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帥哥 第五十四章基因漢遭遇性騷擾B

作者 ︰ 倩洲光美

基因漢大膽地看著她,高興地說︰「是好茶,阿娜說好,我也愛喝。可我還是覺得桂花紅更來勁。」

她眼楮一亮,問︰「我也很愛桂花紅,咱們喝點?」

「這大上午的,能喝酒嗎?」

「你是怕,不敢喝!」她使用起激將法。

「我怕啥?跟你喝,又不是瑪甘捷琳。阿娜說了,你好,瑪甘捷琳總有點鬼頭鬼腦的味道。」

「阿娜是我非常佩服的女人,她實在了不起,沒有她就沒有華氏基因人配方,也可以說,就沒有你呀。她真像你的母親,不!對你,她比做母親的還盡心幾十倍哩。你要听她的,不要被瑪甘捷琳迷住了,也不要上她的當。」

「我做到啦!」他挺直腰桿,快活地說。「第一回看到瑪甘琳,我就不舒服。她活像一只發情的貓,看人啦,兩只眼楮火辣辣的,令人討厭。」

「嗯,這樣的女人不可不防啊。昨天晚上,她是不是欺負你啦?」

他不由一驚︰「你怎麼知道的,我只告訴了烏斯佐科夫啊?」

她又激他︰「怎麼,你害怕我知道嗎?」

他說怕誰也不會怕她,接著就把瑪甘捷琳對他性騷擾的過程和盤托出。她氣得臉都發青了,憤怒地說︰「真是個可惡的女人!不過,我們得理智些才是,要守口如瓶。不然,傳出去的話,對你這第一個基因人的名聲大為不利,對阿超申請專利權、開辦公司都不利。」

「啊——」他驚恐地瞪大了眼楮,「她還給我上了思維干擾器呀,也不知搞了些啥名堂?這個不要臉的東西。」

「別生氣,也別罵她,沒用嘛!」她勸說道。「真人面前不說假話,明人面前不說暗話。我想告訴你,昨晚上,我也去三九小樓了。」

他搖搖頭,說︰「怎麼可能?別逗我了。要是去了,我還能不知道,你又不是瑪甘捷琳,會上思維干擾器。」

「阿漢!」她激動起來,「正因為我不是她,所以你才不知道,因為你的思維已經被她干擾啦。現在我幫你回憶,我們兩個一起回憶,盡可能不吃啞巴虧,好不好?」

他說當然好。她就把進屋以後被他和瑪甘捷琳打了又被綁起來的經過說了一遍。他不停地表示驚詫。她抓住他的手,叫他別生氣,別激動,接著難為情地說︰「阿漢,昨晚回來,我怎麼也睡不著,生理上老有一種莫明其妙的反應,從來沒有過反應,就是性沖動,好熱喲!不怕你見笑,我的身上發現了一種液體,我做了小化驗,是男人的液體。你別驚慌,我想是你的。因為,昨晚上我只接觸了你一個男人。」

他驚駭的滿臉繃緊,不由自主地站起來,囁嚅著說︰「這,怎麼,怎麼可能?」

她不慌不忙地走進衛生間,取出一塊有機玻璃和一張紙,遞到他的手里,輕輕地說︰「你看!」

他一看,急迫地跺著腳叫道︰「這是怎麼回事,跟我的性激素指標一模一樣?」

听他這一喊,她急忙靠攏來,說︰「不可思議!我用基因檢測儀檢驗的,不信,你可以復檢。」

基因漢哪里肯信,抓起玻璃和紙,沖進衛生間,用她用過的一套器具和樣本,化驗了一遍,結果毫無二致。他還是不信,把她推出衛生間,自己從身上擠出一點液體來,再操作一遍,結果依然不二。他一下軟了,差點癱倒在地,幸虧她沖進來,把他扶到客廳重新坐好,為他按摩胸部,調和情緒和神經。他半死不活地歪躺在沙發上,好像失去了知覺,臉色蒼白,一言不發。她默默地看著他,心中的疼愛之感慚慚彌漫開來。

良久,她終于按捺不住,捧住他的臉,心疼地說︰「阿漢,你別這樣,你振作點。」

他還是疲軟不堪,一語不發。她生氣了,把他的臉扭過來,叫道︰「基因漢,你是大名鼎鼎的新聞人物,全世界那麼多人喜歡你,你就這副樣子面對他們嗎?全世界都在說,基因人多麼多麼優秀,沒想到,你竟是如些膽小怕事,軟弱無能!你是笨蛋!你是懦夫!你不聰明,你是糊涂蛋!你滾!有多遠滾多遠。我不願和一個窩囊廢交朋友,浪費我的時間啦!」

