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後,母皇被搶了 30、這里是第一次

作者 ︰ 寶馬香車

「你、你別過來……把衣服穿回去!」

鏡月未央幾近咆哮地低吼了一聲,繼而下巴一昂,鼻腔中一熱,頓然有種很不妙的趕腳。

他、他、他……竟然色誘自己!

明明知道自己就吃這一套!魂淡啊魂淡!他怎麼可以這麼沒節操這麼沒下限這麼沒原則?!不是說最不齒這種下三濫的方法嗎?不是說打死也不會讓她再踫他嗎?不是說那個什麼什麼——「想要我,不如奸尸」嗎?!

好吧,就算是她明槍暗箭陰謀陽謀地挑撥調戲,可是他的回應也太劇烈了吧?!

一見面什麼話都沒說就直接月兌衣服!

尼瑪連她都沒有這麼開放!

嗷嗷嗷,可是她好激動好興奮有木有!

這只悶騷得一腿的家伙終于被她成功教新鮮出爐,就像是那酒桌上極品的美酒,稍微湊近聞一下就已微醺,香艷無比……要是舉杯一飲而盡,她真擔心自己遲早會醉死在這個絕色美人的懷里。

「穿回去?」柳浮玥唇角微彎,眉尾上揚,冰冷如霜的鳳目頓然生出一絲勾魂攝魄的媚態來,卻又隱隱暗含著凌厲,叫人眷戀不已而又逼視不得,可即便淺薄如此的嫵媚,也已讓人神魂顛倒沉醉其間,「……你當真舍得麼?」

眼見著柳浮玥緩緩彎作勢要去撿那衣袍,縱然知道那是他欲擒故縱的小把戲,鏡月未央還是心頭一緊。

這廝的脾氣難琢磨得緊,如今好不容易肯這樣低聲下氣軟了傲骨來跟她求和,她要是真逼得緊了,指不定丫還會做出什麼樣的破事兒來,這麼好的機會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鏡月未央萬萬是不敢錯過的!

「啊哈!那還是別穿了……」鏡月未央趕緊捏了捏鼻子,蝴蝶一樣飛過去抬手攔住柳浮玥抓向衣服的手,笑得那叫一個狗腿,「玥兒還是不穿衣服更好看……」

「呵。」柳浮玥反手輕輕握住鏡月未央的手腕,冷峻的眉眼逐漸溫和下來,宛若十里寒川在一瞬之間融化殆盡,暖陽初煦,萬華春發,叫人不自不覺便醉于那一汪碧透煙波的清流中,鏡月未央還沒找回七魂六魄,整個人就被柳浮玥打橫抱了起來,緊跟著是 里啪啦的一陣雜響,書桌上的東西一概被掃了下去。

鏡月未央雙臂緊緊環著柳浮玥的脖子,沒來由一陣心跳加速,對于這個幾次三番求而不得的男人,有些感覺確實是不一樣的。

比如,在面對赤身**的玥兒時,她這個萬年老妖也會忍不住……臉紅。

比如,在書房這種不恰當的地方……就算她的尺度素來寬廣,也會忍不住感到有那麼絲絲毫毫的緊張。

再比如,在這種本該盡情調戲美人的曖昧氣氛下,她卻沒辦法逼迫自己直視那雙瀲灩如霞的美眸。

……

看著緊緊靠在懷里燙紅了臉的女人,緋色的頰邊像是飽滿女敕滑的牡丹花瓣,處處散發著甜美而誘人的氣息,柳浮玥從來都不知道,像鏡月未央這樣的女人也會害羞……麼?

