一點香水味查出那個男人是誰,要是因為這件事發脾氣把她趕走,那她正好可以趁機遠離他,時間久了見不到,對他剛剛萌芽的那點好感也就該淡了,免得她越陷越深。
要是能說得明白……會有這種情況嗎?
別說是嚴少衡,就連她自己再回憶一下當時的情況,都覺得左司辰行為古怪,不怎麼能用常理推測,嚴少衡為什麼要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