人總需要有一點精神,而精神總需要激勵。克蘿蒂的這番話發自肺腑,震撼力極強,基因漢終于被激活了,一把把她拽回來,摁到沙發上,說︰「別罵了,好好跟我說,像阿娜一樣。」

她平靜下來,溫情地說︰「好,我推心置月復地說,這是一件好事。」

「我懂,瑪甘捷琳畢竟沒有得逞,我是有驚無險。你也化險為夷。」

她有些羞澀地點下頭︰「多虧這個化驗結果,幫我們回憶,準確地說應當是驗證和斷清了她的所做所為。思維干擾器是很厲害,可沒有封鎖住我倆的記憶。瑪甘捷琳沒有俘虜到你,就拿我這個對頭來出氣,叫你我,糟蹋我這個自然人,也糟蹋你這第一個基因人,惡毒的很啦!可是,她沒有得逞,弄不清是遇到危險還是心生妒忌,她抽回了毒手。」

「反正她沒得逞就好了。只是委屈你了。」基因漢誠懇而遺憾地說。

她下意識地攏攏頭發,勉強一笑,說︰「不!能夠和你在一起,是我的幸運啊。」

「怎麼這樣說?」他納悶的很,「我又不是什麼英雄人物,再說,我們畢竟沒有……」

她搶過他的話︰「你是說我們沒有像愛河中唱的,潛入河底,深深切切地愛一場。可是,我想,我們畢竟放心大膽**果了。我們畢竟彼此得到了對方的精華。」她沖動起來,抓住她的手,大膽地摁到自己的胸脯上,「阿漢,請你允許我這樣稱呼你,照傳統的道德,我們彼此是對方的人了,我可以這樣稱呼你的。你不知道啊,昨晚我一宿沒睡著,為啥?因為我的**上有了你的精華。」

他也激越起來,握緊她的雙手說︰「我知道,我知道,因為我有同樣的感覺。思維干擾器只能左右人的思維和記憶,不能隔除人的本能。昨晚上我也輾轉反側,久不成寐。因為,眼前有一個瑪甘捷琳的**,這倒沒啥。可身體上還有一個身體纏綿著,覺得不一樣,怎麼也想不起是誰,真難熬!」

她禁不住撲哧一聲笑了︰「不謀而合,同病相憐!」

「你用錯詞啦!應當叫同甘共苦,同心同德!」

她微笑著點頭,起身到廚房里取來了月球紅,說︰「應當慶祝我們化險為夷,彼此理解。」

他抓過酒瓶,用牙咬開瓶蓋,倒滿兩大酒杯,端一杯給她,自己也端起一杯,同她踫踫杯,說︰「今天真開心,我第一次同一個外人,異性外人,說了這麼多話,**果的話,渾身舒坦啦!用文學語言說,就像一只關在籠子里的鳥,突然飛上了天空,好不快活。我跟你說呀,成天在三九小樓,就像是莊園里的奴隸,今天被解放了,誰解放的,克蘿蒂!來,為克蘿蒂干杯!」

克蘿蒂兩眼閃著淚花,端起杯子,同他重重一踫,一仰脖子,咕嚕嚕,一口氣喝個底朝天。

半斤酒下了肚,渾身熱乎起來,情緒也隨之升溫。基因漢又要倒酒,克蘿蒂攔住了,要他替她擦眼淚。他這才看到她已是淚流滿面,慌慌地用手去擦拭,她趁機捉住了他的手,緊緊地按到她的前胸上,說︰「就放在這兒,抓胸事件,抓胸事件,是基因漢!」

基因漢笑道︰「你醉了,抓胸事件是狂犬軍所為啊。」

她抬起頭來,伸長脖子,笑道︰「他們算個鳥啊!你才配抓我的胸脯。我也配你抓,因為我是一個花骨朵。」

啊,他這一下看清了她的脖頸,是那樣的雪白,肯定是條件反射,他的身體突然間回復到昨晚同她合為一體的狀態。這下非同小可——他的渾身熱血沸騰,不假思索,不容分辯地把她拽起來,拽到自己懷里,抱起來,抱進臥室,面對面,坐到了床上。

這一下,喚醒了她的本能**,一下子回歸到昨晚同他合為一體的狀態。猛然一把抱住他,狂吻,再狂吻,直到喘不過氣來才松開。

接下來,兩人一不做二不休,相互解衣月兌褲,再相互欣賞**果,最後,潛入河底。

火鳳凰歡聲笑語——現在是月球村時間十點正!

