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敢罵我。」子天站在曉寒的面前,把**挺的高高的。
曉寒噗嗤一笑。「是個大公豬。」
「那你是大母豬,剛好我們是一家。」子天也不甘示弱。
「去,去,去。誰跟你是一家。」曉寒跑到外面來,擦外面的玻璃。
一下午,她都在想著子天說,「我們是一家」的話。她的心里喜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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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寒一早就上王劍的工作室去了。
他們兩個都在,看見曉寒進來,高興的喊她。「幾天沒見你來了。」
「家里剛好這兩天有事。」曉寒卸掉背包。
她看到那邊有個桌子,桌子上有個還未完成的雕塑。那是個女人的雕塑,只有一雙楚楚可憐的眼楮,和一把長長的秀發。
「這是誰雕的,真漂亮。」曉寒問
緹娜指了指王劍,「這是你師付雕的。」
「啊,沒想到我的師付是這樣多才多藝的人。」
「曉寒,你上次畫的東西我看了。」王劍說。
現在曉寒早已不畫線條了,最基本的東西,她已經學的差不多了。她現在在慢慢的簡單畫實物。
「你進步很快,但是線條還不是很流暢,你應該多多練習。」
「好的。師付。」曉寒高興的回到自己的畫架前。如果再這樣畫下去,她離自己的夢想就會更進一步,她不久後,可能就會給報紙、雜志投搞,畫她喜歡的漫畫。
緹娜走過來,笑盈盈的看著她。
「我畫的好嗎?」曉寒問她。
「好。」緹娜說。
「曉寒,這個周末,去看我的畫展吧。」
「你開畫展了,在哪里?」
「我在一個朋友的酒店里,弄了個像會議室這樣大的地方,我的畫展現在還在布置當中。」
「緹娜,你真棒。」曉寒羨慕的看著她。
「到時候來。」
「嗯,我一定去。」曉寒沖著緹娜的背影說。她這才發現王劍早就沒在工作室里了。為什麼緹娜要選王劍不在的時候告訴她?
子天下了班後,直接去婷婷的家里了。
婷婷的病剛好,他害怕婷婷不按時吃飯。
婷婷看見他後,高興的說︰「要陪我吃飯嗎?我剛上菜市場買了菜,想吃什麼?」
「你做什麼,我吃什麼?」對待婷婷,子天是不挑食的。
「還記得嗎?我們小時候都喜歡吃糖醋里脊。」婷婷決定做糖醋里脊。
「不了。不用。」
「為什麼?」婷婷一臉愕然。
「因為我吃的糖醋里脊,有一股怪怪的味道,讓人永生難忘,所以,我現在不在外面吃糖醋里脊。」子天一臉神往。
「是曉寒做糖醋里脊讓你永生難忘嗎?」婷婷帶著醋意。
子天沉默。
婷婷沒有接下去問,她在廚房里做菜。
菜端上桌了,偏偏有一道紅艷艷的糖醋里脊。
她是故意的。
她夾了塊糖醋里脊在子天的碗里。「嘗嘗,我現在做這道菜可謂是純火爐清。」
子天笑了笑,他扶起筷子,夾了塊放在嘴里。婷婷的糖醋里脊的確做的非常好。他哪里知道,婷婷為了學會這道菜,專門拜訪大廚師付,整整學了三個月。
可是子天依然懷念曉寒的怪味糖醋里脊。
回到家里,曉寒也做了一桌子的菜在等他。
「去了哪里?為什麼現在才回來?」曉寒給他乘了一碗飯。
子天在桌子上看了看,依然是那道顏色好看的糖醋里脊。
「為什麼天天都是這道菜?」
「你不是愛吃嗎?」
「愛吃也不能天天吃啊。」婷婷的糖醋里脊,還在他的嘴里回味無窮。
「你不吃算了,我自己吃。」曉寒不理他。她哪里知道他剛剛去別的女人家吃了飯,而且剛好也是糖醋里脊。
「我明天過生了。」曉寒說。
「是嗎?想要什麼?」子天不經意的問著。
「我想出去玩。」
「去哪里?」
「游樂場吧!」
「那都是孩子玩的。」子天說。
「我就要去。我喜歡坐滑滑梯。」曉寒笑笑。
「你是孩子嗎?這麼幼稚的東西你也玩。」
曉寒並不介意他這樣說,仿佛滑滑梯承載了她的太多的夢想。她說︰「我從小喜歡生病,家里的條件也不太好。我母親很少帶我上游樂場,就是去了,別的孩子在玩,我也只能在一邊站著看著。當時我是多麼羨慕別人啊。」曉寒的眼中有淚花在閃動。「我想在過生的那天去玩玩,是因為想圓童年的夢。」
「其實我小時候也沒有滑過。」子天笑笑。
這句話倒讓曉寒很驚訝,「你家里那樣有錢,為什麼你沒有坐過。」
「那時,母親對自己的要求太高,給自己報了太多的才藝班、和補習班,所以別人在玩時,我多半都在教室里苦苦的學習。」
「你真可憐。」曉寒說。
「你也是啊。」子天說。
次日早上,子天要先去公司一趟。出門前,他對曉寒說︰「你先去游樂場,我隨後就到。」
「好的。」
嘵寒今天特意的打扮了一下,一身干練的衣服,讓人清爽利落。
她在游樂場的入口處,找了個椅子坐下。選擇坐在這里,第一、可以讓子天隨時看到自己,第二、可以看清人游樂場里,歡快的人們。
一直等到中午。曉寒餓的實在受不了了。她站起來,跑到商店買了兩個熱狗,和一瓶水,隨便站在那里吃。
直到下午,她還沒有看到子天的影子。她想走,可又害怕自己走後,子天要趕來了,見不到自己怎麼辦?
就這樣,一直等到晚上,等到游樂場關門了。她才悻悻的走出來。
她頹敗地走在街上,頭低到最低處。她恨透了子天,憑什麼讓她足足等了一天,而且還是自己生日的這天。
子天正在意大利餐廳陪婷婷吃飯。
「你這樣子不行?為什麼老不吃飯呢?」子天怪婷婷。
「吃不下啊。」婷婷笑。
「吃不下,也得吃啊,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沒了好身體,什麼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