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你敢不洞房 第九十八章 政變了

作者 ︰ 夢幻的色彩

宇文星從容不迫地走進了老將軍府的大廳里,一眼就看見了對他笑的張德旺。

「張德旺,你好大的本事,是皇兄派你來找本王的嗎?」宇文星端坐在首位上,發出最嚴厲的聲音。

這個狗奴一直是宇文軒傅的心月復,今日找上門來,一定是奉命而來。

「九王爺多慮了,皇上並不知奴才我出宮來找九王爺,皇上也不知九王爺藏身在此處!」張德旺恭順地答道,「奴才是來幫九王爺您的!」

「哼,你這狗奴才什麼時候學會了吃里爬外的本事了?」宇文星不相信張德旺,墨玉般的鳳眸里隱隱透出了殺意,「你是否想死在本王的手里?」

這個狗奴才說不定是宇文軒傅派來的奸細,他決不能相信他!

「九王爺倘若想殺了奴才,奴才我也無話可說!」張德旺一直低著頭,因此宇文星沒有看到他臉上的冷笑,「可王爺您的大事可怎麼辦?奴才是自願過來效命于王爺的,奴才我死不足惜,但王爺的大事耽誤不得啊!」

宇文星側頭,陰鷙地打量著張德旺,心里更是揣度不定。

這個狗奴才似乎知道不少的事情,倘若他真的想幫自己對付宇文軒傅,那他的目的又在哪里?

「九王爺,奴才我是誠心來投靠九王爺的!」見宇文星久久都沒有說話,張德旺噗通一聲跪倒在他的面前,磕頭以示自己的忠誠,「皇宮的各個城門都有重兵把守著,若九王爺您沒有內應的話,是很難攻克皇城,殺了當今的皇上的!」

「張德旺,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說出此等犯上作亂的話!」宇文星一巴掌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怒目厲喝著張德旺。

這個狗奴才說這番話可能是在試探他有沒有謀反叛逆之心!

「奴才是狗膽,狗膽說出了九王爺您心中不敢說出來的話!」張德旺很大膽地跟宇文星辯駁,「皇上所做的一切都對王爺您太不公平了,就連我這個奴才都看不過去,皇上還奪了王爺您的王妃,如今王妃貴為鳳翼國的皇後,可她過得一點都不快樂!」

張德旺這個狗奴才很聰明,知道什麼才能引起宇文星的注意。

「她過得如何,與本王再無關系!」宇文星臉色墨黑,藏在袖中的拳頭一瞬間握得緊緊的。

那只蠢兔子自背叛他的那日起,便和他沒有半點的關系!

「王爺您何必呢?皇後娘娘最近總是念叨著你,說很想你,想要見你,為此皇上還很生娘娘的氣,把皇後娘娘囚禁在皇後宮,一步都不準她出來!」張德旺繼續煽風點火地說道,眸中得意的冷笑被他隱藏得很好。

少主,您可不能學九王爺的優柔寡斷,為兒女情長,罔顧了自己的復仇大計啊!

「閉嘴!本王不想听有關她的任何事!」宇文星暴躁地怒吼,心中有一股煩悶之氣壓得他的身體很不舒服。

白小兔喜歡的人是他的皇兄宇文軒傅,那她還想著他做什麼,想見他做什麼!

「王爺,奴才今日的話便說到這里,倘若王爺您無法相信奴才的話,奴才也是多說無益,奴才這就告辭!」張德旺見宇文星一點都不肯動搖,便慢慢起身,恭順地說完便要起身往外走。

「慢著!」宇文星厲喝,叫住了張德旺。

「你剛才說願意幫本王的,倘若你敢出賣本王,本王定叫你死無葬身之地!」墨玉般的鳳眸射出最凌厲的殺氣,宇文星冷聲警告著張德旺,「本王若有什麼需要,定會叫人通知你怎麼做,你可以回去了!」

「是,九王爺,奴才恭候王爺的差遣!」張德旺拱手告辭,如來時那樣,大搖大擺地走出了將軍府。

等張德旺走後,宇文星一個人靜靜地走在將軍府的院子里,滿臉的深沉。

張德旺的那番話還是讓宇文星動容了,他也是想念白小兔的,日日想,夜夜想,只不過這種刻骨的思念被嫉妒和仇恨所掩蓋,宇文星平日里總是壓抑自己不去想那些他和白小兔在一起的快樂日子。

倘若沒有宇文軒傅的橫刀奪愛,或許他和白小兔連孩子都有了。

只是,一切都是那麼諷刺,白小兔懷的不是他宇文星的骨肉,而是宇文軒傅的!

