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三嫁︰王爺,別亂來! 我喜歡她(五千字)[VIP]

作者 ︰ 千千丁香結

只是……

憂兒發現,現在天色還是灰蒙蒙的,其他的帳篷里面沒有一點的動靜,應該還沒有人起床吧!走出也只有耶克達拉著耶律宸勛的馬,見主子出來將韁繩遞給了他,卻沒有一起出發的意思。

「這是要去哪兒?」

直到被耶律宸勛抱上了馬背,憂兒才不解的問他。

「去了就知道了。」

「他們呢?」

「會在前面等著我們。」讓下。

「前面?」憂兒奇怪的是,明明是自己和他先出發,怎麼他卻說反了,好像早走的反而要落後一樣。

不再解釋,耶律宸勛飛身上馬坐在憂兒身後,將她的身子擁進懷里,大手從她腰間穿過,再前面將自己的那件披風幫她裹緊,然後抓住了韁繩。

「駕」耶律宸勛聲音很高亢,雷則是放開了四蹄,飛快的奔跑起來,雖然在沙地上過于松軟了,可它的步伐頻率很快,可以讓四蹄盡量少的陷進沙地里,看來也是經常在沙漠中穿行才會有這樣穩健的步伐。

這次一直奔行了一個上午,直到快正午的時候,憂兒發現了前面出現了一個小鎮的輪廓。

「不是要繞行嗎?」

憂兒馬上明白了,這是他昨天說過不來的那個小鎮,可現在怎麼又要進城?難怪他說大隊人馬會在前面等著,原來是要帶她來這里。

「不是說臭了?洗個澡,給你喂些草再走。」

耶律宸勛習慣將菜說成是草,而且這樣說,就好象是對著一只只喜歡吃草的小白兔一樣。現在他感覺自己又多了一個愛寵︰雷、牙、翼,還有她!

而且耶律宸勛發現,憂兒仍是不喜歡吃太多肉的,就算是烤的全熟「外焦里女敕」的羊肉,她也只是吃一點點,然後就是啃幾口餅,這幾天忙著趕路,她就干脆連馬女乃都不喝了,她說是怕有羶味,而耶律宸勛卻知道,她是怕路上茫茫一片沙漠,沒遮沒掩的,找個地方小解都不方便了。所以她幾乎是不吃也不喝,本來巴掌大的小臉更是瘦到只剩下一雙晶亮清透的大眼,看了讓人心疼。

「可以洗澡了!」

這個消息實在讓憂兒有些意外又興奮,騎馬趕路除了風沙就是渾身的大汗,能舒舒服服的洗個澡,比讓她吃三頓飽飯都開心。而自己只是說要洗澡,他居然就這樣冒險,孤身帶著自己來這里了!!

說不感動是假的,憂兒發現自己對他的好感不僅僅只是因為他的寵溺而觸動,似乎還有些自己弄不清的東西,在心里縈繞著。

「嗯,不過只能在這里客棧打個尖兒,最多一個時辰,洗澡吃飯加休息,然後就要馬上趕路,日落之前一定要趕上耶克達他們。」

讓雷加快了腳步,耶律宸勛和憂兒飛馳進了這座小城。

這是一間不大的小鎮,所以要找間好一點的客棧也不可能,耶律宸勛為了趕時間,只找了靠近城門的一間客棧,包了相鄰的兩個房間,扔下一大錠銀子,卻只要了兩桶洗澡水,和一桌素菜。

「去吧,抓緊時間洗,我今天就不用你擦背了,洗好了來這里叫我,下樓吃了飯就走。」

讓憂兒走進最里面的房間,耶律宸勛在她隔壁的外間,這樣也是為了安全起見,如果有人路過他都可以听到。

而就在憂兒和耶律宸勛分別進了門之後,對面的一扇門打開了,里面一個白色的身影向外看了一下,隨即又關緊了房門。

洗的清爽了,憂兒感覺肚子也餓了,這次耶律宸勛點的全部都是素菜,他自己一口都不肯吃,卻笑眯眯的看著憂兒吃。憂兒抬頭看向他,發現他那張本來英俊的面容又有些不一樣了,不知道是因為洗澡洗的干淨了,還是因為這幾天包住了頭臉趕路,本來被曬的黑紅粗糙的臉居然白皙的許多。

而憂兒見過他的身上白皙的皮膚,如果他的臉色變回到和身上一樣,那他豈不是長得比女人還要美的一個妖孽!

