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中的血狂 正文 第三卷 何謂強?第五十八章 敘舊

作者 ︰ xak

第三卷何謂強?第五十八章敘舊

「你這地方,挺不錯的啊。」君破環視了一下這間豪華的包廂,一坐在了柔軟適中的沙上,嘴里嘖嘖有聲,「這些年你們到底都干了些什麼?看起來混的不賴嘛。」

「沒什麼,就是在一場黑勢力老大的遺產爭奪戰中扮演了一個不怎麼光彩的角色罷了」順手把厚實的隔音門帶上,源瀨在君破對面坐下,翹起的腿一晃一晃。「倒是你,到底干什麼去了?我們多方打听,就是沒有一點你的消息,預定的地方你也沒留下信息,還得我們差點以為你已經掛了呢,小蘭那家伙為你可是瘦了幾斤,嘿嘿。」

「讓你們擔心了。」君破沉默了一下,輕聲問道,「小蘭現在怎麼樣?」

「呼還行吧,不過現在應該是她修煉調節的時間,想見她的話最好等等。」源瀨挑了挑眉,「你還沒說你怎麼過來的呢,可別想敷衍過去。」

「切,又不是什麼不能說的事情,就怕說了你又不相信。」君破後仰,舒服地靠在沙背上,簡要地把自身的狀況描述了一下,听的源瀨咋舌不已。

「那種情況你居然還活得下來不過接著居然睡了那麼多年,你也真是」源瀨兩手比劃了下,無奈實在是找不到什麼好的形容詞匯,不由得哀嘆了一聲,「可憐我們這些以為你掛掉的人啊」

「我不也是身不由己麼?算了,不說那些了,我先來履行我的承諾吧,看著你那樣子我就坐立不安啊。」君破一撐扶手站了起來,走到源瀨的面前,表情漸漸嚴肅了起來。

「」意識到君破說的意思,源瀨沉默了半響,不知道心底是什麼感覺,本以為只能放棄的東西卻遇到了希望,但心中卻又害怕再次的失望原本嘴上說的灑月兌,但真說不在意,那肯定是騙人的,但就算是對人體有深入研究的大蛇丸都對他的左臂束手無策就算對君破有著足夠的信任任其施為,但他並不認為這可以改變這件事的難度

「你別想的太復雜,你的情況我基本上知道,我也有著相應的把握,你現在不過是需要做一個選擇而已。」君破右手按在源瀨的左肩上,輕聲說道,「你的身體有點特殊,所以只能靠你本身的生命力重生出一只手,這就代表著你得付出代價————一段時間。」

「壽命?」源瀨撇了撇嘴,滿眼都是藐視,「對我們這種人而言,失去力量就代表著壽命的短暫,付出一定生命來換取力量又不是第一次了,沒什麼好選擇的。不過」源瀨聲音低了下來,「這個大概要失去多久?」

「嘿嘿,」君破詭笑了下,收起了原來嚴肅的面容,「也就個把月的樣子,是我就無所謂了,你看上去也沒老到這麼珍惜時間吧?就當每天多睡一點懶覺了。」

「切。」源瀨翻了個白眼,自覺和君破嚴肅地說話實在是浪費表情,徑直站了起來,「那還有什麼好猶豫的?隨便你吧,嗯?你不會就想在這里進行吧?」

「放心,沒那麼麻煩的。」君破突然一伸手,在源瀨反應過來之前抓住了他的左臂,一抹暗紅的血炎已然從指間侵透而出!

憑空抹去袖管後,血紅的火焰瞬間就炸開了源瀨左臂那已經長在一起的斷口,一截畸形的血肉筋骨在猙獰的血炎下一個呼吸的時間都沒撐過,直接就焚化消失。

這仿佛從皮膚到骨髓都被萬刀頓挫凌遲的感覺居然沒能令源瀨朝創眨一下眼楮,不由得讓突然襲擊的君破遺憾了一番,然後將注意力完全集中到了源瀨的身體上

酸、痛、麻、漲

一滴冷汗沿著梢垂落,不過一會兒,源瀨的全身都被汗液侵透,同時周身隱隱顫抖,就算以他的控制力都快要壓不住這直沖大腦的可怖痛覺,但他還是眼楮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的左臂,生怕錯過了任何的細節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源瀨的左手,以肉眼可見的度重新生長起來,從肘部開始漸漸長出小臂的臂骨,然後隨著長出附著的肌肉筋膜

血脈循環,神經系統,經脈骨肉等到這些復雜到極致的人體各個系統完全融為一體,構建出一只白皙的左手時,時間,才只過去了十分鐘而已

五指微微顫動,然後握拳、張開、握拳、張開源瀨慢慢活動著新得的左手,心底還泛著一股莫名的空洞感覺這就完了?

困擾著自己這麼多年的心病,導致自己實力下降一大截的問題就這麼在十分鐘內被解決掉了?!