他還以為,這個女人在什麼時候都是那樣狂妄霸道而不可一世的,在任何時候都是那樣厚顏無恥到令人抓狂卻無可奈何,卻是從來不曾想過,原來她也會有這麼小女人的一面——這樣的她,似乎反而更加讓人欲罷不能了。

只不過,一想起她在別人面前也會露出這樣的神色,心底下就控制不了掀起一股邪火,忍不住想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花心不知好歹的女人。

「央兒,」再次出聲,柳浮玥的腔調已然變得有些嘶啞,卻是性感得要命,「看我。」

「不要……」

鏡月未央把頭埋得更低了一些,軟糯的聲音連自己听了都覺得矯情,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臉紅心跳,同時又覺得這樣的自己簡直遜死了,干脆撇開眼不去看柳浮玥的面容,免得被他取笑。

「看我。」

柳浮玥低下頭,聲音逼近了三分,從鼻息處噴出來的淺淡氣息輕輕地掃過鏡月未央的臉頰,濕熱的觸感有些微癢,刻意壓低的聲線依舊溫柔,卻是帶著不可抗拒的強勢。

本來就是秋老虎匍匐的季節,外頭艷陽高照,萬里無雲,和煦的日光從窗口灑進來,鋪陳在地上泛著金色的光芒,室內的氣溫只增不減。

兩人半果在外的肌膚緊緊貼在一起,縱然柳浮玥是寒涼的體質,此刻兩人間的氣溫還是不斷地攀升,鏡月未央的額角幾乎還隱隱冒出了細汗。

她不做聲,柳浮玥也不再催她,只是一手摟著她的腰抵在懷里,等著她抬頭,另一只手則是毫不客氣地在她女敕滑的肌膚上大肆游走。

清王殿下的**技術並不好,甚至不知道鏡月未央的「弱點」是哪些部位,然而那微涼的指月復所過之處,即便燃起燎原之火,惹得鏡月未央忍不住輕輕戰栗起來,終于耗不住抬起頭看他。

在鏡月未央的印象里,柳浮玥的眼楮永遠都帶著一股無可消融的寒氣,上書「生人勿近」四個大字,就是現在,那雙無可比擬的鳳眸中依舊彌漫著一抹淡淡的霜霧。

唯一不同的是,在那片清霜之後,仿佛隱約地跳躍著叢叢火光,像是要把人的靈魂整個兒吸進去焚燒殆盡……

望著鏡月未央些微呆愣出神的表情,柳浮玥眉眼細細彎起,笑得愈發清魅起來︰「喜歡嗎?」

「……嗯,」鏡月未央又是臉頰一燙,當初柳逸軒那雙天生蠱惑的陰陽雙眸都沒能讓她喪失自知,眼下卻是完全被柳浮玥這雙似乎帶有魔力的眼楮所俘獲,「喜歡。」

媚態盡顯的眸子緩緩眯起,露出幾分狐狸一樣清麗的狡詐。

「為什麼要把我的畫像還給我?」

「畫像?還給你……?」鏡月未央一陣神游天外,不明白柳浮玥忽然說起的這個話題是什麼意思。

「當日在西冥帝都,你曾派人將畫像交還與我,你忘了?」

鏡月未央微蹙眉頭,搜腸刮肚回憶了好一陣才恍惚間想起來什麼,隨即露出恍然而又訝異,不解而又委屈的表情︰「沒有啊……那不是我派人做的,那幅畫像我好像給了雪微——」

雪微?呵,叫得倒是親近。

扣在腰際的手驀地加重了力道,將鏡月未央環得更緊了,兩人的身體緊緊貼著幾乎要透不過氣來。

「你把我的畫像給了別人?」

「唔……」當時鏡月未央完全沒想到會有這麼一茬,可見宗政雪微的心思當真是深得令人發指,不管是在朝政上,還是在對付她的心思上,只是眼下想要再解釋什麼,似乎也已經拎不清了,鏡月未央干脆直接認錯,「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呵,是嗎?」

柳浮玥勾唇輕笑,情緒莫名。

她明明知道,他要的不是她的道歉!

當初拿到那幅畫的時候,她根本無法想象他有多寒心!本以為她待他跟別人是不一樣的,可誰料轉眼之間,她竟是說放手就放手了。

如今他只想要她的一個解釋,哪怕是騙他哄他說那是宗政雪微的詭計,是那個男人把畫盜走的,他也信了。

可偏偏她連一個解釋都吝于給他!

她到底把他放在心里的什麼位置?還是說她只是單純地迷戀他的絕色容顏?

