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貪驁詐 第186章 徹底明白

作者 ︰ 未知

「說了半天這和咱們還沒有任何關系,有啥話直接說出來比啥不強。」田立寶越听越不感興趣,羅里羅嗦說半天沒有一句有用的話。

「怎麼沒有關系,周曉琳是傅東天的女人,突然間主動答應了你,說明她是有意和你接近,你實話告訴我,她有沒有讓你干什麼事情。真要干了什麼事情,更說明她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田笛意看著田立寶說。懶

听到田笛意這樣說,田立寶迅速大腦轉了幾個圈,覺得田笛意說的有些道理,聯想到周曉琳讓自己干的事情,突然明白是在利用自己,不然不會讓他干這樣的事情,便把周曉琳讓他干的事情說了出來。

「什麼,你真是吃了豹子膽,你不要命了,這種事情早晚會被發現,那樣你是死路一條。」田笛意大驚失色,沒想到田立寶為了一個女人竟干出這樣的事情,這可是殺頭的罪過。

「當時她說得很是可憐,傅東天父子也是太可惡,為了得到她,竟然接二連三恐嚇她,讓她感到極為的恐怖,為了報復他,讓他生不如死,于是便答應了。」田立寶說。

「你真是糊涂到家,怎麼不好好動動腦子,既然這樣,為什麼不直接對傅東天下手,完全可以解決問題,足可以說明她是狐狸拜年用心歹毒,有著不可告人目的。」田笛意說。明顯看出來,周曉琳有著她的想法,這是在借刀殺人,利用田立寶貪戀美色心理,知道田立寶為了得到她一定會答應她的要求。田立寶是色迷心竅,膽大包天,做事不計後果,大腦一熱,竟然敢出這種蠢事來。蟲

「那個人現在到了哪里?」田笛意問。

「現在早已離開,手機已經銷號,估計是害怕我把他賣了,自己逃到一個安全的地方。你放心,他是一個外地人,案發地點又是在外地,不會有人知道他的下落。」田立寶說。

「那個人來歷你清楚?」田笛意問。

「他半年前來到縣城,曾經和我的手下發生糾紛,被狠狠教訓一頓,這家伙深居簡出、行蹤詭秘,從不輕易露面,手里有不少錢,估計是犯案子躲了出來,于是沒有驚動他,讓他住了下來,暗中為我辦了不少事情,這次用他也是因為是外地人的緣故。」田立寶說。

「可是他卻又沒有了消息,千萬不要出現閃失,不然你逃不了干系。」田笛意說。

「不可能出現問題,扈萃香已死,足可以證明事已辦妥,只是害怕躲了起來,這也在情理當中。」田立寶說。

「事關重大,馬上找人落實一下,千萬不能出問題。」田笛意說。

田立寶撥通一個手機號碼,問了當時的情況,對方告訴他,一直盯著他的行蹤,那天晚上他要逃跑被攔回來,第二天下午采取了行動,發現海上一陣騷亂,听游客說海里淹死了人,知道他得了手,由于人太多,失去蹤跡不知他去了哪里。

但是那輛轎車停在停車場,估計他是躲了起來。

「那輛轎車是什麼時候開走的?」田立寶問。

「第二天晚上我去時發現車已沒了,估計是他開走的,這個人心眼不少,防止遭到暗算,有意在避開我,情況就是這樣。」

「應該沒有問題,為了防止追捕和暗算躲了起來。」田立寶說。

「扈萃香和周曉琳關系最為密切,一旦公安局起疑心,你現在和她關系又這樣,第一個會成為他們懷疑對象。」田笛意說。

「要不說周曉琳有些心計,已經向公安局反映對扈萃香的死因產生懷疑,讓他們開展調查。是她報的案,公安局自然不會懷疑到她,會在其他人身上轉圈子。」田立寶說。

「好惡毒的招數,她這是一箭雙雕,如果看出傅東天是個冒牌貨,肯定會向公安局反應傅東天的情況,把注意力引到他的身上,讓他當替罪羊。」田笛意說。

「只是不知她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難道想除掉這個人,可她這樣又從中能得到什麼?」田立寶說。心里還是不明白周曉琳的用意,花花腸子真是太多了,一句實話都沒有和他說,將他冤到了姥姥家還不知道,怪自己被美色迷住心竅,一時沖動答應了她的條件,現在回想起來還十分的後怕,世上沒有賣後悔藥的,說什麼都晚了三春,一切無法挽回。

