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 暫時脫險

作者 ︰ 紙染墨痕

次日清晨,可能由于昨晚太累的緣故,一夜都睡得很沉。看了看窗外的天光,在這里也待了那麼久了,突然間對這里的世界有些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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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空氣可真好,尤其是在這沒有污染的地方。伸了個懶腰……

「早啊……範公子。」「早。」我隨口回答道,「你的眼楮?」我的目光很快就移到她的眼楮。

「……」她轉過臉去,微微挺起的鼻梁和淡淡的眉毛,放佛掩蓋住了她的悲傷,我寧可相信是這樣,因為她的美麗既月兌俗又不柔弱,就好像有一種很奇怪的特質吸引著我去憐憫她。

我使出了渾身解數,又是做動作又是扮鬼臉的講著曾經讓我爆笑的每一個笑話。她終于笑了,淡淡的、悄悄的,像一朵受了傷的小花重新盛開一樣。

「張姑娘……範……範……公子快跑……」老人,突然出現在身邊,說完就倒下了,衣服已經被劃得破爛不堪,身上都是傷口和血,衣服已經被劃得破爛不堪。背的藥材也散亂的到處都是。

「老爺爺,你怎麼了?」我把他抱在自己胸口,「老爺爺怎麼回事,你怎麼弄成這樣了。」這些日子以來,老人一直對我和張若素不薄,可能是由于膝下無子,一直把我們當成自己孩子那般對待。可如今……

「安之啊,快跑……」說著,用很微弱的力氣,推著我………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好像有人過來了,我們先躲一躲。」她提醒著我。

「老爺爺,我一定會救你的。你再等等。」此時他已經斷了氣了,我把他放在背上,向密道入口走去,「老爺爺……」可任憑我怎麼呼喊,他也沒有搭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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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搜,一定要把死老頭子給我搜出來,哈哈……那死太婆還真是不想活了,非要逼我開了殺戒,這下好了……」外面嘈雜的腳步聲和兵器聲,听上去人很多。我癱坐在密室的角落里,老人此時就在我旁邊,身體正在慢慢僵硬著,我知道他已經沒救了,現在能做什麼?

「別怕,張姑娘。還有我在呢?」看到了在一旁的她,我勉強擠出一個微笑,我想如果我現在慌張她肯定會更加慌亂的,現在女生普遍需要安全感,而古代女子應該也不例外。這些人多半都是沖著她來的。

「嗯……」她蹲坐在我旁邊,雙手抱著雙膝,可能是由于害怕的緣故向我這邊緊緊靠了靠。

「頭,這里有一個小門,要不要打開看看。」

「打開給我看看……」

我和她坐在里面,她害怕及了,最後只得鑽進我的懷里。

「哇……好臭啊……快……快給我關上。」那人一聲令下,門就重重的關上了。

「頭,萬一……」

「哪里有那麼多萬一,那死老頭,估計也死啦,懶得管他了,今天事情就算了,我懶得和一個死老頭子計較,那死老頭子也真是的,干嘛拼了老命也不讓我們進來,你瞧瞧,最後還不是沒好果子吃。不過,看他樣子,活了那麼久也差不多了……哈哈……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張家大小姐的尸首,好像主子稟報……」

隨著聲音越來越遠,直到最後听不見了,我確定他們已經走遠了。就這樣我們算是暫時安全了,「張姑娘,他們已經走了……」我嘗試著和自己胸口上的那個人說著話,「張姑娘?」

「……」

看了看她沒有反應,想了想也就算了,這也難怪,從小嬌生慣養的大小姐,淪落到這種地步,況且現在他們又……

就這樣……我就抱著她,在這條老人曾經告訴我的密道里待到了晚上,然後她就這樣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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