「看什麼?快吃。」

發現憂兒時不時的向自己瞄上兩眼,耶律宸勛伸手在臉上模模,應該洗的很干淨了不是有髒東西,只是指尖觸到自己的皮膚時,那已經開始恢復的細女敕感覺讓他明白,這小女人多半是在花痴自己的容貌了。

勾起了唇角,妖魅的一笑,耶律宸勛眉眼間都是絲絲的濃情,卻是不正經的問了一句︰「好看嗎?」

耶律宸勛這樣問雖然有些厚臉皮,但憂兒在心里不得不承認,他真的好看!!卻口是心非、答非所問的說了句︰「飽了,走吧!」

當玄黑色的戰馬馱著一對相擁的璧人從客棧大門直奔城門,出城而去的時候,剛剛憂兒房間對面的那扇門里,那個白色修長的身影正站在窗邊向下看著,直到那共乘一騎的兩個人身影消失,才收回了視線。

「竟然會有如此巧合的事情,看來你我真的有些緣分。」薄唇上揚配上英俊的面容,笑的很溫和,卻在眼底又一絲意味不明的光彩閃過。

*****千千丁香結*****

這次從那個小城出來,又是三天後的傍晚,士兵已經扎好了營帳,耶律宸勛將雷的韁繩拉緊,先跳下馬來,再將憂兒抱下來放在地上,還沒放手,就感覺憂兒的身子一沉,是她差點摔倒在地上。

耶律宸勛有力的手臂趕緊將她圈進懷里,橫抱起來,直接進了中間的主帳。

「還有一天的路程,才能到最近的一個鎮子,你還能堅持嗎?」

發現憂兒的臉色實在不好,而且她剛剛要摔倒估計是在馬上坐的太久了,雙腿都麻痹了,耶律宸勛一邊幫她慢慢揉捏著小腿,一邊輕聲的問著。

「啊!疼。」

他的大手一捏在腿上,就是針扎一樣的疼,還伴著麻痹之後的酸脹,憂兒趕緊將腿向回縮,卻被耶律宸勛抓的緊緊的,繼續按摩著。

「這樣開始揉的時候會疼,忍一會兒就好了,不然久了不活動,慢慢血流就阻塞了,嚴重了腿會潰爛的。」

她不會騎馬,這麼多天都是在馬上僵直的坐著,既不會隨著馬奔跑時候的韻律活動身子,也不懂得調整坐姿,這樣下去,只怕還沒回到聖都,她的腿就先殘廢了。

「你,你別嚇我。」憂兒還是想抽回腿,起碼自己揉的時候可以輕一點,可這次用力大了,五個腳趾頭突然就緊縮在了一起,從腳心開始劇烈的抽疼著。

「啊!疼,我的腳好疼。」

巨大的抽搐和疼痛讓憂兒冷汗都流了下來,一張小臉也白的嚇人。

「腳?我看看。」

耶律宸勛一把將憂兒的靴子和布襪都拽了下來,看到她五個腳趾都向里蜷縮著,形成了一個不正常的弧度,知道她是抽筋了,忙將她的腳趾都用力向上掰開,另一只手還不停的按壓著她的腳心。

「吃的太少,身體太弱了,這樣下去很快小腿也會抽筋,接著就是大腿,會疼的你滿地打滾。」

其實,耶律宸勛不是危言聳听,他知道抽筋的疼痛,而且若是真的大腿都開始抽筋了,她那縴細稚女敕的小身板,只怕還沒打兩個滾,就會抽疼到昏過去。

「我想睡覺。」

扁起小嘴,憂兒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了,腳終于不抽了,但從腳心開始還是疼,如果真的像是他說的那樣會繼續疼下去,憂兒感覺真是太可怕了。

