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花？」听小賤這麼說，晚晴心癢癢。
來了這麼久都是呆在王府，她都快憋壞了。王府沒有多麼嚴格的門禁，只是她對一切太陌生，總是有點擔憂。
「沒見過吧！」小賤得意洋洋，「都是從滄州進貢來的煙花，很是漂亮，今天晚上我們好好玩個夠。」
晚晴嘴上還沒答應，眼神分明已經動搖了，遲疑片刻︰「不會出什麼意外吧？」
小賤拍著胸脯保證︰「能有什麼意外呀，外面都是玩耍的人，你跟緊我就行。」
外出的事就這麼定下，接著兩個姑娘愉快的討論著晚上的安排。不知小賤從哪里翻來兩身男裝，都束起了長發，說這樣出行要方便些。
晚晴穿著別扭，不停對著銅鏡照來照去︰「小賤，你是不是經常穿男裝溜出去玩？」
「哪有的事。」小賤目光微微一黯，旋即又興奮起來，繞著晚晴轉了幾個圈，滿目贊賞的笑道，「夫人，你穿這身衣服真是清秀，英氣，好看，嘻嘻。」
一邊順手將晚晴拉到銅鏡前，鏡面里兩個女子亭亭玉立，清麗月兌俗的臉，換上男裝像個清秀的小書生，一副難辨雌雄的美麗。
晚晴眨眨眼︰「小賤，你好漂亮。你瞧這大眼楮，小嘴唇，以後不知道要迷倒多少男人。」
「夫人！」小賤臉紅了，嗔怒道，「怎麼我往常沒發現你嘴巧！」
晚晴噗嗤一笑︰「怎麼，羞什麼，難道不嫁人了？」
「哎呀，」小賤直跺腳，搖著晚晴的肩膀，撒起嬌來，「不要說，怎麼好意思，我不過一個婢女，這……這不都靠夫人以後給我指個男人麼！」
晚晴更加笑的花枝亂顫，小賤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兩人鬧做一團。
*
相較帝都的莊重嚴肅，汴京熱鬧年輕，朝氣蓬勃，繁榮與浮華充斥著每一個角落。
夜色降臨在這一片土地上，月光下的汴京繁華熱鬧，四處燈火通明，街上熙熙囔囔的人流熙熙囔囔穿流不斷，吆喝聲，嬉笑聲，打鬧聲，仿佛要將這狂歡持續到天明。
滄州進貢的煙花無疑極具吸引力，街道上人擠人，說話都要嘴貼著耳，個個都往洛水河畔涌去，都指望著早點佔一個好位置。
晚晴與小賤牽著手，說說笑笑也跟著人流往洛水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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