院中的垂柳依舊是女敕綠的,可宇文星卻不再是以前那個宇文星了。

白小兔這幾天一直被困在皇後宮出不去,身邊連個說貼己話的丫頭都沒有。

每天夜里,宇文軒傅總是會過來陪著白小兔一起睡,白小兔雖然抗拒過很多次了,但宇文軒傅依然固執己見,白小兔也拿他沒有辦法。

人家是皇上,她總不能把他惹惱了,叫他來砍自己的頭吧!

再說了,她肚子里的寶寶還沒出生呢,她得留著小命把寶寶生下來,看看究竟是兔子,還是孩子!

白小兔作為一個被囚禁的人,從不表現得像貞潔烈女一樣不吃不喝,她也沒有那麼大的骨氣,餓死自己和肚子里的寶寶,那多劃不來。

所以啊,有什麼好吃好喝的端上來,白小兔就盡情地大吃大喝,美名其曰是為肚子里的寶寶補充營養的。

閑來無事,白小兔會在皇後宮里來回走動幾圈,累了就睡覺,醒了就繼續走。

這樣混吃等死的日子過了半個月,太後突然派人來傳白小兔去太後宮見她。

白小兔當然願意去見太後,可看守她的宮女偏不讓她出去,非要去驚動宇文軒傅。

迫不得已,白小兔拿出凶悍的本質鎮壓住了那幾個宮女,使得她們再也不敢去宇文軒傅那兒打小報告,然後自己就隨著落霞去了太後宮。

「太後娘娘,你找我有什麼事啊?」進了太後宮,白小兔覺得自己站著挺累的,就不顧尊卑禮儀,隨便找了張椅子坐下笑嘻嘻地問著太後。

這是王爺夫君的娘啊,好親切!

太後對于白小兔不懂規矩,很不悅,在這不悅里,她又感覺到眼前的白小兔似乎和幾個月前見到的那一個似乎有點不一樣了。

「皇後,今日哀家叫你過來,是為了問你,皇上是否有意立你肚子里的孩子做太子?」太後的聲音很冷,透著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意思。

她不能再讓軒兒這麼糊涂下去了,長此以往,他必將亡國!

「啊?太後娘娘你的意思我不懂。」白小兔嘟嘴,一臉的困惑,「我不是軒傅的皇後,而且我肚子里的孩子是王爺夫君的,什麼太子啊,跟我的孩子扯不上關系的!」

白小兔不明白,為什麼這個皇宮里的人都要對她說一些奇奇怪怪,完全令她听不懂的話,現在就連太後也是這個樣子!

「你確信你肚子里的孩兒是星兒的,不是軒兒的?」聞言,太後緊繃的臉色緩和了一些,但依舊很不好看。

這個白小兔在她兩個兒子之間跳來跳去的,她肚子里的那塊肉恐怕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誰的!

「我當然確定啊!」白小兔不以為然地皺皺眉頭,撅著小嘴不甘地說道,「我只和王爺夫君一個人成親過,也只和他一個人洞房過,我的孩子不是他的,難道還是別人的?」

太後也真是太奇怪了,怎麼會問出這麼奇怪的問題,她又不是聖母瑪利亞,沒有男人也可以懷孕的!

「可是你拋棄了星兒,成了軒兒的女人,這點你又何解?」太後依然不肯相信白小兔說的話,嚴厲的雙眼不由得更冷了幾分,「星兒是喜歡你的,可你和軒兒都對他做了什麼!」

星兒從小就痴迷在武學的世界里,到了弱冠之年,他也沒有一個侍寢的宮女,她本以為星兒不喜歡女子,要孤獨終老呢,卻沒想到他喜歡上了醫壞他的白小兔,卻最後落了個如此的下場!