「呵,保證和原版差不多,甚至比原來還要好上不少。」君破表面上看不出勞累的痕跡,似乎他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側臉看著源瀨不斷嘗試活動的樣子笑道,「吶,如果你想要盡快適應的話,我這里可有最好的方法。」

「哦?什」听到這話,源瀨終于回過神來,正要答話,但身體的本能瞬間就驅使著他猛地低頭,躲過了一記撕裂空氣的尖嘯!

「當然是戰斗!」橫劈的手刀沒有收回來,君破腳掌一頓一記犀利的膝撞毫不留情地轟向源瀨俯下的頭臉。

「切」有些生疏的左手控制和不適應的身體協調令源瀨沒有硬捍的心思,月復部力人仿佛放開的戰弓一樣猛地向後竄射出去,瞬間蹲在了垂直的牆面上。「那我就看看,你睡過來這些年到底有什麼進步!」

「那就來啊!」沉悶的暴吼後,君破的身體強度瞬間被血之狂暴催到了極點,猛地向源瀨撲了過去

「大人呃?」一個穿著服務員制服的女人按了按門鈴,忽然心中一顫,條件反射般後撤了幾米,微伏的身形充分顯露出她的警惕,光滑白皙的手心已經扣上了幾根黯淡的長針

先前爆出驚天氣勢的屋子呼吸間已經靜了下來,蓬頭散的源瀨打開了房門,對著警惕的女人嘆了口氣,「阿夏,你找人重新把里面裝飾一下吧,該死的,你不知道那些東西有多貴嗎?對了,有什麼事?」

君破跟著走了出來,比起源瀨的狼狽相,他看上去卻是沒有一點變化。無視源瀨的抱怨,君破側頭對著之前接待自己的女人點了點頭,算是打個招呼。

「大人,那個」叫做阿夏的女人猶豫了一下,看著君破支支吾吾地開口道。

「有什麼事就說。」源瀨整理了一下衣著,有些不耐的樣子。

「是,之前這位先生得罪了曲頭的兒子,現在他正在到處搜查要您給個說法。」看了眼一邊的君破,阿夏想到那個青年被搶走錢包還全身衣物化灰的樣子,心下不禁偷笑了一下。

「把他切了喂豬。」和諧無比的微笑下是徹骨的殺機,這令君破感慨著這才是當年的源瀨朝創

「呃?」阿夏有些傻眼,就這麼殺了?

「沒听懂?我說,把姓曲那家全部干掉,听到了沒?你可以出動一到兩個小隊。」左手回歸實力大漲的源瀨無所謂地說道。

「是」異樣地看了君破一眼,阿夏退了下去,心中不禁猜測起那銀青年和的關系可以獨處一室咦?剛剛,他們好像衣裳不整?

「唔,你殺氣還是這麼重啊」看著源瀨隨隨便便就給一個觸犯過自己的家伙判了死刑,君破不由得搖了搖頭,「好似以我們現在的狀態並不適合高調吧?你的勢力達到哪種程度了?」

「放心,這點小事還不至于引起上線的注意,本來我這和曲老頭已經生不少摩擦,那家伙的兒子這兩天也算是作為代表來和和氣氣地談談而已,但既然惹到了你,還是把他對你的影響扼殺掉算了。」源瀨和君破並肩走著,順路對君破講解了一下自己這個勢力的具體情況。

想藏起一粒沙礫,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它丟在沙漠里源瀨他們逃出來以後,如何在追擊者查到他們行蹤前好好的隱藏起來呢?被抓住尾巴前想躲過搜索的方法無疑很多,但最好也最舒服的方法,卻是成為搜索網的一部分

忍者何等稀少?說萬中無一都是說輕了,說虛了各國情報部的人又不可能全部都是私下培養起來的忍者。要知道在全大陸的範圍內,那些真正稱得上忍者的人和那些高級成員大多都是一個地區的負責人,像是通緝搜找某些人這種事情,還得靠著下面那些外圍的基層組織,也就是地方上那些像是黑勢力團體和富商集團之類的存在。

當一個被追捕的人成為了追捕者時,其結果自然就無需言明了。

這也是為什麼叛忍大多都抱成團或者干脆建立一個組織的原因了,一個人可是根本沒法混的,源瀨他們這種控制住一個暗中勢力就是最好的躲避方法。

當然,各個情報部門自然有一套自己的手段來控制辨別下線組織的勢力變動,不過像源瀨他們這種巧妙地借助遺產爭奪而「自然而然」的勢力更替,是不會輕易讓上面現異常罷了。

于是,這段日子源瀨他們頂多過得有驚無險,比君破逃亡時候實在是悠閑太多了,不由得君破不嫉妒啊

源瀨大概說完,頓了一頓,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問道——————

「我們能夠這樣,還是得靠那次難得的機會,雖然知道你肯定有些不想說的東西但,我還是想問一下,你是怎麼知道九尾會襲擊木葉?」

————————————————……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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