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床下 愛得痛了

作者 ︰ 哈胖樹

「小胖哥,有人來看你了。」

我還在睡午覺,文夕就在外面大叫。我慌忙怕起來。「誰呢?」

「哥!」紫茜的聲音。

「你,你怎麼來了,考試完了?」

「恩,今天上午全部考完了,所以我就來了。」

「噢,那你考得怎麼樣?」

「一般啦,你知道的。」她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你好些沒,我還是打電話到你們寢室才知道你來住院了的,怎麼搞的啊?」

「沒什麼啊,正好不用考試了。」我得意地笑了笑。

「那是的,不想考試就住院是吧,那你到是賺了啦。」她沒好氣地跟我說到。

「小胖哥,吃藥了。」文夕幫我拉著搖進來了,「沒想到你還有這麼個漂亮的妹妹啊,不是你親妹妹吧,要不你媽媽也太對不起你了,這麼偏心。」

「我……」我正準備說點什麼,但紫茜更快。「我們可是一個媽媽生的噢,而且是雙胞胎噢。」

「我……」我瞪著眼楮望著她們兩,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唉,小胖哥,看來不但你媽對你不公,就連老天都對你不公噢!」她張牙舞爪地笑著走了。

「你什麼時候變成我雙胞胎妹妹了?」

「哎呀,沒事啦,我就充當一次林馨啦。」

「充當?她又不是名人,充個屁啊。」我沒好氣。

「是啊,但她是你妹妹啦,而我這個妹妹名不正言不順啦!所以……」

「歪理!」

「什麼時候回去啊?」

「還不知道,等出院了再說吧,反正回去也沒什麼事。」

「你家里沒來看你?」她很詫異。

「看什麼,一個大男人。」我很自豪地說。

「可你是爸爸的兒子啊!」

「哎呀,小孩子氣,其實他們根本就不曉得啦,我要班主任不要跟我家里講的,我說等我回去了再講的。」

「|哈哈,沒想到你還會這麼孝順噢,只怕你是不想回去吧,回去了要搞學習,在這里天天有人服侍不說,還有美女相陪!」

「我可沒說我是孝順噢,這可是你說的噢。」

她氣得呼呼叫。

「別氣了啦,我是想起要跟你去旅游的啦。」

「為什麼不去了?不是說好了我們放假了一起去旅游的嗎?」

「不是,哥,我想清楚了,我覺得你還是做我哥吧,我會跟阿飛去旅游的,去海邊。」

「為什麼?」

「你不用問了,我……」紫茜站起來從包里拿出一封信,扔到我床上,堅決地走了,「對不起了,哥,你自己注意身體。」

「哥,我不得不承認我是喜歡你的,一直都是的。但是,我知道你根本就不喜歡我,或許,你只把我當成了你空虛的心理的一種寄托——我認為。本來我以為感情是可以培養的,但是,女人的直覺告訴我,你是不會愛上我的,我在你的心里永遠都是妹妹的位置。阿飛不同,他愛我,我知道,他甚至可以為我做一切——雖然你也肯為我付出很多,但他的不同,我選擇了他——找不到一個和自己相愛的人,那就找一個愛自己的人也好,我,畢竟是個女人,我需要的是全心全意的愛,這是你不能給我的。

你也不要怪阿飛,他也永遠是你的好兄弟。本來他要跟我一起來看你的,是我要他不要來的,我相信你能夠理解。

哥,你永遠都是我的好哥哥,好嗎?

我愛你,這是我最後一次這麼跟你說了,以後,我會全心全意愛阿飛的,你,永遠是我的哥哥,我的親哥。」

我看這電視里那放不完的肥皂劇,心里亂糟糟的,而且一種說不清的痛——不知是那被人看穿了的痛還是……

「嘿,小胖哥,在發什麼呆呢?你那漂亮妹妹怎麼就走了。」不知道文夕什麼時候進來了。

「走了,早走了。」我把雙手舉過頭頂一個深呼吸然後倒到床上。

「你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噢。」我沒一點興奮的感覺,甚至有點不舍。

「怎麼,不高興啊?」

「沒有。」我笑了笑,今天晚上我請客,我們又出去吃夜宵去?」我知道她肯定會舉雙手答應的。

「今天我們喝點酒,怎麼樣?」

「酒?我沒怎麼喝過,那就喝點啤酒吧。」

「啤酒就啤酒吧,今天晚上我們一醉方休。」

「那可不行,你等下還得回病房的。」

「回個屁啊,我又不是你們醫院的,還怕他開除我啊。」

「好,有個性,我喜歡,來干杯。」

桌上擺滿了空酒瓶。

「小胖哥,你,你今天,今天是怎麼了?」文夕說話有點不利索了。

「哈哈,我,你哥哥我今天算是丟人丟到家了,被人甩了!」

「被人甩了?不,不是吧!小胖哥你,你雖然胖,胖是胖了點,但,但人倒是滿好的,而且,而且也有那麼點小,小帥的。」說著,她指著我傻笑。

「那是,你大哥我是誰呢,別說了,來,干杯。」

搖搖晃晃地,我把文夕扶上了樓,還好,她家在2樓。

她在口袋里掏鑰匙出來開門,我大腦一下子全醒了,高速運轉起來——等下跟她爸怎麼解釋呢?

「幫我,幫我把鑰匙拉出來。這,這邊。」

我忐忑不安地把門打開,屋子里黑漆漆的一片,不像有人在的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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