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尋找機會下手。」林詢看著表情繃得緊緊的沐連,他實在是不怎麼喜歡和沐連相處,此人總是木得讓人難受。
「我們等簡易寧回來再商量吧。」駱針用眼神安撫沐連,他知道他心情煩躁,其實這里的每一個人都好不到哪去。
唯一的希望便是簡易寧。
半月皇宮。
吳桐書懶洋洋的窩在□□,不想動。勞什子慶祝歌會。前日才是接風宴,今日便是歌會。這宮中的人都閑得蛋疼嗎?
「公子。你怎麼還躺在□□?」采英進了門,看到的就是這副情景。
「懶得動。」吳桐書懶懶地道。
「這可是女皇陛下的聖旨,你一定要去參加的。」
「什麼旨不旨的,哥不高興去。」
「哎呀,公子別鬧脾氣了。」采英和采心一人扯了吳桐書一支胳膊,將她這副懶骨頭給從□□扯起來,然後為她穿衣服,梳洗。
等到吳桐書前去慶祝歌會的時候,已經人滿為患,唯獨她姍姍來遲啊!場中正有一女子在一展歌喉。
所幸的是,簡易寧早已經將她的座位留在了他的身邊。「怎麼來得這樣子遲。」他一直害怕她不肯來,所幸她雖然來得遲了些,倒還是來了。
「皇夫架子倒大。」
「還沒有正式成為皇夫,便這麼傲慢。」
「不過也是吃軟飯的。」
有人竊竊私語,大有不滿吳桐書來晚之意。
吳桐書懶得同他們計較,他們說的不是我,不是我,只是這張臉。換張臉,我便又是一個全新的人了!
如果不是她拖著病體,中了毒,受了傷,這染璃月又看她看得緊,她早就易容跑了。
這慶祝歌會還真無聊,不是唱歌,就是跳舞。吳桐書看得昏昏欲睡。
不知道是誰來了一句,「皇夫不知道有什麼特長才藝,讓我們大家都開開眼界吧!」
吳桐書突然听到有人提到她的名字,忙振奮了精神。
「皇夫日前受了傷,一直在養傷期間,等日後有時間再讓他與大家促進交流。」染璃月四兩撥千金。
他最討厭的就是將吳桐書的美好展露在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