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兔窩在宇文星的懷里,流著口水對皇帝寶座上的宇文軒傅傻笑。
她最喜歡這種類型的男人了,成熟穩重又性感,而且長得還像她現代的未婚夫,不過是年紀大了點。
「白小兔,把你的口水擦干淨,不要弄髒了本王的衣服!」白小兔口水滴答直流的樣子讓宇文星很嫌惡,卻又橫生出一股莫名其妙的怒氣來。
該死的蠢兔子,她這是對他的皇兄起了垂涎之意嗎?也不找塊鏡子照照自己是什麼德性!
宇文星很氣悶,胸口堵得慌,垂低了頭,齜牙沖懷里的白小兔悶吼道。
「哪有口水,沒有啊!」聞言,白小兔抬起粗短的前肢往自己的三瓣嘴上一抹,發現前肢上的毛變濕了,于是很不好意思地沖宇文星嘿嘿一笑,用只能兩個人听到的聲音小小聲地說,「嘿嘿,王爺夫君,人家不是故意的嘛,我幫你擦干淨就是了,你別生氣,千萬別生氣!」
白小兔一邊諂媚地說著,一邊用兩只前肢拼命抓撓宇文星的衣服。
小氣的變態王爺,你衣服上沒有口水,哪髒了!
殊不知,宇文星和白小兔的這一互動毅然成為了眾人的焦點,官員和皇帝的目光都鎖定在了宇文星懷里那只會說人話的兔子身上。
奇哉妙哉,這世上果真是無奇不有啊!
「九王弟,你懷中的兔子為何會說人話?好生奇妙啊!」宇文軒傅也發出一聲驚訝的感嘆,深邃的鷹眸含笑地看著白小兔,輕語道,「可否給朕瞧上一瞧?」
白小兔被宇文軒傅那道熾熱的視線弄得自己的小心肝怦怦地直跳,如果她此刻沒變身,相信小臉一定能紅得滴出血了。
哇塞,中年美大叔皇帝的眼神好有殺傷力,堪比十萬伏特的高壓電啊,電得她渾身都酥了。
「皇兄既然開口,本王自然不能開口拒絕皇兄的要求!」宇文星雖心里極度不願意把白小兔交出去,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也不能跟身為皇帝的宇文軒傅唱反調,因此他陰沉著一張俊臉,因心中不滿,故很粗暴地拎著白小兔的兔耳朵,把她交給了前來接應的太監手里,凶惡的眼神很明顯地警告她不能再闖禍了,不然他定會將她千刀萬剮了!
白小兔也很明白宇文星那眼神傳達著什麼意思,後頸突然一縮,轉頭干脆無視掉。
她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看見!
「皇上,這只兔子看上去與平常的那些無異,且渾身是傷,皇上您還是讓小德子抱著吧,恐污了您的龍體!」皇後素來對有毛的動物敏感,見宇文軒傅親自把白小兔抱在了懷中,心里很厭惡,面上也忍不了多嗦了幾句。
不就是一只兔子嗎,值得皇上稀罕成這樣!
「父皇,這兔子讓兒臣來抱吧,母後對動物的毛發敏感!」宇文敵很想搶到白小兔這只神奇的兔子,一听自己的母後這麼說,他可來勁了。
白小兔壓根就不想讓宇文敵踫她半根毫毛,她可記著剛才的仇呢!
「皇上,我不要他來抱我,我要你抱!」白小兔高聳著兔耳朵,一點也不知羞地朝宇文軒傅脆生生地說道,「我喜歡你,皇上!」
她近看一瞧,皇帝大叔比她現代的未婚夫還要帥誒,好帥好帥,她要怎麼辦呀!
「呵,真是一只膽大妄為的兔子,你可知,從未有人對朕說過如此的話,你是第一個!」聞言,宇文軒傅不但不生氣,反而龍心大悅地開懷大笑,「不過,朕喜歡你這直爽的性子!」
宇文軒傅愛憐地用寬厚溫暖的大掌來回撫模著白小兔的兔耳朵,狹長的鷹眸中射出瀲灩的光彩來,「你如此讓朕開懷,朕就封你一個稱號,叫天下第一兔吧!」
這只兔子果然有趣,太有趣了!
白小兔對宇文軒傅的撫模很受用,又听到皇帝大叔賜她稱號,高興得差點在宇文軒傅的雙腿上一蹦三尺高。
天下第一的名號好響亮,她太喜歡了!
白小兔心情異常激動,絲毫無法用言語來表達她內心的喜悅,急了的她干脆用自己的兔腦袋去磨蹭宇文軒傅的胸膛,完全撒嬌式的討好。
皇帝大叔什麼都比那個變態王爺好,她以後干脆跟著皇帝大叔混日子得了!
而被白小兔念叨的某王爺此刻一張臉完全黑了,整個人隨時處在暴走的邊緣。
宇文星很生氣,哦不,是生氣到了極點。
那只蠢兔子為何對皇兄撒嬌,難道她想跟皇兄好了?
不成,她是他花一萬兩黃金買來的王妃,欠了債便別想那麼輕易易主!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