「太後娘娘,求求你別說奇怪的話了,我和軒傅之間什麼事情都沒有,在這個宮里,沒有人告訴我王爺夫君究竟出了什麼事情,如果太後娘娘知道的話,請你告訴我,王爺夫君為什麼失蹤的?」白小兔感覺自己和太後是在雞同鴨講。

這個皇宮里所有人都不相信她所說的,她快郁悶死了!

「白小兔,別在哀家面前跟哀家耍什麼花樣,哀家不吃你那一套!」太後重重地把茶杯放在了桌子上,很不悅地沖白小兔冷喝道,「哀家念及你有孕在身,否則哀家早就命人把你拖出去亂棍打死了!」

這個白小兔真不識好歹,她說一句,她頂十句,完全都不像以前那個樣子了!

「太後娘娘,我真的沒有騙你,我八個月的時間里被我師傅綁架了,一直囚禁在烏國的皇宮里!」太後連番的不信任讓白小兔急了,大大的眼楮里溢滿了無數的委屈,「如果太後你還不相信我的話,下次你看見我師傅,你親自問他好了,他是烏國的國主!」

她很想和王爺夫君的娘搞好關系啊,可是王爺夫君的娘好像很不喜歡她誒!

「你說什麼,你師傅是烏國的國主?」聞言,太後的臉上閃過一片驚駭之色,雙手瞬間抖得不像話,連聲音都跟著顫抖了,「你師傅叫什麼,他今年多大了?」

烏國的國主不早就不明不白地死在了國都了嗎?為何還會有新的國主出現?

不會的,她不會活在這個世上了!

太後害怕地捂住了自己胸口的位置,整個人像被抽去了魂魄一樣奄奄一息。

「太後,你是不是生病了?」白小兔看太後的神色很不對勁,忙吃力地扶著椅子站了起來,挺著一個大肚子走到了太後的面前,很關心地問道。

怎麼說她都是王爺夫君的娘親,她不能不管她呀!

「哀家沒事!」太後的聲音顯得很虛弱,用力抓緊了白小兔的手臂,呢喃地問道,「你師傅叫什麼,快說呀,快說呀!」

太後陷在了自己所編織的魔魘中,不可自拔。

「太後娘娘……」白小兔的兩只手被太後抓得很痛,但她卻不敢說出來,只能咬牙硬忍著,「我師傅叫飛花玉,他好像是江湖中很有名的大夫,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

該死的臭師傅,你為什麼要送我進皇宮里,我恨死你了,嗚嗚嗚!

「飛花玉……」太後失神地反復念叨著飛花玉的名字,一下子又恢復了平靜,不復之前的癲狂狀態。

「沒什麼事了,你回去吧!」太後猝然放開了白小兔的雙手,優雅冷絕道。

應該不是她的兒子,當年的那場大火她沒有可能活下來!

「太後娘娘,你真的沒事了嗎?」白小兔不放心地道。

她怎麼覺得王爺夫君的娘似乎隱藏著一個什麼大秘密似的!

「哀家本就沒什麼事,你速速回皇後宮去吧,哀家不想看見你!」太後不想讓白小兔看見她隱藏的心事,故很嚴厲地打發她走。

「哦,那太後娘娘你好好休息,我這就離開!」白小兔也知道太後很不歡迎她,所以她留下來也沒什麼意思,說完後,白小兔挺著個大肚子離開了太後宮。

等白小兔離開後,太後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蒼老的面容上寫滿了愧疚之色。

當年的事情是她做錯了,她不應該被妒恨之心蒙蔽了自己的良知,更不應該讓自己的兒子當上太子,而做出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星兒也正是因為這事,從小恨她恨到了如今。

作孽啊,一切都是她所做的孽,卻活生生地報應在了星兒的身上。

星兒從降生那刻起,他便一天都沒有睡過覺,她更知道這是她的下的詛咒,報復自己對她所做的那些錯事!