「睡會兒,我去外面看看,晚一點兒叫你起來吃飯。」

放開了憂兒白玉般細女敕小巧的腳,耶律宸勛將憂兒的腿托上了床,讓她躺好,還拉過來毯子蓋在她身上。

也許是太累了,憂兒才一躺下就睡著了,耶律宸勛走到門口的時候再回頭看她,看她那略顯蒼白而且消瘦的美麗睡顏,心也疼了一下,掀起簾子快步走了出去,再回來的時候,耶克達跟在他身後,手里端著一個木盆。

因為夜晚氣溫已經很低了,那木盆上面居然繚繞了一層白色的熱氣,原來是一盆熱水。

耶克達將木盆放下退了出去,耶律宸勛將盆子推到了床邊,掀開毯子拉過了憂兒那雙縴縴玉足,伸手在手里又試試水溫,才將她的腳慢慢的放在水里。

水溫微燙,耶律宸勛一邊慢慢的將水撩在她腳上,一邊輕輕按摩著她的小腿和腳心,憂兒睡熟了也感覺一股暖流從腳尖到腳心,再順著小腿慢慢爬遍了全身,讓她舒服的一聲嚶嚀,從粉女敕的朱唇溢了出來。

那本來睡著了毫無意識的聲音卻帶著三分嬌媚、三分輕柔,又帶著三分的舒暢和一分的懵懂,猛地撞進了耶律宸勛的耳朵,讓他握著憂兒玉足的大手一下僵住了,粗糙的掌心因為握刀而帶著厚厚的繭子,卻仍然可以感覺憂兒足上細女敕的皮膚,而那一個個圓潤如珍珠般可愛的腳趾,讓他從慢慢的按摩變成了輕輕的撫模。Pxxf。

抬頭看看依然熟睡的憂兒,那過分稚女敕而帶著天真的絕美容顏又讓他忍不住淺笑了一下,有些嘲笑自己居然因為這樣一個小女人,或是小女孩的一聲嚶嚀就亂了心神。

拉過一邊的干布將她的小腳擦拭干淨,重新放回了床上,耶律宸勛坐在床邊,久久的靜視著她。燭火慢慢的跳動著,每跳一下,都像是一個頑皮的精靈在跳舞,讓那天篝火旁帶著嫵媚笑顏的憂兒再次出現在耶律宸勛的眼前。

她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一個匪首的女人,為什麼可以有如此天真至純的眼神!又有著魅惑傾城的美貌!同時還會突然變身為一個迷人的小妖精!!

而最初吸引自己的那雙眼楮,那個和另一個她有著驚人相似的眼眸,現在竟然將她完整的人都塞進了自己的心里,甚至讓耶律宸勛過了這麼久,才會再次想起曾經的她。

「呼」長長的呼出一口氣,耶律宸勛伸手入懷,模到了衣服內袋里沁涼的玉佩,將玉佩拿在手里,感覺那翠綠欲滴的顏色是如此清新,竟然像是床上女人那睡夢中展露的歡顏。

手握緊,再放開,再握緊……

再次放開手的時候,耶律宸勛拉過了憂兒的小手,將那塊玉佩放在了她雪白的手心里。俯身在她的額上輕輕一吻,起身大步的走出了營帳。

「牙,我們去賽跑。」

耶律宸勛沉聲喊過了牙,卻沒有去牽馬,而是將衣袍的下擺向腰間一掖,大步向著營帳外面跑去。

「嗷……」

牙仰頭向著明亮美麗的月亮高聲嚎叫了一聲,然後抖了抖一身銀灰色光亮的皮毛,才撒腿向著耶律宸勛奔跑的方向追了過去。

月色下,一道黑色修長但十分強健的身影在大漠中奔跑著,而身邊那只巨大壯碩的蒼狼則是緊隨其後,一人一狼都奔的很遠很遠,好像直接奔到了月亮的身邊,在月光下只留下了一個小小的剪影。

「啊哈哈!牙,你喜歡她嗎?我喜歡。」

坐在沙地上,耶律宸勛躺在了牙那柔軟的肚子上,抬頭看著好像近的可以模到的月亮,伸手撫模著牙光滑的皮毛,問著它應該可以听懂,卻無法回答的問題。

「嗷!」牙短嚎一聲,眼神繼續的不屑,自己喜歡那個小女人,更是出自于動物本身的感恩和忠誠。它救了她,完全是因為主人的命令;而她救了它,卻是意外的恩賜,讓它有了至死的忠誠。