「這也正是我眼前所疑惑的地方?」田笛意說著點燃一支煙,閉著眼楮冥思苦想起來,聯想到眼前所發生的事情,突然一拍腦袋。

「他們都是為了傅東天的財產而來?」田笛意說。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弄得我越听越糊涂。」田立寶不解地說。

「事情應該是這樣。」田笛意說。

胡繼成綁架傅東天是為了這張擔保書,但是沒有拿到,傅東天突然死亡,讓他們驚慌失措,為了防止擔保書外露,于是錢柯旺、李莎茂找到了這個人冒充傅東天尋找擔保書。結果被他找到,以後發現了傅東天有不少的財產,他們三個人共同打起了歪主意。這就是為什麼要對公司財產作評估報告,意思是看看傅東天的公司到底值多少錢,然後想辦法神不知鬼不覺弄出來,這可是條妙計,憑空得到這麼些錢。

「他們這樣說的過去,可是周曉琳呢?」田立寶問。

「你別忘了社會上傳言她和傅東天關系曖昧,現在看來並不是子虛烏有,他們確實有關系,不然不會借你之手除掉他老婆和兒子。」田笛意說。

由于他們之間的親密關系,周曉琳發現這個人是假傅東天,知道真正的傅東天已經死了,于是開始琢磨後路,也想得到傅東天的所有財產,可要想得到傅東天的財產,眼前最大的障礙是扈萃香和傅懷德,因為他倆是合法的繼承人,必須將他們除掉才會沒有威脅。

「如此看來,周曉琳確實在利用我,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算計到了我的頭上,我輕饒不了她。」田立寶算是徹底明白過味來,自己著了女人的道,被周曉琳當槍使,還是田笛意有些謀路,從中看出問題來,不然還會蒙在鼓里。

「這可是塊肥肉,不能讓他們輕易得了去。想得到美,世上可沒有天上掉餡餅的事情。」田笛意說狠狠地說。

田立寶看出田笛意思路,也想把這塊肥肉弄到手,可要是想弄到手談何容易,回想起田笛意目前所作所為,田立寶突然明白,田笛意從得知傅東天死亡後就打起了這些財產的主意,只是不知事態發展如何,不然不會費這麼大的心思調查這件事,周曉琳的事情感到發現他摻和進去,害怕受到周曉琳的算計,破壞他的好事,不得不和談話模模底細。

「傅懷德在哪里?這是不是你辦的好事?」田笛意問。

「這事情只有我一個人知道,您放心,誰也不會找到他的下落。」田立寶說。

「他到底在哪里?」田笛意問。

這是他最關心的事情,說句實話,他對田立寶干事不太放心,心眼倒是不少,但是易于沖動,有時好講江湖義氣,以前方面沒少為他擦,花了不少冤枉錢,但又沒有辦法控制他,有時候沒有他還真辦不了事情,所以一些事情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這次不同,把事情鬧得忒大了,後果他都不敢想象。一旦事發,自己的設想達不到不說,反而會給自己招來災難。

「連車帶人讓我埋到攪拌站後邊空地里,時間又是在夜里,沒有任何人知道。」田立寶說。

「怎麼不花錢找一個人辦這事,那樣你還會有退身之步,現在可倒好,一旦讓人發現還會有好,弄不好就會被抓進去,這條小命就算完了。」田笛意說。

「當時沒想要他的命,只是想嚇唬他一下,讓他不要再糾纏周曉琳,沒想到他一口否認沒有這件事,讓我大為惱火,加上多喝了點酒,所以下手重了些。」田立寶解釋說。

「你和傅懷德在一起還有誰知道?」田笛意問。

「只有周曉琳知道,她用電話把傅懷德約了出來,用的是用公用電話,不會有人知道這件事。」田立寶說。

「攪拌站看門的是誰?」田笛意問。

「是工長荊淮易的爸爸叫荊字華,他家就在附近,所以便讓他去了,不過這個人挺老實,從不多說少道。」田立寶回答。

「這不行,馬上給他換一個地方,告訴他不要胡說八道,尤其是那天夜里的事情絕對不能說出來。」田笛意說。

「這好辦,我馬上辦理此事,不過那天夜里我一個人開車進去,老人年紀又那麼大了,不會看到或听到什麼,所以沒有必要擔心。」田立寶說。

「我們必須考慮全面,傅懷德失蹤了幾天時間,單位和家里一定會查找他的下落,肯定會向公安局報案,一旦他們介入,必須有個結論才肯罷休。」田笛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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