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都在兜里揣 我本寬容 107 媛媛媛媛

作者 ︰ 蕭爺

這是多麼孩子氣的口吻,就算是低年級的小孩打架的時候,只怕也不會說出如此弱智的話來。

然而,以一種游戲心態面對現在的戰局的王阿卻是興致盎然,想要再找兩個人試試拳頭。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這句和開玩笑一樣的話,把那些僕人們嚇得個。個都是心驚膽顫,恨不能祈禱上帝降下一道響雷,直接劈死他這個混蛋。

你是打不疼打不壞的身體,我們不是!當他們看到王河在那里晃悠著拳頭,饒有興趣的尋找目標的時候,這些僕人們的心里都是一陣劇烈的慌亂感。

下意識的,所有的僕人們都是向後退了一步。

即便是保羅再一次偷偷的向這些僕人的身上加注了一次勇士的光輝,依然擋不住他們內心的膽怯。

保羅輕咳一聲,說︰「我說王河,」

他的話還沒說完,已經有一個僕人捂著鼻子到退了兩步,鮮血從他的指縫之中流出來,染紅了他的白襯衫。

原來,剛剛保羅開口說話的時候,僕人們習慣性的仔細聆听他的話語,偏偏正趕上王河看他們個個都想躲開。渾然不知道應該找哪個下手。保羅開口說話,給他制造了機會,他就拿著自己的拳頭砸在了其中一個僕人的鼻子上。

然後,不待其他的僕人反應過來,王河迅的欺身靠近,朝著其他的僕人們揮出了拳頭。

他的拳頭上面到現在還附帶著骷髏附甲的作用,打起人來,根本就感覺不到疼,但是那些僕人們就慘了;如果單單是王河的拳頭打在身上。他們或許也不會有太多的感覺,但是畢竟王阿的手上帶著骷髏附甲,這樣的東西本身對外就是堅硬如鐵,具有強大的防護力量,現在在王阿的手上變成了砸人的工具,其堅硬度直接轉換為強大的力量,砸的那些挨揍的僕人個個人呲牙咧嘴,痛苦難耐。

並不是沒有人想到以進為守,把進攻當做最好的防御,但是實踐證明。這種高深的軍事理論放在這樣的混戰之中是無效的,至少是在王河的身上毫無效果。

有的僕人看到王河的拳頭朝著自己砸了過來,決定先下手為強。先給了王河一拳;結果僕人的拳頭順利的砸在了王河的身上,僅僅是減緩了一下王河靠近自己的度,王河還是像沒事人一樣,一拳頭擂在他了的鼻子上,砸的他鼻血長流。

有的僕人現這樣的方法不管事,就開始轉換手法,在王河拳頭砸下來的時候,抬起胳膊來,去格擋王河的胳膊;結果他成功的用胳膊擋住了王何的拳頭,但是他自己的胳膊卻像是硬生生的撞在了一根鐵柱子上一樣,有一種骨裂的感覺一他的感覺沒錯,他的胳膊的確是骨折了。

還有的僕人一看這樣也不行,就一把將王河的胳膊抓住了,他們是有兩個目的,一個是制止王河的拳頭砸下去,一個是想用自己的五指大力的一捏,看一看能不能直接將王河的胳膊捏斷。然而,他們的這個,策略依舊是徒勞的,他們感覺自己的物質捏在了一根鐵棍之上,力氣用是用上了,卻沒有絲毫的效果。完全沒有看到王河的臉上有一丁點的被捏得痛苦難耐的表情,相反的,倒是自己的五指有一種有一種用力過度月兌力抽筋的感覺。更為可怕的是,雖然王阿努力了一下,沒有能夠將自己的胳膊順利的抽回去,但是在抓住他胳膊的僕人臉上好歹綻放出一點點笑容的時候,猛地一個頭槌撞過去,直接就把這個僕人撞暈了。

打不疼,打不到,打不垮,王河在這些僕人們的心目中成為了變態的代名詞,每一個僕人都像是被魔鬼追逐的可憐蟲一樣,王河向著那個方向跑,他們就抓緊時間閃避開來,向著離王河遠一些的地方轉移。

拳頭沒有用武之地,這讓剛剛開始有點喜歡這個游戲的王河十分惱火,他正在那里躊躇著,不知道該怎麼逮住這些僕人的時候,意識空間里面忽然傳來了戀傷的聲音。

戀傷只說了兩個字︰「瞬移!」

王何眼神一亮,哈哈一笑,心里已是看準了這些僕人們的方位角度。

沒有人知道王何為什麼笑,但是听到他的笑,每一個僕人包括保羅都在內都是十分的頭疼。

因為,誰都明白,剛剛有一小段時間,王河的拳頭沒有絲毫的用武之地,現在他的笑預示著他已經想到了怎麼樣把拳頭砸在自己這伙人的身上的方法了。

果不其然,在下一秒鐘,王河驟然出現在五個僕人之間,先是一拳砸在一個僕人的胸口上,接著又是一拳擂在了一個背對著他的僕人的後腰上,再然後又在第三個僕人還沒徹底回過神來之前,一拳撩在了他的臉頰上。

