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星皺眉,微眯的鳳眸閃過一絲狐疑。
這只蠢兔子這樣的語氣他听太多了,這回看她還能搞什麼鬼!
微微抿了抿薄唇,宇文星不甘地張開了嘴。
「呶,很甜的,你吃吃看!」見宇文星終于听話地張開了嘴,白小兔蒼白的小臉上笑得更甜了,拈起一顆蓮子糖順勢塞進了他的嘴巴里,水汪汪的大眼彎成了月牙兒。
為什麼這個變態王爺總是冷著一張臉呢,要笑笑才好看啊。
嘴里甜絲絲的味道令宇文星不習慣地皺緊了眉頭。
他素來不愛吃甜的東西,甜得發膩的味道令他難受。
「不許吐出來,吃下去,王爺夫君!」見宇文星緊皺著眉頭的樣子,白小兔就知道他不喜歡吃糖了,可她愣是板起了小臉命令宇文星吞下去。
這麼甜的滋味就像幸福的感覺,他為什麼就不懂呢?
宇文星不悅地狠狠瞪了白小兔一眼,在白小兔冒火的眼神中,終沒把口中的蓮子糖吐出來,而是嚼碎了直接吞進了肚子里。
其實,白小兔這樣靠在自己的懷中,宇文星還是挺享受的,只因白小兔很少能這麼乖,這麼柔順地靠著他,他不想破壞此刻溫馨的氛圍,也不想和她吵架,只想兩個人這樣親密地抱著,或許能夠到……天荒地老。
白小兔對于宇文星的表現非常的滿意,仰頭望著面色顯得柔和不少的王爺,嘟起小嘴就往他如玉的俊臉上狠狠吧唧了一口
嗯,變態王爺越來越听她的話了。
「白小兔,沒事別把你的口水往本王的臉上抹!」為了掩飾自己激烈的心跳,宇文星故意嫌惡地惡聲惡氣道,「你與本王還未成親,你這麼做是在勾引本王嗎?不要不知羞恥!」
該死的,每次白小兔親他,他都心跳過速,太不正常了!
「王爺夫君,不要把話說得那麼難听好嗎?」聞言,白小兔的心有一些小小的受傷,低下頭,不甘地撅嘴嘀咕道,「喜歡你才親你的,不喜歡你,本姑娘連看你一眼都懶得看!」
變態王爺,你太不解風情了!
「白小兔,你是在說本王的壞話嗎?」由于白小兔說得很小聲,宇文星未听到她在嘀咕些什麼,直覺認為白小兔在他的壞話,當即一把推開懷中的她,煩躁地低喝,「白小兔,你給本王听著,好好在屋里養傷,哪都不許去,你若敢走出這屋門一步,本王必打斷你的雙腿,哼!」
說完,宇文星甩甩衣袖怒氣沖沖地走了。
「哼,我偏不听你的話,你能把我怎麼樣,你這個變態到極點的臭王爺!」白小兔沖著宇文星走遠的背影作著鬼臉,小嘴撅得半天高,就差沒雙手叉腰來顯擺自己的不服氣。
有什麼了不起的,哼!
宇文星果然是說到做到的人,他不讓白小兔受傷期間亂跑,也知曉白小兔不可能那麼乖乖听他的話,故派了兩名王府侍衛守在了白小兔的房間門口,不許里面的人出來,也不許外面的人進去。
宇文星的這一招還是另有居心的,俗話說得好,日防夜防家賊難防,而白小兔身邊的「家賊」還不少,如此一來,飛花玉和宇文軒傅要硬闖的話,那兩個人也會及時稟告他,讓他來喝退他們。
尤其是那個飛花玉,無孔不入地令人好生討厭,他最要提防的便是他了!
宇文軒傅一直對白小兔的傷勢很不放心,幾次派太醫去診斷都被宇文星給擋了回來,這令他感到無比的煩惱。
這一煩惱,祭天的儀式都被耽擱了下來,宇文軒傅想在白小兔傷好後再舉行祭天儀式的,可欽天監說明日便是最好的時辰,關乎國家的社稷,這祭天的時辰可萬萬不能改啊。
在眾大臣的高呼聲中,宇文軒傅妥協了。
在女人與江山社稷之間,他選擇了自己的江山。
翌日一大早,齋戒並沐浴更衣後的宇文軒傅黃袍加身,頭戴玉冕,帥文武大臣們在泰山之巔舉行了祭天儀式。
三跪九叩後,宇文軒傅誦讀了祭文,在悠揚的雅樂聲中,焚燒了帶來的祭品,來表示鳳翼國的子民把自己的勞動果實貢獻給上天,作為上天滋潤萬物的報答,也祈禱鳳翼國在這一年里風調雨順,國泰民安。
祭天的儀式進行得十分的順利,宇文軒傅也滿意今天的好天氣。
可沒等他下山,走到一半路時,好好的天突然就變了。
天昏地暗,飛沙走石,如同暴風雨前來的預兆。
「快保護皇上!」宇文軒傅身邊的近侍太監扯著尖細的嗓子淒厲地叫喊道。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