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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洋再次對準了面前這張誘人的紅唇,低下了頭。
她芳香的氣息讓他迷醉。
紅唇在燈光下耀眼,他可以想象得到她香香軟軟的觸感。
就在陸洋心動難抑,快要吻到白司晨的時候,拿著槍的手腕突然一陣劇痛。
手指不由自主地張開,槍從手中滑落。
不,不是滑落,而是被人飛速地搶走,落入了另一只手中。
同時,他掌錮著白司晨下巴的這只手也被人抓住了手腕,被拎到了身後。
陸洋強忍著,才沒有發出痛呼聲。
他又驚又駭地發現,自己竟然被面前這個嬌的白司晨給反拎了手腕,動彈不得。
他的兩個手下發覺不對勁,想上前來救人。
白司晨一只手抓住陸洋的手腕,另一只手將槍抵在他的頭上,喝道︰「不許過來,再敢動我就開槍。」
陸洋的兩個手下被唬住了,果然定定地站著,不敢稍動。
形勢急轉直下,陸洋努力想著對策。
他不禁暗悔失策,都怪自己太大意了,對白司晨的防備不夠。
他早該想到的,白司晨既然敢深夜跑到他的倉庫來,肯定不是泛泛之輩。
可恨他被美色迷住了心竅,竟然給了她可乘之機。
白司晨用槍指指陸洋,喝問︰「陸洋,快,你把他藏到哪了?」
陸洋閉著嘴不吭聲。
白司晨又︰「你信不信,只要我一扣動板機,你就沒命了。」
陸洋也是硬脾氣,忍著手腕的劇痛,裝作不在意的樣子︰「你會殺人嗎?我不信,你忍心把一個活生生的人殺死。」
白司晨被他中了,她的確是不敢殺人。
陸洋這是吃定了她?
白司晨緊咬了唇,想著法子。
只听陸洋又︰「如果你殺了我,你更不可能再見到他。」
白司晨火氣上來,一發狠︰「你得對,我是不敢殺人。而且,我也沒有權利殺人。但是,我可讓你吃點苦頭。」
著話,槍指著陸洋的腿,扣動了板機。
一聲槍響,陸洋「啊」地發出一聲慘叫。
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
他好容易才忍著,好端端地站著。
原來白司晨這一槍打中了他的腿,她打得很機巧,槍彈只是穿過腿的邊緣肌肉,沒有打到骨頭等要害部位。
陸洋頂多吃點痛,流點血,卻不會影響到以後的行動生活。
見陸洋如此硬氣,白司晨也不禁流露出贊賞的目光。
若不是必須找到慕墨影,她真想就此放過陸洋。
見陸洋緊閉著嘴忍耐,白司晨又再喝道︰「快,他在哪?再不我又開槍了。你信不信,我可以把里面的子彈全都打光,你依然好端端地活著受痛?」
陸洋卻依然緊閉著嘴不吭聲。
白司晨惱火,這回沒有再打陸洋,而是把槍口對準了他的一個手下。
冷笑著︰「我對他手下留情,對你們可就未必了哦。」
那個手下看了眼陸洋,不敢當著他的面顯示自己的懦弱,只得硬著頭皮︰「我不知道,也不會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