窗外傳來鋼琴演奏聲,婚禮進行曲,和諧,歡快,深情……

火鳳凰再次歡聲笑語——現地是月球村時間十一點正!

兩人心滿意足,罷宴撤席,回到客廳,繼續說話。

新世紀的人不再那麼迷信。但是,克蘿蒂和基因漢就這樣走到了一起,說決非偶然,當然有道理。然而,要說是必然,又覺得不符合充足理由律。

冥冥之中,自有定數。地球人類許多事情並不需要事先籌劃,就是那樣說不清是意內還是意外地發生著,信也由你,不信也由不得你。

基因漢有些驚喜地說︰「沒想到,克蘿蒂,你送我一朵鮮花。」

克蘿蒂不無嬌羞地回答︰「前頭人家就告訴你啦,花骨朵,你個呆子,沒听懂啊。」轉而認真地說︰「鮮花當送心上人,你是我的唯一。希望你能記住我的第一滴血,這就足夠了。」

「為何如此言語,難道你後悔了嗎?」他驚詫地問。

「永不後悔,基因再造了也不。」她誠懇地說。「你的第一次也給了我。我如果還想第二次,甚至于想和你白頭到老,那就是自私自利,也是不可能的。阿漢,我只配做你的第四者,你的愛,我是說好合百年的愛,屬于與你同級別的女人。」

「什麼叫同級別的人?」

「你絕無僅有,你的愛人也應當舉世無雙。」她的語氣開始冷淡,「你該走了,三九樓不能長時間月兌人。記住,我只是一朵鮮艷的曇花,從**上說,在你在我只是一現而已。」

他認真地點了頭,說︰「你放心!時間老人最無情,也最公正,曇花雖然一現,卻永遠不會屈居第二。」

她動情地摟住他,叮囑道︰「多加小心,確保安全。地球人民需要你。」

「我會的。」他堅決地說。「鮮花已告訴我,人人是鮮花,人人愛鮮花,大千世界理應鮮花綠草相映生輝。如果沒有了安全,鮮花和綠草就都沒了。」

她朝他堅起大拇指,接著替他理順衣服,順手把她的玉照輕輕插入他那潔白的運動衣口袋里,叮囑道︰「回去就輸進網里頭,別讓阿超他們知道。」接著,挽起他的胳膊,送他出門,開出 風豪華型女式跑車,把他送回三九號小樓。

俗話說的好,禍兮福所倚。基因漢和克蘿蒂就是這樣,通過化險為夷合而為一,相互得到第一次的艷福。這第一次艷福,使克蘿蒂一生幸福快樂。而基因漢一生牢記這第一次艷福,無論何時何地,呵護鮮花,培植綠草,毫不遲疑,從不懈怠。

人,生來本是一張白紙,第一次上的色彩往往成為底色。底色太重要了,會影響一生啊。如果沒有克蘿蒂的多思和多情,基因帥哥的**白紙上就染上了瑪甘捷琳的黑褐色,害的他一生心難安,意難寧,理難得。克蘿蒂給他的,和他給克蘿蒂的,同為潔白,潔白與潔白相,仍然為潔白,但變的深厚了,廣大了,堅挺了。當然,克蘿蒂不知道,基因漢同樣不曉得,他們所以能很自然地潛入河底,放心大膽**果,並不全因為同仇敵愾,同御外侮,更為重要的,決定性的,還在于兩人的愛情生物基因基本相似。相同的生物基因決定了自然人與基因人能夠相輔相成,共存共榮。

克蘿蒂心懷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和滿足感,給烏斯佐科夫打電話,說談話順利結束,已把基因漢安全送回三九小樓。烏斯佐科夫隨即向司馬報告,司馬想了想,像是有些心血來潮似的,叫他馬上去看看基因漢。烏斯佐科夫心下明白,這是核實,以防不測,二話沒說,駕車趕到三九小樓,叫開門,走進值班室,和基因漢說話。