「這一次,我要時時刻刻都將她留在身邊。」

這一次,無論如何都不能再放開了,這小女人最好乖乖的听話,她會得當出乎她想象的恩寵。

*****千千丁香結*****

憂兒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感覺身上蓋著那毛茸茸的獸皮毯子,還是會冷的渾身發抖。慵懶的不肯睜開眼楮,憂兒只是微微動了動身子,習慣性的向外面靠過去,卻還是冰冷一片;再向外挪了幾分……

「撲通」憂兒從床上直接摔在了地上,這時她才發現,整個帳篷里只有自己一個人而已,仔細听听,外面也靜悄悄的沒了聲音,應該已經是深夜了。而小地桌上的油燈也燒的只剩下燈芯處的一點,看來是好久沒有人撥弄,都要燃盡了。

那他呢?難怪自己會覺得冷,原來是他不在身邊。這幾日睡熟了都會因為寒冷而縮進他的懷里,嗅著他身上的龍涎香睡的更沉,現在沒有了他的永遠不帶汗臭味的體溫和那自己總是枕的舒服的手臂,難怪會突然醒來了。

剛剛幸好滾下床的時候身上裹著毯子,憂兒沒有摔的多疼,現在地上的冰涼讓她又清醒了幾分,忙從地上爬起來,拎著毯子準備再爬上床,即使睡不著,這樣冷的大漠之夜,擁著毯子坐在床上,也好過這樣摔在地上。

可小手才模到床上,卻意外的模到了一個清涼光滑的東西,那觸感讓憂兒再熟悉不過了,抓在手里不用看她都知道,是自己之前一直帶在身上的那塊玉佩。

那一對團龍玉佩失了又得,得了又失︰曾經在憂兒及笄禮的前夜遺失,被那位大遼的三皇子拾到,送還時候當作了和親的信物,才又湊成了一對;可和親路上,第一次遇到悍匪突襲,匆忙逃跑的時候又失落了一塊;而另一塊自己雖然一直帶在身上,再次遇到悍匪搶劫村子的時候,那些悍匪順便搶了自己,而在自己醒來的時候,身上已經是寸縷皆無,更沒了那塊玉佩的影子,憂兒知道那些土匪一定不會放過那塊價值連城的玉佩,所以她都沒有在追問過。

現在玉佩居然又出現在這里,難道是從他身上掉落的?還是他還給自己的?

不管是什麼原因這玉佩的再出現,卻都牽動了憂兒本來漸漸遺忘的仇恨。自己這些日子居然是這樣安逸的縮在一個土匪頭子的懷里,和他一起奔馳在茫茫的大漠中,而自己還會因為他的寵溺而慢慢的淪陷,甚至會開始依賴和貪戀他那溫暖的懷抱。

那些因為要保護自己而犧牲的侍衛和宮女呢?那只有十四歲的小餃子和跟在自己身邊十年之久的小包子呢?他們都白白死了嗎?還有三年中把自己當作親人,對自己像是對待親生的孩子一樣寵著、疼著的阿公和阿婆呢!還有那小村子里樸實又無辜的村民,難道都白白死了嗎?

身上越來越冷,手心里的玉佩像是可以將心都冰封的一件神器,卻好像心底最柔軟的地方總是被那寒冷入侵的生疼,憂兒蜷縮的坐在床上,心都在顫抖著。

耶律宸勛三年來從未如此開心過,和牙一路嬉鬧著回到營帳,掀開簾子就看到憂兒正抱著膝蓋蜷縮在床上,一張小臉被昏暗的燈光映的更加蒼白,而眼神也有些空洞。

「是不是餓了?」

大步走到床邊看著她,耶律宸勛才想起忘了叫她起來吃些東西,不禁內疚和心疼起來。

「這個是在床上發現的。」

憂兒抬頭看著耶律宸勛那張越發白皙俊美的臉,伸出小手,掌心那塊玉佩清透翠綠,像是閃著流光溢彩般的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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