「嘶——」

隨著布料的陡然間的撕裂聲,鏡月未央的小心肝兒猛地一顫,睜大眼楮看向柳浮玥,卻見男人的臉上滿滿都是那種迷惑人心的媚笑,令人完全沒有任何抗拒的余地。

柳浮玥深深吸了一口氣,湊到鏡月未央耳邊緩緩吐出來︰「……抱緊我。」

鏡月未央渾身火熱,早已被他挑逗得無法克制地顫抖起來,神經繃得緊緊的,甚至連血液都要沸騰起來。

听到這幾個字,鏡月未央哪里還能顧得上其他什麼,立刻萬分歡月兌地撲了上去,雙手環住柳浮玥的頸背,表現得十分沒出息。

一想到懷里的這個男人從此連身帶心都將屬于自己,鏡月未央就忍不住要眉飛色舞起來,費勁千辛萬苦得到手的「食物」,吃起來總會覺得更甜一些,更何況她的玥兒原本就是人間的極品美味。

忙著偷樂的鏡月未央沒有發現,在她腦後的另一邊,男人的嘴角斜斜勾起,露出一抹跟那張絕魅容顏極為不符的狷狂笑意,仿佛是窮途末路的背水一擊。

「啊——!」

尖銳到了極點的叫聲帶著無法忽視的顫抖直破九霄,驚飛了屋頂的一排鳥雀,隱約間似乎還出現了類似于「**」的音節。

「砰!」門猛的被撞開,小銀子一臉驚惶地沖了進來,「陛下……」

臉色卻在看清屋子里的場景後石化成了雕像,嗓子像是被什麼卡住了一樣,再也發不出半個字節。

盡管他一直都很清楚鏡月未央有很多男人,也努力做好了接受鏡月未央跟別人歡好的心理準備,可是在如此**地直面鏡月未央赤身**跟別的男人——

那種一瞬而起的感覺,還是猶如當頭棒喝,晴空霹靂一聲雷般來得令人措手不及。

有那麼一個瞬間,鏡月未央真的是連掐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柳浮玥!柳浮玥竟然!他竟然……

從那個地方攻城略地!

尼瑪她的三觀都要毀了!

她還沒有完全緩過神來,小銀子又如此不合時宜的沖了進來,她的一張老臉完全不知道往哪擱,一剎那間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臉上,連嘴唇都燙得發紫,聲音更是顫抖得不行︰「你……你出去!」

「可是,陛下——」

小銀子也是臉色緋紅,僵硬得手腳都不知道支配,只知道瞪大眼楮看著書桌上那兩個**交纏的身軀,沒來由的……竟然還覺得,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很美,很……誘人。

「你快出去吧,算我求你了……」鏡月未央差點就要哭出來了。

這大門敞開的是鬧哪樣?!她還沒有彪悍到那個地步啊!要是還有別人不小心闖進來,見到他們這樣……嗚嗚,她不敢再往下想了。

他大爺的要吃點肉怎麼就這麼命途多舛呢,她要是男人早就被嚇得不舉了有木有?!

可偏偏,柳浮玥這廝變態像是跟她杠上了,雙手扶著她的腰旁若無人的賣力著。

房內的氣氛如此詭異,空氣中還彌漫著歡愛的味道,見鏡月未央閉上眼楮一臉的傷心欲絕,小銀子哪還敢繼續呆下去,轉身前忍不住抬眸快速掃了一眼,卻見背對著自己的那個男人側過臉來,目光如電,謾笑如刃。

听到門再次被合上的聲音,鏡月未央卻是半分也不敢放松,全身的感官聚焦在了同一點,神經繃緊,血液逆流,痛得她想殺人!如果可以,鏡月未央真想一腳把柳浮玥踹飛出去,只可惜這麼一個姿勢,她完全受制于柳浮玥,根本沒辦法動彈分毫。

尼瑪的,馬勒戈壁上的那一萬頭草泥馬都覺得好累,再也不相信愛情了!