「克蘿蒂跟你說了些什麼?」他慢條斯理地問。

「說的可多啦,不過她不讓我告訴別人。」基因漢天真地說。

「你應該告訴我,我負責你的安全嘛。」

「不,不!我答應她不告訴任何人的。」想了想,又說︰「你干嘛要問啦,又沒說壞話。」

「好,我不勉強你。」烏斯佐科夫知趣地說。「因為,她已經告訴我了。她說呀,送給你好東西了。」

基因漢不知是詐,信以為真,隨即從抽屜里取出克蘿蒂的玉照,遞給他,說︰「就是這張照片,真好看。」

烏斯佐科夫並沒有在意照片,緊接著問道︰「為啥送你照片?愛上你了,還是……」他欲言又止。

基因漢生氣了,說︰「督導員大人,你跟我說話能不能直爽點,別這樣吞吞吐吐的,好不好?」

「好哇!好極了。那你直爽地告辭我,你們一起呆了三個多小時,都做了些啥?」

「說話,說了好多。還有,她要我看她的鮮花,好鮮的花喲,香煞人啦。」

「哦,多香的花,能給我看嗎?」

基因漢詭秘地一笑,說︰「督導員大人,你糊涂啦,她的花,我怎麼給你看呢?你該去找她嘛。」

烏斯佐科夫還想問,基因漢卻不理他了,自顧自玩起了網上游戲,他無奈地模他後腦勺一把,說︰「基因人就是反應快。」說完,轉身出門,開車來到了克蘿蒂的住處。

克蘿蒂剛剛洗完澡,濕漉漉的頭發挽成一個高高的髻,豎在頭頂上,臉上帶著水珠,兩腮腓紅,顯得青春,楚楚動人。烏斯佐科夫心想︰這大上午洗啥澡?肯定有故事,探探她再說。

「特派員,你真像一朵帶雨梨花。不好意思,沒打招呼就闖來了,安全巡視路過這兒,也是順便。沒別的事,想問問,你跟基因漢談的如何。」

克蘿蒂一听,心下立即明白,督導員大人已去過基因漢哪兒,只是沒有收獲才來這兒補考。要是基因漢和盤托出了,他滿足了好奇心,才不多此一舉呢。于是,她譏諷地說︰「多謝關心啦,看來你不喜歡我呀。不然,用詞不會這樣嚴重失當。」

烏斯佐科夫听了,心里明白,基因漢這個大孩子並不像自然人,嘴快手快,愛傳閑話遞消息,並沒有給她通情況,呵呵一笑,說︰「不好意思,文學素養不高,讓你見笑了。」

「可是,你警惕性很高啊。對我是口說無憑,要眼見為實喲。我,欽佩至極喲。說,你想從我口中知道什麼?」

烏斯佐科夫自知失當,打個馬虎眼,說︰「沒別的意思,就是看看你的安全。」

「我很安全。」克蘿蒂正色道。「你可以走了。月球村的安全還有很多事做。」

烏斯佐科夫不無尷尬地退出了19877號宿舍樓,怏怏不樂地回到辦公樓,向司馬報告一切正常,然後,出去巡查。

三轉五轉,七彎八拐之後,他在9787號科研小樓門前停了車。這小樓是冬尼莎的,院門竟然敞開著,安全防範意識怎麼如此淡薄?他的情緒轉移了,但他並未意識到,氣呼呼地跨進屋里,朝著起身相迎的冬尼莎,用責問的口氣說︰「心理學家,你怎麼大門洞開,難道沒有接到管理部隨手關門防意外的通知嗎?」

「噯喲,大意了,大意啦。」冬尼莎不好意思地說,「你請坐,我去把院門關上。」咚咚咚,一溜小跑,出去關了院門,跑回來說︰「好啦,請督導員大人放心,下不為例。」

烏斯佐科夫仍然掛著臉︰「可是麻痹不得呀,月球村發生了多少怪事?幾乎成了多事之秋,要是再出事故,我的飯碗就沒啦,司馬常新也得卷鋪蓋。」

冬尼莎笑嘻嘻地給他遞上茶,又說請他原諒,下不為例。他一本正經地叫她說出不關門的原因,她回答是剛剛送走了客人。他說,是大島幸子。她說是。他又問去哪兒了。她回答去金聖壽家了,金聖壽是大島幸子的表姨夫。他說,這些檔案里都有,大島幸子的表姑遠嫁G國,做了金聖壽的續房。「你馬上給她打電話,叫她別到處亂跑,小心出故障。」說完,起身走了。冬尼莎送走他,回來拿起電話,卻不想打,自語道︰「堂堂督導員,心理承受能力也這樣差,幾起事故就嚇得草木皆兵,風聲鶴唳嘍。」再一想,還是撥了號碼,可是,電話沒人接,金聖壽和大島幸子跑哪兒去了?一個是研究生命的,一個是玩弄生命的,不會苟合起來?她疑竇大開,轉而一想,我管那麼多做啥,有烏斯佐科夫哩。

烏斯佐科夫盡心盡職,他意識到大島幸子這個妓女協會會長,很可能也是瞅著基因再造技術才緊趕慢趕地闖到月球村來了。但是,由于他帶著情緒,思維不那麼清晰,故而沒有想到實地查看,這就便宜了大島幸子,她有足夠的時間為達到她的目的而行動。