她後悔了大半生,卻始終無法原諒自己,星兒也始終無法原諒她!

時間又向前走了一個月,白小兔的肚子又大了一些,已經快要臨盆了。

她已經下不來床榻走動了,只能整天躺在床榻上唉聲嘆氣。

她听自己的媽說過,生孩子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她的肚子這麼大,而且還是第一胎,一定會痛得半死的!

而且這是古代,沒有現代的醫療設備,也沒有剖月復產這玩意,她能指望的人只有臭師傅了,偏偏那個混蛋師傅卻不知所蹤!

更可悲的是,作為丈夫的王爺夫君也不在自己的身邊,她好想他陪在自己的身邊,在生產的時候為她加油打氣,但這個願望能實現的幾率機會是微乎其微。

宇文軒傅最近為蝗災的事情不堪其擾,大臣們紛紛上書勸誡宇文軒傅開倉賑災。

宇文軒傅覺得這個法子不可取,沒有解決根本的問題,再怎麼開倉賑災也是沒用的。

宇文軒傅的猶豫不斷令大臣們對他這個皇帝越來越不滿,想要死諫,又怕被宇文軒傅拉出去砍頭。

宇文軒傅不做的事情,最近卻被一伙神秘人做了,他們不但賑災給那些沒飯吃的老百姓,還教會他們怎麼消滅蝗蟲。

一時間,那些老百姓對這伙神秘人感恩戴德,也不知怎麼傳到最後,他們都知道這是九王爺宇文星所做的好事,九王爺的名號立即在鳳翼國傳開,那些老百姓都支持宇文星。

這事傳到了宇文軒傅的耳朵里,令他極為的震怒。

不知所蹤的九王弟居然出來賑災了,這說明什麼?這說明他已經在籠絡民心,想要公然造反了!

宇文軒傅絕不能讓宇文星佔盡了先機,故馬上派人去開倉賑災。

當今皇上的此舉行為已經失了先機,就算開倉賑災了,老百姓也沒一個是感激宇文軒傅的。

宇文星贏得了民心,便又做了幾件讓老百姓拍手稱快的事情,而恰恰相反的是,宇文軒傅失掉了民心,連向著他的那些大臣都對他怨聲載道,他這個皇帝已經做得岌岌可危了。

在某一天的深夜里,寂靜的皇宮里響起了滔天的殺戮聲,一支鐵血的軍隊殺進了寂靜的皇宮,開始了一場宮廷上的歷史政變。

宮中的慘叫聲連成了一片,很快驚動了正摟著白小兔睡覺的宇文軒傅。

「張德旺,外面發生了何事,為何會這般的吵鬧?」宇文軒傅小心翼翼地撥開睡得很沉的白小兔,穿衣下了床榻。

「啟稟皇上,九王爺他……他帶兵打進宮里來了!」張德旺跌跌撞撞地撞開了宮門,一頭撲倒在宇文軒傅的面前,害怕不已地道。

「九王弟他造反了?」宇文軒傅驚叫了一聲,面色一下子變成了煞白。

宇文星好大的膽子,竟敢真的造反了!

「皇上,您快逃吧,九王爺很快就進內宮了,奴才只怕九王爺進來了不會放過皇上您啊!」張德旺忠心護主地勸說道。

白小兔被張德旺和宇文軒傅的聲音吵醒,揉著迷蒙的睡眼,萬分費力地從床榻上坐了起來。

「你們在說王爺夫君嗎?他回來了嗎?」

她迷糊听見他們是這麼說的。

「小兔子,跟朕一起走,朕不要這個皇位了,朕只要你陪在朕的身邊!」宇文軒傅最舍不得的就是白小兔,如今迫在眉睫,他只要白小兔,不要權利。

「你在說什麼呀,軒傅,我不跟你走,我要見王爺夫君!」白小兔不依不饒地跟宇文軒傅拉扯著,就是不想跟他走。

這時,一群人踏平了皇後宮,闖了進來,為首的那個人,一雙墨玉般的鳳眸呈現死寂般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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