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之鳳舞九天 fate zero 38 紅蓮之聖女

作者 ︰ 庭外流魂

「貞德•達魯克——遵從召喚而來,吾身即為汝劍,吾身即為汝盾。于此詢問,汝可為我?」

罡風卷起海浪,雪白的浪花里,神情淡漠的少女穆然而立。眾人見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細看這少女,無論是嬌小的身軀,稚氣尚未月兌盡的面容,金沙似的短發,甚至于一身銀白色的鎧甲,都出落得跟身為騎士王的一模一樣——也難怪追隨了貞德好幾年的吉爾•德•雷會認錯了,因為這聖女貞德除了一雙海藍色的大眼楮之外,渾身上下幾乎找不到一絲一毫同形成鮮明對比的東西。

「貞德小姐,冒昧地請你前來,我等只有一事相求……」哥德爾上前向貞德行了一個紳士的禮節,向她表明了自己的身份,然後便跟她介紹起了眼前的情況……

哥德爾在介紹的時候,貞德只是安靜地听著,海藍色的眸子里偶爾閃過一絲詫異,卻也始終沒有發表只言片語。她似乎就是這麼一個無口無心無表情的「三無」屬性少女。

介紹完了當下的情況,哥德爾又從戰陣里喚回了和——自打剛剛貞德在召喚法陣中出現的時候,海魔的動作就明顯一滯,停下來步向城市的腳步,只在海面上跟和糾纏。顯而易見,是突然出現了兩個「貞德」給在海魔肚子里操縱著海魔的造成了不小的刺激。

「這是,亞歷山大大帝——征服王伊斯坎達爾;這是,菲奧娜騎士團的首席戰士,‘光輝之貌’迪盧木多•奧迪那;這是,不列顛之王,歷史上赫赫有名的亞瑟王。」哥德爾把身邊的戰友一一介紹給貞德。

當他介紹和的時候,貞德十分恭敬地跟他們點頭見禮。可等他介紹的時候,貞德面對這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卻只是斜眼瞥了她一眼,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這也難怪,生活在英法百年戰爭時期的貞德,她的家人和朋友都慘死于英國人之手,甚至最後連她自己也是被英國人活活燒死的。對于這位古代的英國國王十分排斥也是無可厚非的。

不過,幸而貞德來此並沒有跟英國人了卻舊賬的打算。她緩步行到岸邊,堅定地說︰「因為我……結下的……孽緣——我……自己……斬斷——吉爾•德•雷……我……親手……打倒——」

用淡漠的語氣說完這一段誓言,貞德轉過頭對哥德爾說︰「借我……一支……軍隊……」

「寡人的‘王之軍勢’可以借給你。」不等哥德爾回話,就先一步答道。

貞德朝他點了點頭以示感謝,看她現在的神情,似乎很想咧開嘴朝征服王笑一笑。只可惜,這一臉冷冰冰的三無少女似乎是忘記了如何對他人微笑。只听她又轉頭對和說道︰「跟我……一起……沖鋒……」

「那我呢?我做什麼?」這時,沒有被貞德安排任務的有些急躁了。

「不要在意,騎士王。」還是豪爽的替帶過了此時的尷尬,「你當然得給我們一同前進了!」說完,朝天際一聲長嘯︰「•——」

巨大的固有結界覆蓋了整個海岸,波濤洶涌的海面被一望無盡的大漠所取代。巨大的海魔佇立在廣袤的沙海里,如同一座風化的堡壘。只是,即使離開了它所熟悉的海洋,他依舊張牙舞爪地揮動著它數以百計的觸手。看樣子,就算到了陸地上,海魔的威勢依然不減。

隨著一聲聲戰士的吶喊,伊斯坎達爾的十余萬大軍集結完畢。棄了戰車,跨上戰馬,又讓士兵送給、還有貞德一人一匹坐騎。然後對貞德說︰「下令吧!聖女閣下,此戰交予閣下指揮。」

貞德也不多言,只是點點頭向致謝,繼而便騎在馬上舉起了右手——一面鮮紅色的戰旗出現在貞德的手中,在大漠的狂風里獵獵飛舞。

沒有任何激勵人心的話語,單單就是這麼一面旗幟,十余萬戰士望之,只覺得熱血沸騰,士氣激昂。仿佛海里的怒濤洶涌澎湃而來,擊打著他們的心髒。不只是戰士和將領,即使是如同和這般的王者。只不過單純地仰望這面旗幟,心頭就摩拳擦掌,頗有追著這面旗幟沖鋒向前的沖動。

這面旗幟便是身為英靈的貞德所持有的寶具之一——「必勝的戰旗」——戰場上,貞德舉旗的姿態能夠讓士兵的氣勢空前高漲。這面旗幟能夠讓貞德所率領的軍隊化零為整,化整為一。士兵們隨著貞德沖鋒,整之大軍都將融為一體。到時候,每個人既是單一的個體,卻又包含于大軍的整體當中,發揮出空前強大的戰斗力。

「貞……貞德……」看到久違的聖女舉旗戰旗的英姿,靈魂被完全震懾住了的不由自主地在海魔的頭頂開了一個小孔,露出身子來凝神觀看。

「吉爾•德•雷……」貞德半閉著雙眸,微微沉吟一聲。忽然,她雙眼猛整,一聲嬌吒——在戰場上舉起戰旗的貞德如同變了一個人,先前還是冷若冰霜,如今已經熱情似火——「隨我沖鋒!!!——所有愛我的人!!!——」

高舉的戰旗如同一盞明燈,奔騰的白馬好似利劍的最尖端——沖在最前面的是貞德,隨後是、、三位英靈,再後面則是亞歷山大大帝的騎兵,最後才是步兵。

鮮紅色戰旗上飄灑出星屑一般的光輝,這光輝將整支大軍籠罩——十余萬人合而為一。如今的這支軍隊如同一把直插敵人心髒的長劍。

「好美的光輝,多少年沒有看到過了?」自我陶醉在貞德聖潔的光輝里,思緒回到當年追著這光輝討伐邪惡的日子。全然不記得如今早已物是人非,從前追隨聖女腳步的年輕元帥已經淪為了被聖女討伐的邪魔外道。

「主啊!委以此身……」聖女的口中念動起她臨終時吟唱過的詩歌,這是她第二寶具發動的咒語。

如果說「必勝的戰旗」是貞德用于己方的輔助型寶具,那麼她現在所要發動,所要解放的便是屬于她的攻擊型寶具。

隨著詩歌的吟唱,從戰旗上飄落的純白色光輝被染上了一絲火紅。漸漸的,那火紅色的光輝也完全變成了一顆顆飄飄灑灑的火星。再接著,火星點燃了火焰,火焰慢慢燎原——最後,貞德和她身後的軍隊全部都燃燒了起來。所有的身上都帶著烈火——整支軍隊化作了一柄熊熊燃燒的利刃。

這便是屬于貞德的攻擊型寶具,她曾被她的敵人污蔑為妖女,將她送上了火刑架。然而即使被烈火焚燒,貞德也始終不悔她的信仰。最終,在火中涅槃的她將這烈焰刻印在心里,將其結晶化為利劍——劍即是人,人即是劍——這便是貞德的寶具,她用她自己的身軀化作了那把無堅不摧的燃燒的利刃——隨著詩歌吟誦道尾聲,貞德大聲真名解放著自己的寶具︰「La•(紅蓮之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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