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後,母皇被搶了 15、討厭我怎麼行呢?【手打VIP】

作者 ︰ 寶馬香車

「第一,還不能算是的夫君,第二,是甩不要

「那為什……白朗之不置可否,「還心心念念的,都是

被白朗之當面戳破,就算鏡月未央再怎不想承認,事實也還是無可撼動地橫陳在面前,對上白朗之晦暗莫名的目光,鏡月未央不免一陣煩躁,推開往後退一步︰「過去的事不想再提,警告,這件事不準給說出去,否則——

白朗之一把握住鏡月未央指向的手,俯身上前壓半步,打斷她的威脅︰「跟……有幾分像

鏡月未央雙眸一眯,寒下聲一字一頓冷笑道︰「何止是像,簡直一模一樣所以,的這張臉,看著也很討厭呢

用力甩開白朗之的禁錮,鏡月未央轉身劃著水往外走,無奈水的阻力太大,她想要走得瀟灑一點都不成,心下不由一陣憋屈,又听到身後白朗之刻意發出的嘲笑聲,登時惱羞成怒,一拍水花運功躍出水面,然而先前為楚鶴鳴排毒祛寒耗費太多的體力,身體才月兌離水面不到半米,便就支撐不住落下去,在水面砸出不大不的浪花

就在鏡月未央的頭快要沒入水中嗆到水的時候,白朗之終于還是搖搖頭眼疾手快地拉住她

「這又是在做什

「哼,鏡月未央撫一把狼狽不堪發絲凌亂的面龐,轉頭恨恨瞪一眼,再次抬手想要甩開,「不用管……啊要干什

手腕一緊,整個人順勢就被白朗之扯過去,經過剛才那一下折騰,鏡月未央已然精疲力竭,手上再也使不出半點力氣,只能拿眼楮干瞪,一面掐著腰大口大口喘著氣,斷斷續續地斥罵眼前這個厚顏無恥恃強凌弱的男人

「討厭白朗之忽然笑起來,冷峻的面容上卻沒有半分笑意,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危險的氣息,像是雪原上被激怒的獵豹,隨時都有可能會撲上來咬斷人的喉舌,「這怎可以呢

從未見過白朗之露出這種駭然的表情,鏡月未央不禁往後退半步,緊接著腰身一重,卻是被橫臂撈回去,整個人重心不穩順勢摔到的懷里,緊緊貼上的胸口

不等鏡月未央站穩身體,白朗之即刻松開拽著她手腕的五指,轉而撫上她後腦,緊接著那雙冰薄得如同刀削的雙唇便對著鏡月未央濕潤閃亮的唇瓣壓上去

宛如魔煞一般,看見月光下那兩片晶瑩誘惑的雙唇,性感得無可救藥,那一瞬間的情動幾乎蠱惑所有的意識,甚至連心跳都漏下一拍

這個吻如此的突兀而猝不及防

不僅是鏡月未央,就連白朗之己,都感覺到有些詫異

然而這種詫異,也只是片刻

一旦觸及那兩片溫軟香甜的唇瓣,恐怕沒有哪個男人可以再度松開,淪陷也不過是一剎那的事情,白朗之閉上眼,輕輕撬開雙唇之下的貝齒,溫柔而又霸道地加深這個吻

等鏡月未央重新啟動反射系統再度恢復感官知覺,鼻尖的男人已在她舌尖攻城略地,鏡月未央心頭一跳,第一個反應就是推開

這個男人太危險,她根本不能控制己,不把跟安柏辰重合在一起

對安柏辰,她有抗拒,也有眷戀

她雖然不會再原諒,也不可能會再次牽起的手勉強地把破碎的鏡面補上,然而無可置疑的是,她不可能會徹底遺忘掉,不可能會對失去所有的情懷畢竟曾經的感情早已刻骨銘心烙進魂魄,非死,不得除

如果哪一天她堅持不住,像是狼人在月圓之夜化身為狼一般,那白朗之無疑就是避無可避的獵手,會在一瞬間掐住她的喉舌,要她的命

她不該出于心底的那眷戀,就把留在身邊,這個罌粟般存在的男人,遲早都會成為她沉淪的毒癮

或許,是時候……

斬斷跟,斬斷跟安柏辰的所有聯系

她不能為一場回不去的夢,而再度葬送她死灰復燃的人生,今生今世,她只為己而活

「放開……趁著白朗之換氣的間歇,鏡月未央急促地喘著氣,聲色卻是十分的涼淡,如同九天懸掛著的孤冷明月,不帶一絲情感溫度

「是,是,白朗之冷然注視那雙清寒的眸子,月光不太亮,看不清她眸中的神色,卻也能讓人猜測出那眼中是怎樣的一副姿態,想到她之前說的話,陰郁的氣息不由得逐漸染上眼底,「會讓知道,們有什——不同