另外兩個僕人卻是回過神來了,快步後退,讓王河想要一鼓作氣打他們五個的想法徹底落空。

但是,王河也沒有像是剛才一樣,滯留在原地惱火不矣。

在這幾個僕人的注視之下,他再一次驟然消失,出現在另外兩個僕人的身邊,揮舞起了拳頭。

這些僕人們的心都在顫抖著,如果說他們剛剛僅僅是在嘴里叫嚷著可怕的王河是魔鬼的話,現在卻是已經把王河當作了真正的魔鬼,這個隨時隨地都會消失,隨時隨地又會出現在任何人身邊的家伙,簡直就是真正的魔鬼的化身,總是出其不意的帶給這些僕人們一拳接著一拳的傷害。

沒有人知道下一刻王河會在哪里出現,更加沒有人知道王河的下一拳會砸在誰的身上。

他就像是一個幽靈一樣,這里冒出頭來,打趴下一個,那里又竄出頭來,再打趴下一個」十幾個僕人被王河打得落花流水,像是被魔鬼附身一樣,個個鬼哭狼嚎著,再也沒有了剛剛看到他們時,他們身上洋溢出來的冷酷氣息。

就連站在一邊的保羅,此時此刻也有一種手足無措的感覺,眼前這個如同鬼魅一般的男子,明明是使用了某種神奇的功法,但是依照他現在的修為,卻是完完全全的搞不明白,這究竟是什麼功法。

這怪不得保羅,傳說之中的瞬移一般都是用在長途的跋涉之上,瞬移的能力讓修為高深的修煉者們可以無視距離的長短,直接出現在他想要出現的任何地方。

但是,那些修煉者們非常的清楚,施展瞬移之類的功法需要耗費大量的精神力,沒有人敢于像是王河這樣拿著自己的精神力像是街邊上的大白菜一樣揮霍的不亦樂乎。

因為沒有任何人會想到,像是王河這樣的階生命體的存在,施展瞬移本身是一種本能之中的技巧,只要有了第一次卿越明乃系熟練使用!後,就會成為他本身技能的個有機砌懊部分,壓根不會消耗太多的精神力。

別人更加不會想到的是,在王阿的個人專屬意識空間里面,有一個。無時無剪都在吸納著宇宙氣息的精神力之海,而施展一次瞬移所消耗的那一丁點的精神力,對于王河來說,簡直就是九牛之一毛,完全不需要他去顧及的。

王阿在這里像是花蝴蝶一樣東竄西蹦著,如同一個孩子,玩的不亦樂乎,戀傷卻是笑笑,走向了被鐵絲綁在了椅子上的娛暖。

至于一直都沒有真正動手的保羅,戀傷是完全不需要擔心的,以他和保羅之間的差距,如果保羅真的膽敢過來騷擾他,絕對就是找虐。

當然,最主要的一點也是在于,保羅現在已經被王河鬼神莫測的攻擊徹底牽制住了精力,壓根沒有余暇來關注戀傷的動向。

綁住曖暖的那個。木椅還在那個貨箱組成的通道里面,從臉上現在的位置走過去,是需要經過王河和那些僕人們戰斗的邊緣地帶的。

戀傷繞過那張幾張大桌拼起來的大平台,施施然的朝著暖暖走去。

他走的不快,腳下的路也是筆直的,就像是在花園里面散步一樣,看上去十分的隨意。

並不是沒有僕人注意他,只是僕人們現在躲閃王河的攻擊還來不及,哪有閑工夫管他?但是也有湊巧跑到了戀傷面前的僕人。

這些僕人本想順手給戀傷一點教,但是非常遺憾,他們的出拳度、拳頭上的力度在戀傷的眼里比一只小螞蟻強不了多少。

非常輕易的抓住一兩只拳頭,朝著背後輕輕的一甩,拳頭的主人即匆像是空中飛人一樣張牙舞爪的飛出去,跌落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沒有叫嚷聲,沒有掙扎的跡象,只因為在被戀傷拋出來之前,已經被戀傷掌心里面傳遞進身體內部一種怪異的能量封住了心脈。