「柳、浮、玥!你、他、媽、要、痛、死、我、是、嗎?!」

听到鏡月未央夾槍帶棒從牙縫里迸出來的一句話,柳浮玥卻似乎很愉悅的樣子,雙手往上穿過那長如流瀑般的烏發,卷起一小叢溫柔地繞在指尖,指尖的刀刃輕輕將發絲割下,繼而將碎發小心翼翼的藏進戒指上藍紫色寶石扣蓋下。微涼的指尖細細地刻進鏡月未央的皮膚里,燃起一簇簇疼痛的灼熱感,細碎的火蛇緩緩往下滑,鏡月未央忍不住呻一吟出聲,盡管在心底把柳浮玥從頭到腳罵了個遍,紅著脖子幾乎要翻臉,可身體卻克制不住在一陣陣的疼痛之中感到歡愉。

「這個地方,」柳浮玥探過頭來,把下巴擱在鏡月未央的肩窩上,語氣是前所未有的溫柔,說出的話更是前所未有的邪惡,「在我之前應該還沒有人踫過吧?」

近乎羞辱的言辭在這種時機下卻像是烈性的催情藥,鏡月未央又羞又怒,咬著牙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也不肯再漏出半聲叫喚。

感覺到鏡月未央的怒氣,柳浮玥側過頭來,伸手扣住鏡月未央的下巴,眉眼帶笑地看近那雙滿含怒火的眸子里,冰唇跟著緩緩壓了上去。

「如果你不夠愛我,就一定要用盡全力恨我。」

鏡月未央突然間看到了一億頭草泥馬在面前呼嘯而過……

水霧繚繞的溫泉池周圍點滿了一整圈的蠟燭,紅色的燭光在微風中閃爍不定,彌漫著淡淡的香燭氣息,溫泉池里灑滿了玫瑰色的花瓣,和著水聲漂浮不定,浮浮沉沉。

鏡月未央閉著眼楮靠在池子邊休息,累得一動也不想動彈,心頭思緒復雜,也不知道想些什麼。小銀子在一邊輕輕幫她擦拭,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鏡月未央這麼低沉,因而也不敢多言,怕再惹她不高興,只在心里把柳浮玥殺死了一萬遍。

「他……」沉默了大半天,鏡月未央才終于動了動嘴唇,「走了嗎?」

小銀子擦拭的動作停了一下︰「走了。」

「嗯。」鏡月未央淡淡應了一聲,又道,「其實,我應該把他關起來,每天折磨,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這話的時候,抓在鏡月未央手里的花瓣很快就被捏成了軟泥。

小銀子安靜地埋頭干活,不參與評論,盡管他很想使勁地點點頭,大聲應下︰就該折磨死那個變態的男人!

「可是,」鏡月未央忽而又輕輕笑了起來,「我不舍得啊……」

「啪!」

小銀子忽然把手里的巾帕往水里一砸,俊秀的眉眼冷冷地提著,看向鏡月未央恨鐵不成鋼地嘟囔了一句︰「他究竟有什麼好?值得你這樣……這樣縱容這樣費盡心思?!」

「我也不知道。」無辜地眨了眨眼楮,鏡月未央滿臉無奈,照理說柳浮玥那樣對她,她應該恨他才對,可她偏偏就是怎麼也恨不起來。她的神經末梢還沒有壞死,能感覺到柳浮玥對她的感情,即便他表達的方式那樣惡劣,惡劣到三年五載之內,她都不想再見到他。

「……」

恨恨瞪了鏡月未央一眼,小銀子覺得自己都快給她氣瘋了,然而卻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本想撲上去咬她一口痛醒她,只是手一觸上鏡月未央的脖子就不由自主地環起來,連語氣都軟了下來︰「可不可以多看我一眼,不要再想他了……好嗎?」

「好……暫時不想。」

該死的暫時!

鑒于北漠態度的轉變,鏡月未央自然不會坐視不管,但也不想鬧得太大致使雙方都下不了台,所以,英明神武的女君陛下決定親自出馬出使北漠皇廷。

好久不見小魔女他爹,也是時候過去敘敘舊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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