最後兩個字節被瘋狂地壓入鏡月未央的舌底,鏡月未央從來不曾想過,那樣清高孤傲的一個人,也會有這樣激烈而強勢的舉動她被吻得幾乎喘不過氣來,腦中逐漸流失氧氣變得空白一片,這種狂暴的行徑已然失去最初的溫存,如同懲罰一樣叫人無可承受最後昏迷之前,鏡月未央的腦中模糊地閃過一個念頭,隱隱約約帶著嘲諷般的腔調——

果然,很不一樣……

們根本就是不同的物種,安柏辰那樣斯文干淨的一個男人,怎對她做出這樣殘酷的獸行

不過這樣一來,她對僅存的那點好感,也逐漸消失殆盡

等楚鶴鳴精神好一些,鏡月未央便去的房里探視,這個男人倒是有些正派,並不像其幾人那樣喜歡玩花樣搞得整個公主府雞飛狗跳,好幾次都是在中間斡旋才讓事情解決得比較順利但不能單憑這一點,就把劃為「好人一列,畢竟跟慕容晏們關系甚密,不說是狼狽為奸,也曾同仇敵愾,罔顧她的性命對她的生死袖手旁觀更何況,被鏡月閔徹的暗探這番四次的挑撥,鏡月未央的疑心病只會越來越重

她雖然十分看好楚鶴鳴這塊玉石,但是在沒有雕琢好之前,她是不會放心將其擺上棋盤的

「鶴鳴參見殿下

寒癥一除,楚鶴鳴就像是變一人似的,孱弱微駝的身子骨如今卻是挺拔筆直,頗有種玉樹臨風的味道從幾步開外望去,也能感覺到那種浩浩然的正氣,光風霽月兩袖清風,描述的就是這樣的男人

飛橫入鬢的劍眉濃墨有力,高高的鼻梁挺拔而有俊朗,特別是那雙烏黑的雙眸,不像彥音那般狹長,也不像白朗之那樣眼角微翹,只是很平淡的一雙眼楮,卻仿佛有著無可估量的力量一般,能承載起千軍萬馬的魄力,單是看著那雙眼楮,就能讓人產生一種莫名的心安

好像跟著這個男人,無論是多高的山峰,也能被人——征服企及

「的身體怎樣

鏡月未央走過去坐到桌邊,言行舉止客氣得像是領導視察一般,連目光都平靜得找不到一絲波瀾,更遑論曾經的痴狂與迷戀

楚鶴鳴微微斂眉,對白朗之的話又信幾分

這個女人的變化一直都有所察覺,但是對她真正的本性,解得卻是不多從她的所作所為來看,大部分的真性情都毫不保留地顯露出來,然而最核心的那部分城府,卻被她藏得很深,一直讓人無從考量

也許可以猜到她下一步的動作,甚至能猜到她一路前行的目的地,然而沒有人可以真正參透她的想法,也沒有人能知道,她的腦子里究竟再想些什

如果說白朗之們是狡猾善變的狐狸,那鏡月未央就是那只暗藏在深山之中的千年狐妖

楚鶴鳴身在局外,對很多別人不曾注意到的細節都會看得更完整一些,可盡管如此,也不能真正看透這個詭秘莫測的女人

所以,——敬畏她

「勞殿下傾力相救,鶴鳴的寒癥已然全解,只消再調養數月便能痊愈楚鶴鳴說著,便俯身對鏡月未鞠躬行個大禮,沒有太過刻意的造作,然而那種恭謹的姿態,卻明明白白表現出來,「殿下的救命之恩,鶴鳴不勝言謝

這個時候,鏡月未央就忍不住覺得己犯賤

倘若楚鶴鳴還是對她愛理不睬的樣子,覺得就算她拼命去救也沒什可感激的,她反而還會覺得正常可這楚鶴鳴一下子就像換馬的鞍一樣乖順起來,她卻是忍不住要懷疑起來

誠然,楚鶴鳴並非貪生怕死之輩,雖然惜命,卻不會為苟活于世而廢棄己的操守與堅持在這短短一年不到的時間里,鏡月未央捫心問也沒做過什特別拿得出手值得驕傲的事情,所以不可能會完全撤銷之前對「公主的偏見她是有恩于,可在們這種命清高的人眼里,受到仇人的「恩惠,難道不像是受盡「侮辱一樣惹人難堪

鏡月未央這想著,竟就不由主從嘴里問出來,等她及時反應過來,卻只對上楚鶴鳴一雙帶笑的眼楮

那眼中的笑意,清澈而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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