就在烏斯佐科夫去問克蘿蒂的時候,大島幸子來到了9001號科研小樓,進了屋,一聲姨夫叫過,金聖壽抱住了她,喘著粗氣,要同她上床風流。她半推半就地,一邊罵他大色鬼,連姨佷女兒也不放過,一邊浪笑,還動手動腳,掐弄他的敏感部位。他連拖帶拽地把她摁到了床上,把她壓在身下,狂吻之後,就扒她的衣服,先扒掉了四季春花格上衣,扯掉了紫紅色帶鋼圈的乳罩,抓住她那暗紫松軟的**,吸,咬,啃,她哼哼嘰嘰的,配合著他的瘋狂。他更瘋狂了,扯她的褲子。紅底白花裙褲本是松緊帶帶住,加上她的配合,不費吹灰之力,就被甩到了地上,兩人**果地,重迭起來。他像一頭老狗,急不可耐,還沒找準縫隙就強穿硬插起來。她婬笑著,將他扶正,又幫他找到突破口,正當他拼足全力要倒栽蔥時,她果斷地挪開了窩窩棚,毫不猶豫地說︰「別著急,先答應幫我辦妥一件事。」

「啥事,非要這時候說,畢了再說不行?該不會是買公子油?」

她著力地親他一口,假裝嬌滴滴地說︰「不要油,要公子。」

這是**嘛!他欲火又熾,舌忝一下唇角,說︰「我就是,快讓我鳴鑼開道!」

她用兩手頂住他那肥肥的光光的垮垮的胸脯,說︰「你算啥公子,至多是個老花心籮卜。我要基因漢,他才是舉世無雙的花公雞哩。」

他听了,一下興致全消,重重地打她一下,酸酸地說︰「你真有眼力,第一個基因人,劍未出鞘,出必削鐵如泥。可你得小心點,人家是基因帥哥,別亂踫,超級大美女可盯著他呢。我說呀,你別做夢,我絕不幫你,除非你先讓我吃飽喝足,反正你要呆些日子,何必著急?」

「拿世界總統來嚇唬我,真蹩腳!你老糊涂啦,我們這號人從來只認男人,不認女人。」她滿不在乎地說。「你不知道哇,今天華家人全出去觀光了,基因漢一個人在三九樓,機不可失嘛。」

他眼珠子骨碌一轉,說︰「你急了,那好啊,順了我,個把小時的事,然後,我保你稱心如意啦。」

她哧溜一下,從床上跳到地上,不高興地說︰「真不知趣,也不知足,我這雀巢你這老鳩佔了多少回啦?你說,到底肯不肯?」

「你肯了,我就肯。反正你沒有我就沒戲唱,你沒有別的選擇,只能依我。」

她陰沉地笑笑︰「我是沒法子,只有搬救兵了。」她掏出手機,一邊說著號碼,一邊就撥打起來。他頓時著了慌,叫道︰「我的小祖女乃女乃,給你姨打啥電話嗎?我開玩笑的,好了,我先依你,完了,你要對我百依百順。」

「沒問題!」她揪了他那小玩意兒一把,「啥個把小時?就怕你把百變成白了哩。」

「別嚕蘇,快說,怎麼弄事?」

兩人便商量一番,金聖壽拿起電話,要通了三九小樓,待听清了是基因漢之後,才說︰「基因帥哥,我是生命學家金聖壽,就是那天在超市見到你的那一位,想起來了。」

基因漢當然不肯承認,他嚇唬道︰「基因漢,你別裝模作樣啦,惹的我不高興,就告訴阿超阿娜,看你怎麼辦?」

基因漢听了,果然害怕,求他保守秘密。他假惺惺地說,沒有別的事,就是想請他再到超市玩玩。基因漢因為已經外出一次,再不想外出,不願答應。金聖壽還想強逼,大島幸子一旁指手畫腳,叫他說去看基因漢。他說了,基因漢想了一會,同意了。大島幸子頓時高興得跳了起來,拉著金聖壽,打開車庫,開出黑色轎車,為遮掩耳目,先到超市轉了一轉,然後,繞到科研宮後面,開到了三九號小樓門前。

進了屋,見過面,沒說幾句話,基因漢對大島幸子感覺不爽,不高興地說︰「我要做事了,你們請回。」

金聖壽剛想發火,被大島幸子用眼色制止了,對他說︰「你快走,我和基因帥哥說說話。」

基因漢不許,叫她跟金聖壽一起走。大島幸子嬉皮笑臉,賴著不走。基因漢氣不過,回到值班室,把門一關,自顧做網上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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