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後,母皇被搶了 27、要他求我!

作者 ︰ 寶馬香車

「叮鈴鈴!叮當——」

彥音忽然起身下了床,因為長久不進食的緣故,步子有些虛浮,搖晃著身形倉促地朝我奔來,繼而一把抓上我的手臂臉色極快地換了個表情︰「殿下!殿下你還是喜歡我的對不對?當初你救我,是因為舍不得我死對不對?!」清麗的聲色略微有些嘶啞,模樣看著甚是淒切。

我居高而下,淡淡地看著他︰「可是你背叛了本殿。」

「我不想的……」彥音癱軟在地,半倚在我腳背恨恨傻傻地自嘲著笑了兩聲,「我不過是個養在府里見不得光的男寵,哪有那麼多的本事算計好一切……可如果我不那麼說,殿下又怎麼會答應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出場呢?皇宮戒備森嚴,我就是有三頭六臂也沒用啊!沒錯,那對步搖是我精心設計的,可我實在是沒有別的法子了……從一開始,我能依靠的人就是殿下,若是殿下都不幫我,我就真的什麼也做不了了……」

我蹲,提起他的下巴看進他的眸子里︰「你以為本殿失憶了就變傻了麼?其他的本殿可以不追究,本殿只問你一個問題,你為何要殺父皇?」

「因為……」彥音咬著唇瓣,面色多了幾分倨傲,看不出真假,「他是個昏君!听信讒言斬殺忠良,這樣的人不配做我父親效忠的君主!」

我挑眉︰「只是如此?」

彥音目光凜然,清澈見底︰「不辨是非枉為君!我不管別人怎麼認為,于我而言,皇上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

我勾唇笑了笑,放開他︰「那真是可惜了,本殿不可能會幫你對付自己的父皇,唯一的機會也毀在了你自己手里,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殿下~」彥音頓然又嬌嗔起來,順勢靠到我面前,一雙秀氣的眸子閃爍不定曖昧不明,對著我耳際咬耳朵,「皇上昏庸無能,大皇子是個什麼貨色殿下也見到了,二皇子生母出生卑賤也難承大統,難道殿下就……從未想過什麼?」

呵……這廝,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這種話都說得出口,虧他想得到。

我一手摟上他的腰,側眉對他輕呵了一口氣,學著他的溫香軟語︰「你的意思是……叫本殿攬盡全天下的美男?」

彥音乖巧地貼上來,一派低眉順目︰「憑借殿下的才智,只要殿下想要的,又有什麼是得不到的?」

「呵,音兒真是會哄人,你就不怕你父親兢兢業業守護的江山毀在本殿的手里?」

彥音巧笑嫣然︰「音兒相信殿下。」

我推開他,往後退了兩步︰「你太看得起本殿了。」

見我翻臉,彥音即刻又換上了泫然欲泣的悲戚模樣,追過來想要拉住我︰「殿下——」

我甩開他的手,冷冷一笑︰「不想住進地牢里,就乖乖在房里帶著,不準踏出房門一步,否則……」

丟給他一個「你好自為之」的眼神,我轉身走了出去,耳邊卻跟著傳來一聲幽幽嘆息,糾纏不清︰「音兒方才說的,殿下不妨考慮考慮。」

篡位奪權?哼,父皇那麼萌,我怎麼忍心傷他。不過這朝廷也夠烏煙瘴氣的,後宮干政,皇帝軟糯無能,太子又驕奢婬逸,老的沒出息,小的也不爭氣,整個江山就靠大將軍的雄兵和靖王的鐵騎支撐起來,難怪父皇會對死妖孽如此倚重,太後顯然看母後不順眼,卻也沒敢多動手腳。死妖孽如今的心思還很難揣測,倘若他有那狼子野心,那接近我無疑就是為了利用我,這種心思還真是叫人心寒。

「殿下!」

剛一踏入門檻,房內便快步迎來一個女圭女圭臉的少年,眉眼倒是清秀得很,比那柳色館中的頭牌小倌還要來得水女敕,只是一身太監打扮,未免叫人可惜。我微微詫異,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確實不記得有見過這麼一號人物,不由疑惑︰「你是什麼人?」

「殿下的救命之恩,小人沒齒難忘!」那小太監說著便雙膝跪地,朝我行了一個大禮。

這下我更詫異了︰「你就是……那天被麗妃打得半死的那個小太監?!」

那日他被鞭笞得面目全非滿臉血污,根本看不清楚模樣,不想洗干淨臉竟長得這般秀麗。他的秀氣又不比彥音的媚,斜挑的柳葉眉看起來略顯堅毅,有種骨秀的味道。嗯,是個身殘志堅的好孩子!

「殿下,您還記得小人?」小太監抬頭欣喜一笑,頗是無拘無束,牙口一張就露出了一顆閃亮亮的小虎牙,臥槽竟然還是瓖銀的!

我忍不住笑了,指著他的犬牙調侃︰「這顆牙莫不是上回被打掉的?」

小太監臉色微紅,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沾沾自喜洋洋得意︰「哼,那個賤人下手真毒,一巴掌就落了小人兩顆牙,還好白大人心善,給小人補了回去,不過這銀牙是小人舌忝著臉皮向大人求的,嘿嘿……留作紀念。」

「留作紀念?什麼紀念?」

「小人是因銀樽遭的禍,又是殿下火燒白蟻復得白銀撿回的小命,一來作為教訓,二來也可感戴殿下恩德。」

「呵,難為你有這個心思,不如就叫小銀子好了。」

聞言,小太監又是俯身一個大禮︰「謝殿下賜名!」

我微微一愣,哎喂!那啥……剛才我只是隨口胡謅的!

這個小太監八成是才進宮不久,規矩禮節還沒學到家,說話做事沒那麼拘束,比一般宮人活月兌了不少,再加上性子又沖動急躁,在一群奴僕中活像是兵馬俑里的一只猴子,犯錯挨罪幾乎是家常便飯,別的主子都不待見他,我卻覺得親近,便把他留在身邊使喚。

對彥音我仍舊不放心,招了人來著手調查他的底細,又想起前些日子吩咐下去的那件事,順便問了一道︰「那古坊街酒樓的事查得怎麼樣了?」

「回殿下,古坊街的香悅樓十之**與右相三夫人的表兄有關,只是屬下還未掌握確鑿的證據。」

「呵,這線牽得可真遠……」但凡跟右相沾上一根頭發的關系,這座酒樓就別想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繼續招攬生意,我琢磨了一陣,隨即下令,「除香悅樓外,把整條古坊街的鋪子都給本殿弄到手,租的買的威逼還是利誘本殿不管,注意別鬧出太大的動靜就成。」

「屬下遵命!」

等人走遠了,小銀子才疑惑不解地問我︰「殿下既然要對付右相,何不找人踢館直接砸了那酒樓?」

「本殿是文明人,不做那等野蠻事,只要古坊街整條街市成了無人走動的死巷,本殿就不信右相還能坐住腳。他要借酒樓暗中操作洗黑錢,本殿就掀了他的遮羞布,本殿偏不跟他撕破臉皮,只要他來……求本殿。」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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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花前月下、賓客也都走了,沒有人會打擾我們了,我們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某男在某女的耳邊廝磨著。

「的確是應該做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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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這是什麼?」

「賬本,這是今天賓客來的紅包,一定要算清楚,改日還是要還的,免得有小人抓著你的小辮子!」

「可今天是新婚…」某男很委屈。

「你月兌衣服干什麼?很熱?要不要開空調?」

「不用了…我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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