在被扔出來之前,這兩個僕人已經死在了戀傷的手里,落地之後還會有反應,那就是活見鬼了。

至于剩下的那些僕人們。戀傷絕對相信,現在的王河能夠順風順水的將他們全部干趴下。

早在被子彈射擊的時候,戀傷就知道,王何的身上肯定有某項防御力極強的功法,那些沒有給王河帶來實質性傷害的彈頭就是明證。

他完全不需要去擔心王河的安危問題。

而現在,王阿使用瞬移的能力,順利的成為了保羅手下那些僕人們心目之中的噩夢,在現在這種只有別人被動挨揍的局面之下,王河還要被別人打到的話,那王河就可以去死了。

戀傷更關注眼前的娛暖。

娛暖是美女,臉蛋漂亮,身材火爆,是一個職業模特的標準範兒,戀傷要說自己對妹援沒有一丁點的齷齪心思,那純粹扯淡。

但是奇怪的是,無論是璧靠還是曖暖,都對王河有一種近乎于本能的好感,對于他戀傷卻是略有反感,至少絕對算不上親近。

這讓戀傷心里十分的不平衡,他曾經多次思考過這個問題,終于想到,無論是璧靠也好,還是暖暖也好,都是在一個危險或者是尷尬的局面之中,得到了王河的幫助,這樣才最終贏得了她們的好感。

到戀傷跟著王河一起,來到這個地方,看到了遠遠地淒慘模樣的時候,戀傷的心理又不忍,更有預感他預感到屬于自己的機會來了。

所以,在王河動手和僕人們開始戰斗的時候,在確定了王河的安全不成問題之後,戀傷先是選擇了坐山觀虎斗,等著王河和這些僕人們決一勝負,然後又想到,自己預感之中的機會不就是可以趁著現在去把暖援解救出來嗎?

非常燒包的施施然走到了暖暖的面前,再看眼前的曖暖,心頭卻是大震,直覺一陣心悸襲上心頭。

他和王河剛剛離得遠,這一邊的光線又十分的昏暗,僅僅是看到了一個大概,知道暖暖現在很不舒服,但是靠的近了,戀傷才現,暖暖所受的傷害遠不止表面上那麼簡單。

大腿內側是疾紫的,大腿之上卻是點點紅斑,一大片的蠟燭蓋在她的大腿上,正是這些東西把暖暖燙傷了;臉頰是紅腫著的,嘴角上一大片的嫣紅,就連臉蛋上還有一個個的紅色小傷口,傷口的邊緣是一圈髒兮兮的灰塵,這分明是拿煙頭燙出來的傷痕。

至于暖暖的胳膊上的後背上,更是一片片的紫青和疾痕,讓人不忍悴睹。

暴打、煙灼、滴蠟,」對于暖暖來說。這是一個怎樣的噩夢?

俯視著眼前的暖暖的臉,戀傷看不到她的眼神里面除了激動的顫抖之外,還有什麼樣的感情,這個可憐的女孩子一定已經盼望獲救的一刻很久很久了,這一刻,來得實在是太遲了。

「王河,搞死他們,不要留情!」

心頭的震怒讓戀傷的情緒也有些急躁。他就像是一個火藥寶一樣最終爆炸開來,爆喝一聲。

「別怕,我和王阿來救你了。

輕聲安慰著緩暖,戀傷俯子,察看了一下那些綁住娛暖的細鐵絲;絕大部分的細鐵絲已經勒進了她的皮肉之中,最早被細鐵絲勒出的傷口已經不再流血,只是細鐵絲上還有凝結的粘糊糊的血珠。輕輕的力,戀傷斬斷了這些細鐵絲,讓暖娛的身體恢復了自由,放下她的腿,讓她的腳能夠放在地面上去。解開她的手,讓她的手能夠輕輕的放在她自己的大腿一邊,還有一根細鐵絲掛在她的脖子上,正是這根細鐵絲使得暖暖弓著身子,只能努力地抬起頭來往前看。

這根鐵絲的兩端固定在椅子上,中間部分套在暖暖的脖子上。

戀傷用手掌切開兩邊的細鐵絲,撩開暖暖的長,注意到脖子後面的細鐵絲也陷入了皮肉之中。

他不敢大力的將這根鐵絲取出來,雙手並用,輕輕的扯住這根鐵絲的兩端,輕輕的向上提起。

他生怕自己的動作過于凶猛的話,就會傷害到暖暖。

「別怕,這是雖後一根鐵絲了

輕聲細語的安慰驟然卡在戀傷的喉嚨里,他愕然的呆愣在那里,許久之後,才低頭望去。

眼前最近的是曖暖帶著獰笑的臉,再稍遠那麼幾十厘米,暖暖的手里握著一個刀柄。

長達三十厘米的刀刃徹底沒入了戀傷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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